虽然不情愿,但宁婳儿并没有动,如果抗拒有什么用,她也不会在这里和郝溢庭纠缠不休了。
宁婳儿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和郝溢庭和平共处。
想到现在她还一点能力都没有,也只能忍气吞声的活着,只要郝溢庭不逼着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她还能忍耐。
宁婳儿没动,郝溢庭似乎也没打算做什么,但搂在宁婳儿身后的手,还是忍不住动了动。
郝溢庭一动宁婳儿便全身都有些不太舒服,抬起手拉了一下郝溢庭的手臂。
低头郝溢庭清明的眸子落在宁婳儿的手上,“害怕么?”
害不害怕宁婳儿也不知道,但担心还是有的,毕竟郝溢庭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这几天他们相处的十分融洽,但是并不证明郝溢庭没有非分之想,要是没有非分之想,就不会这样将她搂住了。
她不是傻子,她也没有忘记,曾有个人说过,不要被男人的示好打动,那只是一种想要得到的手段。
郝溢庭想必就是这样,为了得到才对她好的。
有了这种想法,宁婳儿好像是平静了许多,起码面对郝溢庭心里也不那么的紧张了。
“如果你放手,我就不会觉得害怕!”宁婳儿忽然的说,郝溢庭愣了一下,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还是把宁婳儿给放开了。
一旁阿梅看的有点好笑,低头忍住不敢笑出来。
“走吧。”郝溢庭转身大步流星的去了门口,看似不愿意理会宁婳儿,出了门却站在车子外面等着宁婳儿。
宁婳儿慢条斯理,走出去看见郝溢庭在等着她,才迈开步走了过去,跟着坐进了车子里面。
宁婳儿以为郝溢庭要去哪里,结果车子到了地方,竟然是带着她参加合作伙伴的生日宴会。
说是生日宴会,倒不如说是几个圈内好友举办的一个小型派对,派对上其实满算上也没有几个人。
还不如服务人员来的比较多。
宁婳儿进门一个工作人员忙着朝着两人行礼,而后给了宁婳儿一个手环,本打算亲自给宁婳儿戴上,还没等戴上,手刚刚触碰到宁婳儿的手,郝溢庭便把手伸了过去。
“不用了。”郝溢庭抬起手直接挡开了对方的手,拉着宁婳儿的手转身面对着宁婳儿,把手环给宁婳儿亲自戴上。
戴上之后还看了两眼,手环不知道是什么人设计的,上面点缀了几朵白色的满天星,中间是一只白色的百合花,不论是百合花还是满天星,此时都是鲜活的。
放开了宁婳儿的手,郝溢庭搂住宁婳儿的腰身,直接把人带了进去。
门口的门极其的华丽,两边站着两个英俊的黑衣男士,看到两个人走来,忙着弯腰行礼,而后转身将华丽的两扇门拉开,里面此时正有几个人在面对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多层蛋糕计划从什么地方下手。
期中的一个是满江,满江手里正握着蛋糕的刀子站在对面,照理说一般人要切蛋糕的时候都是两只手空出来,一只手握住刀子,一只手准备帮忙握住手。
但是满江的身边站着一个人,因而满江的手一直搂着这个人,宁婳儿也不难看出,满江身边的这个人是什么人。
徐艺嘉?
宁婳儿有那么一刻,险些叫出徐艺嘉的名字。
徐艺嘉说半个月回来,这么快就回来了?
宁婳儿有些发呆的注视着徐艺嘉,徐艺嘉正抬头朝着宁婳儿这边看,看到宁婳儿不由的朝着宁婳儿笑了笑。
似乎是期待着宁婳儿过去似的,而宁婳儿也真的迈步走了进去。
“你回来了?”宁婳儿过去先和徐艺嘉打了个招呼,徐艺嘉笑了笑:“本来我不回来了,但是想你了,我就回来了。”
徐艺嘉说着离开了满江的手,满江十分的不舍得,手里的刀子放下跟着徐艺嘉走了过去。
宁婳儿打量了一眼徐艺嘉,微微的发起呆。
徐艺嘉今天的打扮真漂亮,裙子是红色的,裙尾拖到地上,穿了高跟鞋,所以看上去整个人都高了很多,让宁婳儿都觉得她自己渺小了。
“我没有。”宁婳儿还有些害羞了,一旁郝溢庭轻轻的朝着怀里将宁婳儿带了一下,低头注视着宁婳儿,似乎是有些不高兴。
宁婳儿看了郝溢庭一眼,又去看徐艺嘉。
“我们过去坐一会,穿这样有点累。”徐艺嘉说着拉着宁婳儿的手朝着沙发旁走了过去,满江的脸上自然是不太好看。
郝溢庭就更不用说了,但也没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林涣,忍不住的笑。
“我就说,她们有事,你们还不信,要不然大老远的飞回来要找宁婳儿?”林涣站着说话不腰疼似的,说完便遭到了两个男人的白眼。
“你不是说要半个月回来么?”坐下了宁婳儿便问,徐艺嘉想了想:“你的记性真不好,我都说了,我是回来看你,你怎么还问?”
