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珃扬起嘴角,不以为然地道:“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你这地方被那么多女人啃过,我可不吃啃剩下的。”
萧珃有些嫌弃地抚上夜雍的唇!
手却被夜雍给抓住移开。
他笑意不减地看着她的眼睛,诱惑道:“你是不敢吧!”
看着眼前的秀色大餐,萧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暗忖:这男人干嘛要长成这鬼样子,还引诱她。
她虽然外表披着一层萝莉的身体,可芯是已经成熟的二十一岁的成年女人。
夜雍正要再刺激刺激萧珃给自己找回场子。
唇瓣徒然被咬的一痛。
作为一个现代人,须知接吻又不会怀孕,虽然在现代没有机会和异性来个亲密接触,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足呀,萧珃像小狗一样,又咬又啃,不一会儿,夜雍便受不了的将她推开,摸着红肿不堪,被蹂躏的分外娇艳欲滴的红唇,那叫一个羞涩难当。
地上掉着的一只鸟笼里,某只乌龟,不忍偷看地捂上了一对黑溜溜的小眼。
“萧姌,你,你还是不是女人?竟对本郡王如此粗鲁,你……”
“切,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吃亏的是我好吧!这可是我的初吻啊,初吻知不知道?”
萧珃抹了一把唇瓣上的口水,狠狠地剐了一眼占了便宜还觉得吃了亏的男人。
她两辈子主动去吻一个男人,这得下多大的勇气?这家伙竟然还敢说她粗鲁?
那她就再粗鲁一次,非要他好看。
萧珃右手悄然的摸出一张定身符咒,趁着某人不注意,往他身上一贴。
“咦,我怎么不能动了?”
夜雍正捂着自己的唇一阵哀嚎,突然发现胳膊手都动不了了正疑惑中,萧珃则朝他邪魅地一笑,粗鲁地拿开他还放在唇瓣上的手,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不是说我粗鲁吗?那我就将粗鲁进行到底好了。免得某些人不理解粗鲁一词怎么用。”
说罢,萧珃邪气地对着夜雍的耳根吹了一口气,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对着他的唇再次蹂躏了一番。
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夜雍却是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实难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给……
萧珃,到底是不是一个女人?竟如此大胆。
要是让他的仙儿知道,他的初吻给了别的女人……
夜雍想想都觉得对不起仙儿。
可恶的萧珃,占了他的便宜不道歉,还继续占,简直丢尽了女人的脸。
“萧珃!”
夜雍咬牙,看着某个做了坏事,却像无事之人一样的某女,气的肠子都悔青了。
他后悔逗她了,后悔将她当成和其她女人一样对待了,他忘了,这个萧珃非原来的那个萧姌,是一个不知廉耻,胆大妄为,满身都带着邪气的女人。
也不知她刚刚是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让他到现在都动弹不得?
“生气了?这就对了嘛?你不要总是对我一副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样子,我会受不了的。从今以后,没人的时候,在我面前,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桥,我走我的阴阳道。”
“还有,你若帮我,我自会帮你,你不用再对着我假惺惺的,那样会让我感到恶心。”
既然把话说开了,萧珃也不再顾忌,省得以后还要彼此防备,她可不想今后还要和这个男人斗智斗勇。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本郡王也不好驳了你的意,先放开本郡王,我们好好谈谈。”
只是一瞬间,夜雍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脸上再也没有那种痞痞的神色连说话也再不是吊儿郎当的慵懒模样儿。
反而是浑身散发出仿似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眸光中带着一抹深沉的幽光,他肆无忌惮地俯视着着萧珃。
“终于露出本性了吗?”
萧珃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镇定自若地看着他:“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才会放过你,否则,一切免谈。”
机会只有这一次,她若是不好好利用,为自己争取一些方便,就不是她萧珃了。
“敢和本郡王谈条件,真是好样的。”
夜雍看着萧珃眸子里划过一道暗光,唇瓣不自觉的扬起:“你不就是想要出入郡王府自由吗?本郡王准了。”
“不过,你要去哪儿,都要先报备,否则一切免谈。”
他能让一个他国细作自由出入郡王府,给萧国传递消息?
他是疯了才会这么做,她是凭什么认为,他一定就会答应?
简直是异想天开。
萧珃挑眉:“夜雍,你看清楚,现在是你在我手里,你还敢讲条件?”
“你还敢杀了本郡王不成?你敢这么做,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是有恃无恐。
萧珃也不是吃素的。
两人谁也不相让,谁也不肯妥协。
鸟笼里的小乌龟,从爪缝里偷偷地看着两人,芝麻大的黑眼睛里,闪耀着对萧珃崇拜的精光。
它非常感慨,这么多年来,总算来了一个敢挑衅主人的女人,怪不得第一次在大殿上见到她,它就对她心生好感呢!
主人这次,终于遇到一个女劲敌了。看他还总是沾花惹草,勾栏院头牌夜夜少不了。
那个像仙女一样,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儿,它总觉得不会是他主人的菜,眼前这个吗?它要第一个承认她是它的女主人。
半晌后,夜雍依旧没有让步。
萧珃在心底暗骂着夜雍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不得已,她只好换了一种利诱方法。
“我知道你担心我是萧国的卧底,你放心好了,我在萧国只是一个不受宠的雷王府庶女,虽早有郡主的名号,可却爹不疼主母不爱,我来了这里,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我为他们办事,就像之前大家认为的那样,我确实是一颗萧国的弃子。”
“作为弃子,我想要的就只是活命,我不会去管几国的纷争,更不会掺合到皇室争斗中去,我要自由是因为,我喜欢验尸,喜欢破奇案,我不想永远只呆在晋王府这后院一方小天地里与那后宅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一年的时间,我会让大家对我渐渐淡忘,一年后我会主动离开晋王府,从此再没有萧姌这个人,男婚女嫁各不再相干。” 法医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