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郝溢庭亲够了,宁婳儿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是一只小老虎一样,趴在郝溢庭的怀里。
抬头宁婳儿给了郝溢庭一把掌,结果郝溢庭便撕了宁婳儿身上的衣服,把宁婳儿扔到了床上,上了床把人按在了身下。
亢奋夹杂着愤怒,只是差那么一点,宁婳儿便哭了。
看到宁婳儿哭,郝溢庭突然的愣住,跟着抽身去了别处,坐下把被子利落的盖在了身下。
宁婳儿一直在床上哭,哭了很久才从床上起来。
就在此时,郝溢庭别墅的门铃给人按响,郝溢庭穿上衣服去楼下。
门关上宁婳儿缩到的床角里面,抱着双腿蜷缩在里面。
郝溢庭进门手里拿着一套女装,从里到外都有了。
只是站在门口郝溢庭却没有看见宁婳儿的影子,不由得有些担忧,想到什么,忙着去了窗口的地方。
担心宁婳儿从窗口下去,万一……
正看着,宁婳儿的双脚朝着里面挪蹭了一下,郝溢庭微微的愣了一下,僵硬了一下,转身,郝溢庭看见正所在床角里面的宁婳儿。
眉头微蹙,郝溢庭迈步走了过去,把手里的衣服放下,人也跟着蹲在了地上。
脸上的温度刚刚缓和,又便冷了。
起身郝溢庭把衣服踢给了宁婳儿:“老头子打电话了,换上。”
说完,郝溢庭转身便走。
宁婳儿抽泣着,忙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换上衣服下楼去。
楼下郝溢庭正等着宁婳儿下来,转身看到宁婳儿穿着他给买的衣服,脸上的冷冰才少了一些。
外面的雨停了,此时星星又都布满了夜空。
宁婳儿出门抬头望了一眼,低头看了一眼心换上的鞋。
郝溢庭不知道是不是早有预谋,连鞋子都给她准备了。
郝溢庭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宁婳儿跟在什么,拉开车门两个人各自上了车。
车子开走,宁婳儿望着窗子外面,双眼一直盯着星星的方向,想着郝溢鸣应该已经睡觉了。
之后的时间,车子里一长安静,宁婳儿不说话,郝溢庭也十分的冷然。
车子停下,郝溢庭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宁婳儿也从车子的冷外一边推开车门下来,如同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但婳儿不知道,家里还有另外的一件事正等着她回去。
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面,郝粤天不想声张。
别墅里今天的气愤有些不对劲,而且郝粤天并没有出来接宁婳儿。
而是一直等在客厅的沙发上面,此时已经快九点钟了,这个时间郝粤天仍旧没有回去楼上的意思,更没有要去外面接宁婳儿的意思。
而是一直等在客厅里面。
郝溢鸣去了国外,自然这个时候不可能出现在家里。
倒是郝家的二少爷,郝溢丰今天晚上早早的回来了。
郝恩希也一直挂念着宁婳儿,心知道大哥对宁婳儿有成见,这时候就更加的担心了。
倒是郝卓新,此时已经吃过饭去休息了。
宁婳儿的事情,郝卓新除了会想要看热闹,其他的,郝卓新都不关心、
大哥去接宁婳儿,郝卓新觉得肯定会吃亏。
她都不用去想,她等着明天看好的。
宁婳儿进了门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面的郝粤天,停下看着郝粤天。
郝粤天看到宁婳儿也是一阵意外,而后便问宁婳儿:“怎么会回来的这么晚?”
“有拐杖,做不了大少爷的车,想打车回来,下雨了,没有打到车。”宁婳儿十分简单明了。
郝粤天脸上没有往日的喜悦,但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只是问:“吃饭了么?”
