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最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为了让宁婳儿看的舒服一点,还给宁婳儿找了一个垫子点在背后,这样就舒服了很多。
人走了,宁婳儿便靠在一个地方看篮球社里面的人打球。
其实宁婳儿也知道,郝溢鸣走了,她不应该把心丢在郝溢鸣的身上。
但在她想,既然她这一生都已经交给了命运,那么留下一点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这样或许她会好受一点。
也没有碍着谁?谁又管得着她。
坐了一会,宁婳儿必须要承认她对篮球真是没什么天赋,就连是谁赢球,是谁输球了都不清楚。
很晚了,宁婳儿想起还有作业没有完成,这才想起来回去做作业。
起来,两个篮球球员跑了过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拿起了一瓶水,走到宁婳儿的面前,用身上的背心擦了一把脸,朝着宁婳儿笑了笑:“晚上我们又节目,婳儿,你来不来?”
宁婳儿愣了一下,恍然间还想看见一个叫郝溢鸣的大男孩,此时正对着满眼的期许。
宁婳儿很想去,但又担心给人发现。
“我怕被人发现。”宁婳儿承认,她已经开始学坏了,不然不会这么快就答应了。
对方两个人呵呵的笑了两声:“这个你放心,我们打包票,谁都不会发现,婳儿只要到这边等着就行了。”
宁婳儿想了想:“可我还有作业,而且腿脚也不方便,要不然,等下一次我在去。”
宁婳儿有些想去不想去的,一帮人呼啦啦的围了上来:“要不我们和学校说一声,晚上在这边玩,收拾一下就行了。”
“那还商量什么,商量学校还能给我们发点资金么?”一个人在边上说,周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了宁婳儿他们也不能出去。
“那就在篮球社,婳儿,晚上你过来,要是一个人害怕,把恩希也带过来,反正多一个人也不多,少一个人也不少,我们准备准备。”
就这样,宁婳儿被两个人一路送了回去,晚饭也没吃,回去就开始做作业。
郝恩希接到了电话,异常兴奋。
早早的就准备好了,还特意去买了很多快餐吃的食品,准备了满满的一大包。
没有了郝溢鸣在身边,郝恩希反倒觉得自在了许多,不似平常那样的拘谨了,处处小心,处处担心触了郝溢鸣这个三哥的眉头。
宁婳儿作完作业都晚上八点钟了,两个篮球球员以为宁婳儿腿脚不方便来不了了,特意去接了宁婳儿。
人到了,宁婳儿也一瘸一点的从寝室里面走了出来。
见到了人,篮球球员还问她:“你怎么没主拐杖?”
“我已经没事了,太碍事了。”宁婳儿嘻嘻的笑了笑,跟着两人一起去了篮球社那边。
等着宁婳儿到了,郝恩希也已经背着一大包沉重的食品到了地方。
门口的人一看这位,顿时瞪圆了大眼睛。
这是来玩的,看着像是来过日子的,有钱就是任性,有钱的小姐更是任性,这么一大包,很值钱吧。
忙着,把郝恩希的包接了过去,那人马上念叨:“真不轻,你把学校的超市给搬过来了吧?”
“哪有,我就是说,牛肉干和火腿,还有苹果,一样来一个,在来电葡萄干,就这么多。”郝恩希其实是和人家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弄了这么多,多块搬空了,就是不好意思说。
对方也是没好意思拆穿郝恩希,抱着包把郝恩希给带了进去。
宁婳儿来的时候郝恩希也是刚进去,屁股还没坐热宁婳儿就来了。
进门的时候一群人正在弄郝恩希带来的食物,一群人正说着,下次聚会还是要在篮球社里,还要把郝恩希给带来。
这简直就是个福利。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正说着,宁婳儿从门口进来。
看见眼前的一幕也凑热闹的过去,见到宁婳儿郝恩希忙着扶了一把,两个人说起话,其他的人则围成圈又疯又闹起来。
很晚了,宁婳儿和郝恩希才给人送回去,回去的路上宁婳儿一瘸一点的朝着寝室里面走。
两个篮球球员相互的看了一眼,还是十分不理解的说:“你说咱们队长是怎么写想的,既然交代了咱们要照顾她,为什么好要走,我听说,脸招呼都没打,也难怪整天的魂不守舍。
听人说婳儿的成绩很好,就算是总请病假,也照样好的不行,但这几天,老是的提问都错了。
同学笑她也没什么反应,着不是明摆着失恋了么?”
“谁知道呢,感情的事情,兴许真的是表妹,近亲不能再一起,你也不是不知道。”
“真可惜!”
