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两箱苹果宁婳儿站在楼上愣了一下,跟着从楼梯上面走了下来。
郝溢庭一下子弄了这么多的苹果回来,难道是要做苹果酱?
宁婳儿正想着,郝溢庭弯腰拿了一个苹果,闻了闻咬了一口,咔嚓的一上,整个别墅里面都安静了。
即便是宁婳儿,也在楼梯上下来之后停在楼梯口上。
看着郝溢庭,宁婳儿眉头皱了皱。
郝溢庭一边吃一边伸手又拿了一个,转身一边咀嚼一边走到宁婳儿的面前,跟着把手里的苹果给了宁婳儿。
宁婳儿看着,犹豫着把苹果拿了过来。
“都是无公害的,很干净。”郝溢庭说完又咬了一口,抬了抬下巴示意宁婳儿吃,宁婳儿这才捧着苹果咬了一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直小兔子正捧着苹果啃。
郝溢庭咬着苹果的动作顿了一下,想到曾经抵死缠绵的画面,又想到现在的漠然,竟又一种南平的失落感。
就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不甘心。
转身郝溢庭指了指地上的苹果:“每个人分两个,剩下的给我和少夫人。”
听到郝溢庭说,没人敢动,郝溢庭看着阿梅:“阿梅,你给他们分。”
阿梅忙着段在地上给大家分苹果,因为是阿梅分,自然会挑不好的他们吃,不过阿梅看来看去,苹果都一样的好,那个都舍不得拿,所以分了好久,还是郝溢庭说,一箱留下,另外的一箱拿出去分了。
苹果分完,郝溢庭去洗了洗手,回来等着吃饭。
吃饭的时候宁婳儿还想着苹果的事情,觉得有点不对劲。
“阿梅,你昨天是不是把我给你零食的事情告诉大少爷了。”没人了,宁婳儿问阿梅,阿梅忙着摇了摇头,说她没说过,昨天抱着零食回去没多久就休息了,大少爷说晚上不让出来随便走动,她也不敢违背,所以没有出来。
宁婳儿又问:“那我喜欢吃苹果的事情你知道么?”
“婳儿小姐喜欢吃苹果?”阿梅挺意外的,一般有钱人家的小姐都不稀罕苹果这种太平凡的水果。
没想到宁婳儿喜欢的是苹果。
看阿梅的样子也知道,她没说谎。
那就很奇怪了,郝溢庭是怎么知道的,也没人说过。
客厅里此时只有宁婳儿和阿梅两个人,郝溢庭吃过饭就去书房了,所以宁婳儿才又机会和阿梅说话。
正说着郝溢庭从楼上的书房推开门出来,站在门口向下看两个人。
“婳儿,你上来。”郝溢庭站在书房的门口叫宁婳儿,一脸的平平静静,就是宁婳儿她自己都有些看不透郝溢庭。
起身宁婳儿去了楼上,宁婳儿朝着楼上走的时候郝溢庭吩咐:“中午饭菜做的清淡一点,做好了送到书房里面,有人找我,不管是什么人,都说我不在,出国了,下个星期才能回来。”
“知道了大少爷。”阿梅忙着在楼下答应,宁婳儿抬头看了看郝溢庭,没说什么走去了书房的门口。
郝溢庭让开了一点,宁婳儿进了门郝溢庭也跟着进了门。
“坐在里面,看看你用的书和教材一样么。”郝溢庭说着跟了过去,拉开椅子坐到了宁婳儿的对面,宁婳儿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才发现她早就习惯了郝溢庭的野蛮,突然的他要是规矩起来,还有些不适应,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宁婳儿坐下,看看书桌上面放着的书和教材。
“一样。”宁婳儿回答,郝溢庭便把宁婳儿的书扔给了她,跟着自己拿起了一样的教材书。
“你什么地方开始落下的?”郝溢庭低头一边看书一边问,宁婳儿反倒自己没有上课的页数,告诉郝溢庭。
郝溢庭嗯了一声:“今天把一个单元看完,之后看其他的。”
宁婳儿没有说话,一个单元,倒也不多,问题是他真的能给她补好么?
事实证明,郝溢庭在学习方面确实是个神话,别人讲一个小时的课程,在郝溢庭的面前,根本不用时间。
“这种题,你记住,但凡事出现的,都是混淆视听的,字面上的都是虚晃,要懂得活学活用,死记硬背没有用,你只要读懂了,很快就能看懂,方程式只是一个构架,想要记住就一定要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是用什么样的标记记住,像是这样。”
郝溢庭起身,拿着粉笔在已经准备好的黑板上面,画了几条线,宁婳儿看了一会,忽然茅塞顿开,忍不住说:“原来是这样?”
