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说的对,她能被卖一次,下次呢?
下次宁氏怎么办?
宁婳儿摇了摇头,这种事怎么会在发生一次。
躲开了郝溢庭,宁婳儿跑到别处去了,郝溢庭也不计较,转身郝溢庭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宁婳儿是在是没什么办法,自动的坐过去看电视。
不过郝溢庭把电视的频道换了,让宁婳儿看不到什么东西,宁婳儿也就不去多想了。
没过多久送外卖的人过来,郝溢庭起身去开门。
宁婳儿想看看郝溢庭的门锁密码,没等看郝溢庭就转什么回来了。
看出宁婳儿要干什么,郝溢庭也是十分的好笑。
“先吃点垫垫,一会带你出去走走,你就知道密码了。”郝溢庭放下披萨,打开拿了一块给宁婳儿送过去。
宁婳儿不看见食物还算好,一看见就肚子咕噜噜的叫唤。
毕竟昨天到现在宁婳儿也只是吃了一个鸡蛋。
抬起手宁婳儿把披萨接了过去,送到嘴边咬了一小口。
郝溢庭坐下,跟着也拿了一块,在宁婳儿硕大眼眸的注视下张开嘴咬了一口。
宁婳儿脸红,忙着把脸给转开了。
一个男人吃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一看他吃披萨,就想起昨晚两个人睡在一起的事情,想起她被强吻的事情。
心口还一阵阵的酥麻?
宁婳儿第一次吃这么食之无味的披萨,吃进去没有味道,还差一点把小手给咬到。
觉得疼了,宁婳儿垂眸去看,脸上又是一阵红。
咬到了别人的手一样,忙着把手给放下了,一脸的窘迫。
她这是怎么了?
郝溢庭又拿了一块披萨,随手给了宁婳儿。
“多吃点,昨晚上一直滚来滚去,浪费了不少体力,一定很累!”说完郝溢庭就忍不住的发笑。
宁婳儿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优点难看起来,明知道郝溢庭不怀好意,却没办法反驳她。
什么是滚来滚去,说的那么难听。
宁婳儿还是觉得饿,就把郝溢庭送到眼前的另外一块披萨也接了过去,而后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一旁郝溢庭始终目不转睛的看着宁婳儿,直到宁婳儿第二块披萨吃完。
“还吃不吃了?”郝溢庭本打算在拿了一块,宁婳儿马上摇了摇头。
“不吃了。”
“饱了?”
宁婳儿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郝溢庭看。
郝溢庭光是看着宁婳儿,反观她自己,一块还没吃下去。
宁婳儿硕大的眸子盯着郝溢庭手里的一块披萨看,郝溢庭这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一口放进走里,起身站了起来。
“出去玩会儿。”
郝溢庭起身就朝着门口走,宁婳儿想不跟着,一想到这么大的房子,郝溢庭要是把她一个人扔在房子里面,她也出不去,还是跟着去了门口。
出了门,宁婳儿开始伺机准备逃走。
只是可惜,望眼郝溢庭的公寓周围,根本就看不见有车子,房子离得比一条街都遥远,宁婳儿真不敢相信,真要是跑出去,结果会如何。
且不要说是不是给郝溢庭追上,就是追不上她怎么回去。
摸摸身上,手机竟然也忘在郝溢庭的公寓里面了,顿时一阵哀怨在心里升腾起来。
一开始宁婳儿郁闷的跟在郝溢庭的身后,两个人没什么话说似的,走了一会到了车库下面,郝溢庭突然把身转了过来,面对着面,停下有意无意的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
宁婳儿也没料到郝溢庭会突然停下不走,还转身挡住了她。
忙着后退,已然来不及了。
郝溢庭近在咫尺,她后退郝溢庭的手一抬,把她给拉住了。
“你别总是躲着我,和我相处总比郝粤天要好?我又不会吃人,你为什么非要躲着我。”
郝溢庭脸上一直挂着温润的笑,看得宁婳儿意外。
很久宁婳儿才说:“是你一直侵犯我在先,还不许我躲着你么?”
郝溢庭微愣,注视着宁婳儿发起呆,看得宁婳儿有些不自然了,转身面向了别处。
松了一口气,望着对面宽敞的空草地发呆。
郝溢庭走了两步,靠在一旁的杆子上面,问宁婳儿:“很想去?”