……
人走了,郝溢鸣从暗处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已经渐行渐远的两个人,又看了一眼宁婳儿寝室的方向,转身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
转眼,一个星期又过去了,到了周五要回家的日子,宁婳儿很早就准备好了,把自己要带回去的东西带上,就等着晚上郝家的人过来接她,不想来接她的人竟然是郝家的大少爷郝溢庭。
背包有些沉重,手里还有一副拐杖,本来是有人帮忙的,但来的人偏偏是郝溢庭,郝溢庭就是喜欢和她作对,看她难受,郝溢庭就好像是多高兴似的,站在车子旁无动于衷的看她。
宁婳儿也不请郝溢庭帮忙,拐杖这个东西本身就很不好拿,郝溢庭的车子又是限量版的跑车那种,不要说放不下,就是放的下,郝溢庭也不会给她放。
宁婳儿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小脸上有些变化。
郝卓新喜欢跑车,一看是郝溢庭过来接她们,高兴的跑到前面去了。
能坐上大哥的车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当然要抢一个最好的位置。
上了车郝卓新便等着看好戏的看宁婳儿,殊不知宁婳儿根本就没打算要坐郝溢鸣的车子。
她带着拐杖,根本就做不进去,总不能把拐杖扔掉。
“婳儿,大哥其实人并不坏,对你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和大哥说两句好话,他一定不会为难你。”在郝恩希看来,大哥郝溢庭虽然不是经常和家里人在一起,也不是经常和她沟通,但她始终是觉得,大哥是家里最好的人。
虽然他的脾气有些古怪,常常叫人摸不清头绪,但是对他们这些弟弟妹妹还是好的。
可那是郝恩希以为,宁婳儿可不这么认为。
宁婳儿的眼里,郝溢庭始终不是她第一看见时候的那样,虽然宁婳儿也说不清楚,为什么郝溢庭的身上她看见的变质两个字,但她就是对郝溢庭喜欢不起来。
好好的一个人,一会好,一会不好,善变的就是像是天气。
这样的人能好到哪去?
宁婳儿没有说些不好听的话,也只是把自己的背包交给了郝恩希:“你帮我带回去,我一会打车回去。”
宁婳儿不想让郝溢庭难为她,也不想和郝溢庭起什么冲突,上个星期的教训她已经很深刻了,这个星期她不想再出什么事情。
拄着拐杖不方便,她也实在是害怕那种疼了!
“婳儿,你和大哥好好说,大哥一定有办法帮你的。”郝恩希是觉得,要是和大哥闹得太僵不好。
“嗯,我跟他说。”松开了郝恩希的手,宁婳儿迈步去了郝溢庭的面前。
郝溢庭就站在车子一旁,一手按着车门,一手压在车棚上面,双眼目光似是不经意的打量,直到宁婳儿走到他面前,他才转身看向宁婳儿,随手将车门推上,正面面对着宁婳儿,等着宁婳儿对着他说些什么的样子。
宁婳儿也没有很犹豫,毕竟天黑了,天黑了就该早点回去。
“我想打车回去,出租车兴许装得下拐杖。”听到宁婳儿说,郝溢庭眉头皱了皱,却没说话。
宁婳儿以为郝溢庭不答应,便又说:“我打了车就跟上去。”
“大哥。”郝恩希想要帮忙宁婳儿说话,郝溢庭看向郝恩希,郝恩希一看郝溢庭的眼神,顿时不敢多说话了。
郝恩希不说话,宁婳儿又说:“不然我打电话给郝叔叔,问他的意思。”
宁婳儿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但这句话却让郝溢庭转身拉开了车门,上车随手把车门带上,启动了车子,呼啸着绝尘而去。
宁婳儿转身,看着离开的车子,四周围看看,她还真是会找罪受,学校门口此时哪里有什么出租车,真不知道要怎么回去。
宁婳儿低头看了看,糟了!
钱包还在包里,怎么回去?
宁婳儿现在算是知道,没有口袋的衣服,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管宁婳儿觉得也没关系,等一等,有出租车过来就好了,就能打车回去。
结果,等了一个多小时,宁婳儿就没看过一辆出租车,到底,郝溢庭开着车子过来,停在了宁婳儿面前。
宁婳儿微微的愣了一下,注视着从车子里推开车门下来的人,呼啸着如同他走的时候一样,人也是呼啸着而来。
下车正了一下身上修身的外套,迈步走到宁婳儿的面前,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抢了宁婳儿的拐杖,啪的一声扔到了一边,也不管宁婳儿是否是愿意,一把将宁婳儿的手臂给拉了过去,把宁婳儿踉踉跄跄的给拉到了车子前面,随手拉开副驾驶上的车门,把宁婳儿粗鲁的推了进去。
跟着,砰的一声把车门推上,恨不得要把车子拍碎的气势。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