“看来还不是很笨。”郝溢庭轻蔑的白了一眼宁婳儿,看了一眼时间。
“还有十分钟,把刚刚我给你的题做了,我去一趟洗手间。”转身郝溢庭走了,宁婳儿看着书房的门关上,马上做她的作业题。
书房的门留了一条缝隙,郝溢庭站在门外朝里看着,阿梅从楼下十分好奇的看着郝溢庭。
大少爷这是在偷看么?为什么要躲在门外看。
其实郝溢庭现在才知道,有件事情他做错了,或许不让宁婳儿去学校读书是他最错的一个决定了。
宁婳儿确实很想学习,平时看宁婳儿是个没精神美的人,但是面对学习,面对书本,就会看到另外一个不一样的人。
转身郝溢庭去洗手间了,宁婳儿好像是听见房门响了一下,但转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郝溢庭出题很难,但是宁婳儿结合郝溢庭给她的方程结构图,很快把题做了出来。
郝溢庭回来,低头看了一眼,不经意的嘴角竟然笑了那么一下,宁婳儿有些不能确定,到底郝溢庭是不是真的笑过。
“如果想去洗手间,最好现在就去,一会我不希望我给你做讲解的时候,你突然和我说要去洗手间,影响我的贯通性!”
郝溢庭一边收拾着手中的书本一边说,宁婳儿还是第一次听说,讲课还有贯通性。
不过宁婳儿在郝溢庭这里收益颇丰,所马上去了去了洗手间。
楼上的洗手间就要回去自己的房间,宁婳儿去了楼下的洗手间,方便完就打算回来了。
走到楼梯口发现阿梅在偷偷的发笑,而且是对着她的。
“阿梅,你笑什么?”宁婳儿有些不理解的看着阿梅,有什么好笑的,她的衣服穿反了,还是脏了?
低头宁婳儿还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但是都很好,什么都没有啊。
“没什么,阿梅只是高兴。”听到阿梅说宁婳儿也想到了什么,阿梅一定是觉得郝溢庭对她已经好了。
宁婳儿白了阿梅一眼,好不好的别人怎么知道,转身宁婳儿回了楼上。
正要进去,听见书房里面有电话的声音,电话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宁婳儿推开门进了书房,结果书房里面竟然没有人,也不知道郝溢庭去了哪里,刚刚她离开的时候,郝溢庭明明就在书房里面,怎么这么一会人就不见了?
郝溢庭的手机就放在书桌的上面,可能是早上进来的时候放下,给他忘记了。
宁婳儿没有去接听郝溢庭的电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一眼,什么人这么久了还是不停的打。
结果看了才知道,原来看了才知道,打电话的人是奕家媛,郝溢庭的那个初恋。
看到电话上显示的名字还照片,宁婳儿微微的愣了一下,而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电话到了一定时间,自动转到了语音留言信箱。
“我是郝溢庭,现在不在国内,有事请留言。”
“溢庭,我是家媛,你为什么去国外?不是说好一起去大屿山么?你临时不陪我了,也不和我说,我都已经把机票买了。”
宁婳儿正听着,郝溢庭推开书房的门进来,宁婳儿微微的愣了一下,转身看着郝溢庭,本以为郝溢庭会责备,没想到郝溢庭竟走过去,拿了一本书看,根本没有例会电话里面说的什么。
奕家媛又说了一会才把电话给挂上,郝溢庭拿起手机划了一下,跟着手机关机。
手里的书放下,郝溢庭看向宁婳儿。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以前也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我喜欢过奕家媛,可能也爱过,因为她走以后我一直在想她。
之所以说是可能,是因为不清楚我是不是爱她。
我喜欢过家媛,至于爱,一直也不确定。
她走的那天,是我决定要和她表白,确定关系的那天,虽然我们一直在一起形影不离,也牵过她的手,甚至是抱过她,但是我们之间始终清清白白。
我想确定关系之后,在做该做的事情。
但是她在我要表白,要确定关系的那天逃跑了。
我始终不明白,被她困扰了很多年,直到遇见了你之后,对她才慢慢的淡忘了。
我承认,我很想要得到你,但是我的出发点在你这里是爱,在奕家媛哪里是喜欢。
一个人的喜欢有很多次,但是爱真正意义上的却只有一次。
结婚那天我接到了奕家媛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想要见面,说已经到了我别墅的门口,我出去她将我抱住,和我说她离开是因为生病了,不想让我知道,才会不告而别。
我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跟着她就晕倒了,我为了送她马上回去,才一夜未归,之后她说想要我陪陪她,我便迷茫的留下了。
我以为我们只要什么都不发生,我就没有对不起你,但事实上,我确实是错了,欠你一个对不起。”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