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韩六月,跟去病房的时候韩雪尹已经被人抬到了病床上面,她进去的时候白黎正在对着床上的女儿发呆。
听见房门响了,转身看向韩六月。
韩雪尹在床上,韩六月自然是要走过去看看,结果走过去就挨了白黎狠狠的一巴掌。
“滚,马上给我滚出韩家,别让我再看见你!”白黎指着外面,人气的浑身哆嗦。
她当年就应该把她给掐死,也好过现在她来害她的女儿。
韩六月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脸,目光从清澈道漠然,转身朝着外面走去,门开了,人直接去了外面。
父女两个也没见面,一个左边来一个右边走。
韩晨回去的时候,只看见妻子一个人在病房里哭道伤心欲绝的样子,没看见韩六月心情当然是不痛快。
打了个电话,韩六月也没有接,而是跑去了没人的地方坐着。
林涣走过来的时候也没找到韩六月,把医院都快反过来也没把人找到,只好去了外面。
本来林涣都打算走了,转身看了一眼,竟看见医院的天台上面坐着一个人,正双眼望着远方。
林涣转身看着,看到是韩六月吓得脸都白了。
先是打了电话给人,防止韩六月从天台上面跳下来,把救援队都给叫了过来。
跟着自己朝着楼上跑了过去,着急的满身都是汗。
跑道天台上面林涣才停下,反倒不敢走过去了。
韩六月穿了一声深色的毛线衣,听见身后有个人上来了,大概也想到是林换了。
但她不是个寻死逆活的人,没有激动,反倒是起身站了起来,跟着转身朝着林涣看了过去。
林涣的脸上骤然起了波澜,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韩六月走过去,林涣一把拉住韩六月的手,也不说话,转身拉着韩六月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下去。
经过一段台阶,走的太急,差点摔倒。
“妈的!”林涣跟着咒骂了一声,韩六月跟在他身后,一直拉他,问他是不是疯了。
林涣也不说话,拉着韩六月一路又去了电梯里面。
进了电梯林涣一个劲的按电梯,韩六月问他要干什么,他也不说话,反而嘡啷踹了一脚电梯,踹得电梯嗡嗡响,报警器都响了。
出了门,电梯门口主管都来了。
但一看出门的人是林少爷,还带着韩医师,也都没敢说什么,加上林涣那张脸确实有些恐怖吓人,谁还敢提着脑袋不要命的过去问些什么,早就躲得老远了。
出了门林涣差点又摔了一个跟头,刚刚迈步,朝着前面摔了过去,但马上又稳住了。
吓得电梯门口其他的人大气不敢喘,今天这是唱的哪出?
韩六月眉头伸缩,林涣嘴里冷冷的说:“砸,把电梯给我砸了!”
电梯门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韩六月,韩六月也没说什么,被林涣给拉到了韩雪尹的病房里面,一脚把病房的门给踹开了,一把将韩六月给拉了进去。
白黎只感觉砰的一声巨响,吓得浑身哆嗦。
韩晨坐在沙发上面正眯着眼睛,深思熟虑。
毕竟林家不是什么小户人家,真出了事情,他也说不过去。
林涣看样子是不会轻易放手,但他也绝对不能容忍林涣这么糟蹋他的两个女儿。
正闭着眼睛,韩晨也给林涣的一脚踹醒了。
睁开眼韩晨便看见林涣把大女儿拉着进门,跟着就问:“谁打的六月?”
