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一些吃的东西,你多少吃点。”郝恩希特意给宁婳儿留了饭菜,没看到宁婳儿去食堂,就找出来了,其实她下午就听说宁婳儿回来了。
学校里面疯传宁婳儿回来了,郝恩希没道理不知道。
郝恩希是一直在等宁婳儿去食堂,装成两个人是偶然相遇,却没想到,为了等宁婳儿,郝恩希一个下午都在食堂门口,连上课都没去,宁婳儿却迟迟不来。
天黑了郝恩希着急了,就跑了出来。
果然宁婳儿就在这里。
“这么多,我还不饿,我们两个一块吃。”宁婳儿拿了一个馒头,掰了一块给郝恩希,郝恩希看着宁婳儿拿走说:“你吃的大少了,中午就没吃,晚上也不吃,就这么一点怎么行?”
“我不饿有点吃不下。”宁婳儿明显是真的吃不下,郝恩希也不在逼迫,反倒是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跟不上课程。”宁婳儿和郝恩希一直都是无话不谈,有什么说什么,除了为什么离开郝溢庭来学校的事情,其他宁婳儿能说的都说了。
郝恩希微微的愣了一下:“我帮你补上,我的成绩名列前茅,给你补一年级的课肯定没问题,一会我们去篮球社,在那边不可,安静,也没人知道。”
郝恩希说着把宁婳儿拉倒了篮球社那边,进门的时候也没什么人,两个人便进去了,开了里面的灯,郝恩希和宁婳儿两个人一边吃东西一边补习,不知不觉东西吃完了,课也讲的差不多了。
“明天我们补其他的,一天一科,很快就都补完了,你聪明,一定没问题。”
郝恩希笑笑说,宁婳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帮我补课,白天肯定就吃力了。”
“大学本身就是来玩的,别把课程看了那么重要,很多人都不是靠着学习成绩出人头地的,婳儿,别把自己逼的太紧了。”
“我知道。”
两个人补完课已经很晚了,但是还是回了寝室那边,不回去篮球室现在这个季节已经很冷了,冻死她们不可。
两个人在半路分分开,宁婳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学习成绩只要能跟上去,她就没有白回来。
她回来就是为了读书来的,如果门门功课不及格,她都不知道回来还有什么意义。
回到寝室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睡了,但宁婳儿推开门还是有人醒了。
睁开眼看看是宁婳儿,也没打招呼倒头继续睡。
倒是第二天的早上,有人问宁婳儿这么晚了出去干什么,宁婳儿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说是郝恩希帮忙给她补课去了。
有没有人相信宁婳儿不清楚,但事实如此。
宁婳儿第二天听课的时候才有了点精神,中午吃饭的时候郝恩希给宁婳儿打电话,叫宁婳儿把书带上,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都不忘要补习的事情。
蒋知衡中午饭和老师们在里面吃,出来的时候站在外面找了一会郝恩希,看见人了过去了一趟。
宁婳儿觉得眼前站了一个人,才抬头朝着郝溢庭看,结果果然看见了人。
“你的课程跟不跟的上?”宁婳儿不知道蒋知衡为什么会这么问,想到有可能是恩希说了什么,宁婳儿才说:“恩希在帮我补习,应该很快就跟上了。”
蒋知衡看了一眼郝恩希,学校里面他一直都掩饰的很好,但是郝恩希却有些脸红心跳,一想起来蒋知衡对她上下其手的那些事情,郝恩希死的心都有了。
脸一红郝恩希不说话了。
“周末双休的时候我给你补习,你每天下午放学,和恩希去我的办公室,我给你们补两个小时的课,恩希最近的成绩也不理想,给你补,她自己的也会落下。”
宁婳儿有些说不出话,木纳的看了一眼郝恩希,桌子底下踢了一脚郝恩希,郝恩希的脸更红了。
咬了咬嘴唇郝恩希想说:我成绩不好都是你的原因,我现在看见你就不能好好的上课,我怎么能成绩好。
“这怎么好意思?”宁婳儿还故作矜持,心里还偷偷的笑。
“没事吃完饭走吧,吃饭看书对笑话不好。”蒋知衡说完便走了,宁婳儿眨巴了两下眼睛忙着朝着蒋知衡看了过去,殊不知她的无心,却引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嫉恨。
“郝卓新,看见了吗?蒋老师喜欢的另有其人,我看你没戏了。”一个女同学一把搂住郝卓新,在郝卓新耳边叫嚣。
郝卓新咬了咬牙,双眼狠狠的看了一眼宁婳儿,转身走了。
她一定不会放过宁婳儿。
宁婳儿这边吃了饭便和郝恩希离开了,当着郝恩希的面,郝卓新没有下手,还是等到两个人分开了,才带着几个人去找宁婳儿。