“还没有。”宁婳儿回答着,迈步打算走过去,郝粤天却已经起来了,看了一眼郝溢庭:“上来,我有话和你说。”
转身,郝粤天回了楼上,宁婳儿感觉,郝粤天对她想要发脾气,但是又发不出来。
隐约的,宁婳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郝粤天直接回了楼上的书房,进了门郝溢庭也跟着进去。
门关上,郝溢庭站在门口思忖了片刻,而后迈步走了过去。
郝粤天书房的桌子上面,至今还放着郝溢庭给郝粤天的东西,宁婳儿和蒋知衡私通的证据。
这些都是郝溢庭吩咐人做的,郝溢庭没有不认识的道理。
至于此时的郝粤天,谁都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照片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提,我不想听见婳儿在外面的风言风语。”郝粤天觉得把事情压下去。
具体是怎么回事郝粤天心里清楚,他的这几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
知子莫若父,他相信他没有老到老糊涂的时候。
至于那个蒋知衡,不管是又还是没有。
以后都不会在让他出现在姜家。
郝溢庭的目光微寒,没想到坐了这么多的准备,到头来会功亏一篑。
什么都没说,郝溢庭转身便走,刚走了两步,便给郝粤天叫住。
“等等。”郝粤天开了口,郝溢庭便停下了。
“我觉决定了,婳儿的成人礼过后就举办婚礼,你去准备一下。”郝粤天不想继续单个下去。
他不能再继续放任他的这些儿子了,那样会害了他和婳儿。
郝溢庭的牙狠狠的咬着,迈步便走了出去。
下楼便直奔着门口走去,别墅的门摔得极响,吓得阿梅脸都白了。
郝恩希回头去看,也没看见什么,只是心里有些奇怪,大哥和爸爸闹什么矛盾了,发了这么的火。
宁婳儿此时已经回去楼上,还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待到宁婳儿知道,已经是周六的第二天早上了。
“有件事情我要宣布,婳儿,你坐过来。”吃早饭的时候,郝粤天在大家都吃饭的时候,突然开口。
所有人都停下,抬头注视着郝粤天本人。
宁婳儿听话的朝着郝粤天那边坐了坐。
郝粤天握住了宁婳儿的小手,朝着桌上的人说道:“马上就到婳儿的成人礼了,我想要在家里个婳儿举办一个只有家里人的承认晚宴,顺便宣布一件事情。”
郝粤天话落宁婳儿还朝着郝粤天看了一眼,虽然不知道郝粤天要宣布的事情,但宁婳儿没有丝毫的期待。
其余的人,除了郝溢丰,其它的人都十分的奇怪,有什么事情会宣布。
宁婳儿对这种事不以为意,只是坐在郝粤天的身边坐着。
吃过了饭,郝粤天起身把宁婳儿叫了过去。
“我今天要带你出去,买东西给你,你准备一下。”今天的郝粤天,脸上没有太多的的表情,与平常有些不一样。
宁婳儿有这样的感觉也很奇怪,但是宁婳儿并没有多在意,而是听话的回去楼上换了衣服,下来跟着郝粤天一块出门。
但出了门宁婳儿才知道,郝粤天是带着他去逛珠宝行。
这是第一次,宁婳儿跟着郝粤天出来逛珠宝行,好多人都以为宁婳儿是郝粤天的女儿,而不是情人之类的,毕竟两个人相差的年龄也太多。
加上郝粤天并没有太过张扬,也只是搂着宁婳儿的腰而已。
带到了柜台前面,宁婳儿被眼前的一盒钻石戒指惊住了眼眸。
手心里紧张的有些冒汗了。
郝粤天在钻石戒指里面挑了一枚最大的戒指,而后把宁婳儿有些出汗的小手拉了过去,看了看把戒指给宁婳儿戴上。
“这是给你的订婚礼物,结婚的时候,我会请人专门设计,选你喜欢的钻石,如果婳儿喜欢鸽子血的钻石,我们也可以设计鸽子血的那种。”
郝粤天此时的话就如同是一颗重磅炸弹,一下扔在了宁婳儿的心上,扔宁婳儿一瞬间没了反应。
而周围这时候才有人暗暗的打量起宁婳儿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小丫头,禁不住羡慕,这么小的一点年纪,竟然能把这么老城的一个钻石王老五俘获。
年纪小就是不一样。
像是这种事,多少人不是眼红嫉妒,可宁婳儿却完全没了反应,走在椅子上面,动也不会动。
努了努嘴,宁婳儿到底还是说:“可我还在上学。”
周围的人又是一阵意外,倒是郝粤天不经意的笑了笑,抬起手不忘拍了拍宁婳儿柔软的小脸。
“你可以继续读书,我们只是先把形式上的都走一遍,如果你想读书,完全不干涉。”郝粤天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矛盾,结婚和读书,是很好安排的事情。
宁婳儿不再说话了,既然郝粤天都已经决定了。
而她早早晚晚也都是要走这么一步,她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既然你想好了,那就这样吧。”此时的宁婳儿,心灰意冷,已经认命了。
郝粤天给宁婳儿买了戒指,还买了几样适合宁婳儿的首饰,宁婳儿唯一的感触便是把自己已经给卖了。
回到了郝家,宁婳儿手上的钻石戒指,便被郝恩希给发现了。
郝恩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着宁婳儿的手问她:“这是什么?”
宁婳儿勉强笑了笑:“你爸爸给我买的订婚戒指。”
宁婳儿的话落,客厅了突然陷入一片安静,而这这安静很快被宁婳儿的离开打破。
客厅里不断的穿出郝卓新讶异的声音,郝粤天不在,郝卓新又开始叫嚣了。
郝恩希站在楼下看着楼上,听见郝卓新一直的说,回头不是很高兴的看着她:“你不能少说两句么?”
郝卓新不买账,冷哼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迈着步走了,客厅里才安静下来,而这种安静却那么的孤寂无常。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