宁婳儿做了个懂了的表情,而后就坐在哪里,似乎也不是很多话说,倒是徐艺嘉拿了骰子出来,扔到筒子里面哗啦啦的摇晃。
穿着裙子的关系,白皙的手臂在宁婳儿眼前一晃,晃的宁婳儿眼花。
此时三个男人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女人玩的不亦乐乎,倒是趁着这个时间说起正经事情。
“我听说你最近在整顿郝氏集团?”满江看着郝溢庭,抵了一杯红酒给郝溢庭,而后跟郝溢庭碰了一下杯子,先喝了一口才问。
郝溢庭喝了一口酒,目光朝着宁婳儿那边看着:“其实我不是要整顿郝氏集团,我是要整顿什么你心里清楚,何必问?”
“要是郝溢丰,就不劳烦你动手了,我自己会动手。”满江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酒,看向对面笑起来像个孩子的徐艺嘉。
郝溢丰的这笔账他要自己要!
林涣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门心思的朝着门口看,韩六月已经三天都不见人影了,他以为今天会来,结果还是没有来。
“过去看看。”满江说着迈步走了过去,端了一杯红酒一边摇晃着一边去了徐艺嘉的身边。
郝溢庭随后走了过去,他坐下宁婳儿也没反应,正盯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徐艺嘉手里的筒子。
筒子里面是徐艺嘉刚刚放进去的即可骰子。
徐艺嘉放进去的是四个,但是每次出来都是五个,宁婳儿已经输了两次了,不想在输,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徐艺嘉的手,她就是想要知道徐艺嘉是怎么把第无颗骰子放到筒子里面去的。
郝溢庭过来靠着宁婳儿坐下,她也没有发现什么。
倒是越发的全神贯注起来。
对面的徐艺嘉笑了笑,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筒子扣到了桌上。
宁婳儿猛地朝着筒子上面看去,忽然喊:“别动!”
周围几个人忽然都大气不敢喘起来,就是郝溢庭也从沙发上面坐正了身子,朝着徐艺嘉的筒子看了过去。
宁婳儿忙着把徐艺嘉的手给拉开了,朝着她说:“一直都是你开,这次我开,我不相信你还能放进去。”
说着宁婳儿把筒子给打开了,结果里面数了数果然是四颗骰子。
宁婳儿顿时笑了起来,那种高兴是谁都没见过去,忽然就笑了出来,高兴的回头竟然朝着郝溢庭喊:“我赢了,赢了!”
郝溢庭一时间都被宁婳儿的反应打败了,只是赢了而已,却这么高兴。
“我赢了!”宁婳儿朝着走了林涣喊,吓得林涣手里的杯子没有掉到地上,握住了看着宁婳儿。
宁婳儿已经朝着满江看了过去,又和满江说:“我赢了!”
满江眉头皱着,对于别人的女人把自己的女人赢了的事情,满江没觉得自己应该高兴。
反倒是郝溢庭坐在宁婳儿的身后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笑着仰起头靠在沙发上面像是个傻子一样。
宁婳儿此时才发现自己有点发傻,这才转身看着笑起来没完没了的郝溢庭。
满江喝了一杯红酒,起身把徐艺嘉给带了出去,有人放了音乐,满江搂着徐艺嘉在舞池中央跳起舞,林涣去了别处打电话。
沙发上剩下宁婳儿和郝溢庭两个人了,宁婳儿才想起来,今天是为什么人庆祝生日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徐艺嘉的。
看看那个很多层的蛋糕,宁婳儿回头问郝溢庭是不是满江的生日,郝溢庭说是,宁婳儿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要是徐艺嘉的她都没准备礼物。
坐了一会,满江那边要吹蜡烛了,说是要许愿,叫两个人过去,郝溢庭起身把宁婳儿给拉了过去。
切了蛋糕,郝溢庭给宁婳儿端了一块在手里托着,宁婳儿的手上戴着手环,不管是吃蛋糕还是拿着蛋糕都不方便,郝溢庭就这么给擎着。
“我自己就行。”宁婳儿想要自己来,郝溢庭反而躲开了。
“吃完了好回去,我累了!”郝溢庭也没说其他的,把手里的叉子给了宁婳儿,当着别人的面宁婳儿不好意思,郝溢庭便喂了宁婳儿一口,宁婳儿想了想才张开嘴吃了一口,结果一口还不等吃下去,郝溢庭就亲了回去。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