宁婳儿正朝着教学楼那边走着,结果刚刚经过甬道的时候便被几个女生截住了去路。
宁婳儿停下看着对方几个人,为首的便是郝卓新,另外的几个宁婳儿也都见过,就是上一次欺负了她的那些人。
宁婳儿什么都不想说,看见郝卓新转身便走了。
但她刚转身,郝卓新就扔了一块石头在她身上,打的她嗯了一声。
“怎么,我大哥没弄死你,你自己还觉得不够,又回来学校勾引别人来了?”郝卓新说话难听,别说是宁婳儿,就是她身边跟着的几个人,都觉得郝卓新说话一点不像是个有家教的人。
就是你们两个有什么,毕竟是你嫂子,哪有这么说话的。
不过别人家的事情,其他的几个人都是看热闹的,谁都没有阻拦,站在一边都笑。
宁婳儿转身看着,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石头,弯腰捡了起了,石头拳头那么大,那怪那么疼。
宁婳儿手里握着石头,一步步的走到郝卓新的面前,双眼紧盯着郝卓新看,她也不说话,她也没有什么表情,拿起石头朝着郝卓新的脑门上就是一下,石头有棱有角的,打上去能不疼么?肯定是疼。
郝卓新啊的一声尖叫,半个校园都听见了,何况是教学楼里面。
跟着郝卓新就蹲到地上了,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额头,啊啊的疼的哭起来。
宁婳儿手里的石头还没有扔呢,紧紧握着。
“宁婳儿,你打人,我给你告诉校长去。”跟着郝卓新一起的人,也不管郝卓新的死活指着宁婳儿说,转身跑了。
跟着另外的几个人也跑了,宁婳儿低头看着郝卓新,手里的石头还握着。
“我是看在恩希的面子上,没有毁了你的脸,你要是在惹我,我就把你的脸毁了,这样就不会有人认错你们了?”
郝恩希和郝卓新是双胞胎姐妹,学校类众所周知,有一两件一样的衣服也都很正常,但偶尔有人也会认错了她们,郝恩希还说过,郝卓新还为了这样的事情,和人约会,冒充她就去了。
后来她生气了,郝卓新就不敢了。
郝卓新头疼的不行,手里黏糊糊的什么东西往下淌,已经没心思听宁婳儿说话了,反而惊恐的把手从脸上拿了下来,白皙的小脸上面一片血,结果郝卓新吓得一些就晕了过去。
宁婳儿紧紧握着手里的石头,到底还是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她从来都没打过人,伤人更是第一次,要不是郝卓新欺人太甚,她也不会这么激动的打了郝卓新。
但宁婳儿并没后悔,害怕是害怕,但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晕倒过去的郝卓新。
没多久学校里来人了,一看宁婳儿在看看地上的郝卓新忙着把人送到了医院里面。
校长颇感为难,一个是郝溢庭的妹妹,一个是郝溢庭的妻子,就算是两个人真的有什么,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但现在事已经出了,而且看宁婳儿的样子也不正常,说不定是受什么刺激了。
校长没办法给郝溢庭打了个电话,郝溢庭也正开车赶往学校,刚刚回来,回去家里才知道宁婳儿没回去,而且还留了一封信。
“我去学校了,我和你之间从现在起已经结束了,至于离婚的事情,我想过了,我们没有登记,所以也就不用再麻烦,这样都省事了,别再来找我。”
宁婳儿的信内容很简单从上到下就这一句话,郝溢庭开着车就看了,看完团成了球扔到一边。
正要打电话,电话响了,是校长打的电话。
想到可能是宁婳儿又出事了,郝溢庭马上接了电话,结果电话里竟是郝卓新出事了。
校长说的很笼统,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郝溢庭才问:“宁婳儿呢?”
结果校长果然回答人在,没什么太大的事情。
余下的话郝溢庭也没问,车子直接飙到了医院。
学校去的医院自然不会是郝溢庭家的医院,就近把人送过去了,包扎的时候郝卓新还在惊恐的哭,郝恩希也到了医院,还有冯珍珍和篮球队长,就是蒋知衡也没过多久就来了。
校长站在处置室里面一脸的苍白,这件事怎么解释?
郝溢庭人到了,也看见蒋知衡他们了。
门推开郝溢庭最先看见的就是一脸血的郝卓新,郝卓新一看到郝溢庭,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下扑倒了郝溢庭的坏了。
“我毁容了,毁容了,大哥,都是宁婳儿害得我,害得我!”郝卓新哭的稀里哗啦,一脸的血水。
郝溢庭低头看了一眼,仔细看,额头上确实已经破了一块,但应该不算严重。
郝溢庭推开了郝卓新,朝着宁婳儿看去,宁婳儿手里的石头这才扔掉,人也跟着脸白了!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