韩晨微微愣了一下,目光落在女儿的脸上,一边脸确实肿的有些吓人。
这才知道,大女儿被人打了。
看着林涣和韩六月,韩晨又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怎么回事他已经明白了,虽然对妻子的举动有些不悦,但这时候也不好说什么。
到底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怪谁不怪谁,其实说不清楚。
“谁打了也和你没有关系,马上把人放开出去。”韩晨都没有起来,眼眸犀利了几分,试图把林涣赶出去。
林涣却扫了一眼病房里面:“不管谁打了,我都记住了,现在六月是我的人,如果有人找六月的麻烦,我就不会善罢甘休,我说过,有人动六月一根头发我都不会留情。”
一脚林涣把病房里面的椅子跟踹翻了,吓得白黎脸都白了。
韩晨却坐在沙发上面没有说话,不是怕了林涣,而是觉得林涣不像是玩玩。
对韩晨而言,韩六月这个女儿是个意外,所以他对韩六月有着愧疚,也正因为是这样,他这些年来对韩六月很是纵容,也要比二女儿要好一些。
就连韩六月要做男科医生他都同意了,只要是韩六月想要做的,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会支持。
和林涣的订婚虽然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决定,但是韩六月只是说要和林涣解除婚约,他就毫不犹豫的和林家说了这件事情。
原本也是一件叫他面子上过不去的事情,毕竟关乎两家利益。
但是他并没有犹豫,而是毫不犹豫。
在决定的一刻,他心里也是庆幸的,毕竟林涣的花名在外,大女儿会不愿意和林涣订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也足见大女儿的睿智。
大女儿是个聪明的女人,这点让韩晨一度欣慰。
但此时,韩晨的心情复杂。
林涣转身拉着韩六月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这让韩六月成了医院里面响当当的人物。
流言蜚语自然是不会少,但林涣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相反,他的心情无比痛快,除了韩六月被打的事情上面。
“纱布,消肿药水,养颜丸。”带着人经过药局,林涣站在药局门口说。
药局的人看林涣,再看看面无表情,脸肿很多的韩六月,也不敢问什么,忙着给拿了林涣要的几样药。
其实这都是违规的,但在菁城谁不知道林涣是不好惹的人,除了郝家的几个少爷,就是他了。
郝家以德服人,林少爷可不是。
林涣拿了药,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
回了车里把韩六月推进去,开车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进门把韩六月给强行拉了进去。
林涣别墅里面没有几个佣人,也都不是特定的。
他不喜欢人多,所以一个人在外面住。
佣人也都是林家的老人,定期到林涣这里给林涣打扫。
今天进来没人,林涣直接把韩六月扔到了楼下的大沙发上面,韩六月被林涣摔的陷到沙发里面。
跟着林涣便骑跨到了韩六月的身上,硬是把韩六月给骑到了身下。
韩六月想要起来,除了一双手能够按在沙发上面动一动,其他的地方根本就不能动。
“滚开!”刚刚韩六月也是有些累了,没理会林涣,这时候歇过来了,便有些恢复了精气神,对林涣也就没有客气的样子了。
林涣却把身上的外套刷刷脱了下去,衬衫扯开了两颗扣子。
一把用力把外套扔到地上,林涣转身拿了药膏什么,竟说:“你老实一点,本少爷还没这么殷勤过。”
说完林涣开始给韩六月脸上消肿,一开始韩六月愣了一下,过后韩六月把脸转开了。
这种事情,郝溢庭也做过,只不过,郝溢庭比起林涣,始终温文尔雅,而林涣却粗暴的有些野蛮。
韩六月至今都还记得,那时候她十几岁,被人给打了,郝溢庭和林涣路过,帮了她,后来看她手臂上面被人打肿了。
郝溢庭亲自给她擦了药水。
虽然事过境迁,但她还是记得。
郝溢庭那时候的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疼惜,只是……
韩六月渐渐安静下来,林涣给韩六月擦完了药膏有点不想下去,低头亲了一下韩六月的嘴唇。
韩六月抬起手要把林涣推开,林涣耍起无赖不说,竟还撒起娇。
“六月。”低着头,林涣在韩六月的耳边呵了一口气,韩六月虽然脾气很硬,但毕竟还是个女人,她在怎么也不如林涣这个情场老手。
抬起的手给林涣按在头的上放,低头林涣从她的耳畔一路亲到嘴唇上面。
她也想动,却给林涣压制在身上,动一下都不能。
……
林涣说的一会可能是几个春夏的意思,郝溢庭就没有等到林涣的电话。
睡不着郝溢庭看了半晚上的电视,深夜才靠在沙发上去睡觉。
宁婳儿早上起来把门推开,看见郝溢庭睡在沙发上面,忙着去了浴室里面,快速的洗了个澡,出来看郝溢庭还没有醒,心里一番清醒,殊不知郝溢庭早就醒了,只是装着还睡着。
换好了衣服宁婳儿从卧室里面出来,而后朝着厨房里面走去,进了门看看昨晚剩下的食材,琢磨了一会,煮了一锅汤给郝溢庭。
这就是早饭了,宁婳儿留下一张字条,表示早饭已经准备好,只需要三十美元。
郝溢庭看着一锅汤,三十美元?
端着一锅汤,郝溢庭冲进了下水道里面。
宁婳儿以为,以后不会再为了郝溢鸣的事情烦心,却没想到,人刚到了学校门口,就在学校门口看见了从路虎车上下来的郝溢鸣。
车门推上,郝溢鸣从车上下来,硬着飘落的雪花,一路走到宁婳儿的面前,没说话,把手放在了宁婳儿的脸上。
他说:“我试过,但是我放不下。”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