宁婳儿没回答,回头看了一眼郝溢庭。
“那还不走。”迈步郝溢庭朝着草地那边走,宁婳儿后知后觉的才跟过去。
宁婳儿一点不理解,郝溢庭这种人,根本就不是个找不到女人的人,为什么偏偏要对她死抓着不放。
难道真的是上辈子欠了郝溢庭的,这辈子来讨债来了。
宁婳儿跟过去就在周围看着,郝溢庭一边走一边问她,双手插在裤袋里面。
“你以后什么打算,真的要嫁到郝家做主母?”郝溢庭也只是随口一问,毕竟宁婳儿怕他,什么都不肯说,他要是不找些话题,宁婳儿怕是一辈子都憋不出一句话了。
对着一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他不怕,面对一个小哑巴那他可够郁闷的了。
郝溢庭说到底还是喜欢那个什么都不在乎,会耍些小心思的宁婳儿。
“没什么打算。”宁婳儿趾高气扬的,脸上一点不好看。
郝溢庭明摆着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能有什么打算,宁家欠了郝粤天那么大的一个人情,郝粤天此时是壮年,且不说百年之后,就是没有百年之后,郝粤天也不会马上就翘辫子。
想起这些,宁婳儿心口就不舒服。
如果能,谁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她才十八岁,还没有过生日。
郝溢庭边走边欣赏:“如果这么亲事一开始就是我,你会不会心甘情愿一点。”
郝溢庭停下,转身看着身边娇俏的小人,宁婳儿愣在原地没有反应,仿佛是不敢抬头看的感觉,甚至是忘记了呼吸。
郝溢庭的问题宁婳儿从来没想过,而且她也一点不愿意想。
根本就没有变数的事情,谁会去想那样的结果,明知道不可违还去想,难道她还不够烦么。
郝粤天不娶她,郝溢庭就能娶了?
多好笑!
宁婳儿转身看向别处,傲娇的小脸上一片冰冷。
郝粤天的三个儿子都比她大好多,就连两个女儿也比她要大,可郝粤天他……
想到这些宁婳儿的脸上再也没有颜色,咬了咬嘴唇,朝着四周围看去。
其实要是看不见郝家的人,宁婳儿的日子很好过,只是一看到,日子便显得压抑。
比起郝家的郝溢庭和郝溢丰,宁婳儿还是喜欢和郝溢鸣单独相处。
郝溢鸣的性格比较随性,也从来不逼着她做什么,宁婳儿便觉得,郝溢鸣是单纯的。
看到宁婳儿脸上不好看,郝溢庭的心情也不是很好,自觉自己问了句多余的话,明知道她心情不好就不该问。
但问都问了,能收回来么?
正看着,一直飞翔的小鸟忽地落到地上,引起了宁婳儿的注意。
宁婳儿讶异的大眼睛瞪圆,看得有些出神。
郝溢庭看了一眼地上的鸟,告诉宁婳儿:“我能让鸟自己到我手里来,你信么?”
宁婳儿才不信,但听见郝溢庭说还是满心的期待,目光都不一样了。
“要是鸟听话,你就陪我去海边吹海风,去骑摩托。”郝溢庭这样的要求比起把鸟儿弄到手心里,宁婳儿衡量了一下,还是要鸟听话更难一点。
想想便答应了:“你要是叫不来它,就放我回去。”
“一言为定。”郝溢庭笑的满脸春风得意,宁婳儿一点不相信。
结果……
郝溢庭拇指和食指圈成环,放到嘴里用力吹了一下,鸟儿一开始没有什么反应,但很快便小脑袋朝着周围看,最后把一边的眼睛偏向了郝溢庭的面前。
宁婳儿惊奇的不行,瞪圆大眼睛看着郝溢庭。
郝溢庭丝毫没有动弹,只是看了一眼宁婳儿吃惊的小脸,嘴角边一抹极浅的笑。
又吹了一声,鸟儿马上从地上扑棱棱的飞了起来,直奔着郝溢庭的面前飞去。
郝溢庭把空出来的手伸出去,鸟儿很快落到上面。
宁婳儿震惊的根本就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反倒是郝溢庭,不以为然的样子,要宁婳儿觉得是她大惊小怪了。
现如今的这个世界上,什么千奇百怪的事情没有,郝粤天那么大岁数都能娶她,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得。
不服气,心里明明就很激动不已,宁婳儿还是强压下去,撑着面上得平静淡然。
走过去盯着郝溢庭手心里的小鸟看。
鸟儿长得也好看,黄色的,身上还有翠绿的羽毛,怎么看都小巧玲珑,好看的不行。
宁婳儿想伸手摸摸,抬起手又缩了回去。
怕吓跑了小鸟。
郝溢庭看出宁婳儿的想法,伸手拉了宁婳儿的手,拉着她的手让她摸。
“不碍事,这种鸟附近多的事,不怕人,要不也不会落到这里,你摸摸!”
郝溢庭连哄带骗的把宁婳儿的手拉了过去,宁婳儿侧着头看了很久,手指才干落在鸟儿身上。
轻轻的她一摸,鸟儿朝着她转过来看,小脑袋动来动去,像是机器猫的脑袋似的。
看得宁婳儿只想要笑。
“真有意思!”宁婳儿忍不住夸了两句,还想好好的摸摸,谁知道她一笑,郝溢庭的脸上一滞,手一松动,鸟儿扑棱棱飞了。
宁婳儿一愣,朝着鸟儿飞去的地方看去,小脸上一阵失落。
望着鸟儿,突然说了那么一句:“要是我也能飞就好了!”
郝溢庭转回脸望着宁婳儿,反倒说不出话。 爱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