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鸣到底没把宁婳儿的手放开,从宁婳儿来了他就一直握着,一直到天快黑了,宁婳儿着急起来。
“我要回去了,郝溢鸣你放开我。”宁婳儿拉着手,郝溢鸣睁开眼睛看她,不说话双眼目光无比的倨傲。
“郝溢鸣,我不能回去晚。”宁婳儿看看外面,有些心急。
郝溢庭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郝溢鸣的目光在宁婳儿的手机上面:“答应我,我就送你回去,不答应就哪里也去不了。”
“郝溢鸣你太无理取闹了,你怎么能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也不想逼你。”
郝溢鸣说完把脸转开了,宁婳儿着急,只好答应了下来。
郝溢鸣这才转过脸看宁婳儿:“不要骗我,我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宁婳儿咬了咬嘴唇,她知道,他们都不是好欺负的人,因为最好欺负是她。
“怎么还不出来?”此时郝溢庭已经在学校门口等着宁婳儿了,学校里已经陆续走光了学生,郝溢庭才打电话给宁婳儿。
“我不在学校,在外面。”宁婳儿想了想,还是说了谎,此时的宁婳儿才发现,她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谎了,说起慌非但不用打草稿,就是脸都不红了。
“什么时候走的,我一直在学校外面。”郝溢庭抬起手腕看看时间,不可能走的这么早。
“下午没上课,和同学逛街去了。”
“在哪里,我去接你。”郝溢庭说着已经拉开车门上了车,大概也想到了什么,只不过此时却什么都没说。
“不用了,我马上到家了。”宁婳儿说着把手机挂上,郝溢鸣起身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身体明显有些虚,但人却看着很精神。
“我送你回去。”郝溢鸣下床便说,宁婳儿等也不等,好不容易手被郝溢鸣放开了,忙着跑了出去。
门口南海被撞了一下,宁婳儿跌跌撞撞跑了。
郝溢鸣毕竟还没痊愈,病床上下来双脚还有些发软,也就没追出去。
宁婳儿出了门打了一辆车子,直接回了公寓那边。
到了地方,下车四周围看看,没看到郝溢庭的车子,松了一口气,迈步朝着公寓里面走去。
此时郝溢庭也已经停车到了公寓前面,车灯晃了一下,宁婳儿回头,看见郝溢庭从车上下来。
郝溢庭下车去了后备箱里面,把晚上要吃的食材拿出来,转身看到宁婳儿也没停下,直接走到宁婳儿的身边,手里的东西放下,把围巾从脖子上面拿了下来。
下车前他刚刚戴上,这时候也不嫌费事,又给宁婳儿围上了。
宁婳儿低头看了一眼,郝溢庭倒也没说,弯腰把地上的食材提起来朝着公寓里面走。
宁婳儿转身跟过去,似乎是做了亏心事的人一样,走起路都有些惶惶不安。
宁婳儿很奇怪,明明郝溢庭就没说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不安。
走到了公寓里面,郝溢庭拿出钥匙开了公寓的门,先一步走了进去。
换鞋,进去把食材提到了厨房里面,放下开始摆弄那些食材。
宁婳儿跟着去厨房看看,郝溢庭竟然买了两只大龙虾。
虽然没有夸张的很大个,但是这种大龙虾也是不小了。
宁婳儿猜会有两斤重了。
不过郝溢庭一看就不是会做龙虾的人,竟然把两只还活着的龙虾放进锅子里面蒸,
好残忍!
宁婳儿站在厨房门口脑子里一片凌乱,感觉郝溢庭蒸的不是龙虾,而是她。
郝溢庭转身做其他的东西,宁婳儿越发的心神不宁。
偏在这个时候,宁婳儿身上的手机响了。
吓得宁婳儿忽然颤了一下,郝溢庭转过脸看她,把手朝着宁婳儿伸了过去:“给我。”
宁婳儿向后退了一步,郝溢庭放下手里的事情,转身看宁婳儿:“我说给我。”
宁婳儿抿了抿嘴唇:“我同学的电话。”
“我没问是谁。”郝溢庭说着已经走到了宁婳儿面前,跟着把宁婳儿手里的手机拿了过去。
宁婳儿的脸都白了,吓得一句话不敢说。
郝溢庭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归属地是本地,人名是三少爷。
“看来你是还没有学乖。”郝溢庭接起电话对着电话里问,电话里忽然的噤声,跟着电话挂断。
随后郝溢庭把宁婳儿的手机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没说其他的什么,转身去做晚饭。
宁婳儿站在厨房门口,低低的叫了一声郝溢庭:“郝溢庭。”
“我不想听,去洗洗澡,你不是怕我看么?我做菜的时候没心思,去洗。”郝溢庭说着抓了一只小鱼回来,鱼朝着砧板下面滑了一下,出溜到了地上,郝溢庭没看见似的,拿着刀子没把手切了。
宁婳儿想说什么,抿了抿嘴唇到底没说。
转身宁婳儿回去浴室洗了澡,洗好了出来吹了吹头发,换上衣服从房间里面出来。
郝溢庭做好了饭菜把手里的饭菜端到桌上放下,看了一眼宁婳儿,叫着她过去吃饭。
“郝溢鸣他…”坐下宁婳儿想说什么,郝溢庭却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不想听,一天没吃饭了,吃饭吧。”郝溢庭说着把龙虾壳去掉,盘子推到了宁婳儿的面前。
本来宁婳儿对这样的美味很感兴趣,但此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忽然一点兴趣没有了。
吞咽了一口唾液,宁婳儿也不抬头,低着脑袋说:“我们还是分手吧,协议的事情也到此为止。
我真的很累,我不想见到你,也不想见到郝溢鸣。
好女孩多的是,你们何必要纠缠我。”
“她们再好不是你,我说过,郝溢鸣我会解决,现在起,你只要心里想着我,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郝溢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气,低头吃起东西。
气愤有些诡异了,宁婳儿整顿饭是说什么也吃不下去,起身也没吃一口,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回到房间里宁婳儿抱着笔记本坐在地上玩,一边玩一边朝着安静的地方去。
游戏里面的宁婳儿不光是潇洒,就是那股子的清雅劲也足够许多游戏玩家神往。
特别是宁婳儿在上次的见面会上见到了几个游戏真人大神之后,那些人对宁婳儿都很有好感,其中不乏那个韩国的。
一看见宁婳儿,对方马上朝着宁婳儿走了过来,结果还不等到宁婳儿面前,宁婳儿已经躲了起来。
宁婳儿只想要安静一会,谁也不想理会。
哪怕是在游戏的世界里面。
走进了幽兰谷宁婳儿躲在一块大石头的后面,结果她刚刚抬头,就看见了一身白衣的男人。
男人头顶上面赫然两个字:权少。
宁婳儿微微愣了一下:“怎么是你?”
“那不然呢?你不带我玩,我不能进来了?”权少今天有些不大高兴,说话都是夹枪带棍的。
宁婳儿还觉得委屈呢,干嘛和她发火。
她也不欠他什么。
“跟我去练级。”权少站在那里,等着宁婳儿起来。
宁婳儿非但不起来,反倒想要下线。
“你不是有装备,我要。”
本来都要走了,听权少这么一说,宁婳儿又心动了。
最后还是把自己仓库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权少看了看,大部分都给收下了。
宁婳儿自己舍不得卖的留下两样,今天又有两万进账。
收了钱宁婳儿不好意思离开,只好跟着权少在游戏里面到处游离。
刚进去宁婳儿就跟着权少后面,后来两个人并肩齐驱。
收获的多了,话也就多了。
权少问:“小钱奴,你有男朋友么?”
小钱奴:“没有。”
权少:“我做你男朋友。”
小钱奴:……
“我不配么?”
“不是。”
“那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
……
为了男女朋友的事情,两个人纠缠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宁婳儿败下阵来,答应了权少在游戏里面做她的男朋友的事情。
权少有些很厉害,其次有钱。
宁婳儿觉得这两样对她这种人而言有益无害。
第一个问题结束,权少问起宁婳儿第二个问题:“有什么特别爱好么?喜欢的?”
“有,我喜欢打网球,不过好长时间不打了。”宁婳儿想到这些,就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玩网球了。
其实她自己也是挺奇怪的,曾经那么热爱,而今这么的淡薄。
好似她从来没有喜欢过网球一样,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我也喜欢,有时间我们切磋切磋,希望你不要输的太惨。”权少说着转身走去,宁婳儿忙跟过去。
“你不要轻狂,我打的也很好,说不定比你打的还好。”
“是吗?我拭目以待!”
“哼!”
“小钱奴。”
“什么?”
“不早了,休息吧!”
跟着权少下线了,看权少都下线了,宁婳儿也下线。
打完游戏宁婳儿也困得睡了过去,郝溢庭这才收起手机,回去休息。
第二天早上起来,宁婳儿说去学校,郝溢庭便送宁婳儿去了学校,下车郝溢庭也跟着一起去了教室。
宁婳儿一阵奇怪:“你怎么也来了?”
“我报了班。”郝溢庭说,说的理直气壮。
宁婳儿囧,囧的天昏地暗。
两个人正坐在一个地方,宁婳儿早已无言以对,郝溢庭分明是在看着她。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