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
“你干嘛?他是本少爷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救了我,我现在早死了!”沐烟不爽的说,身体承受了重伤的负荷,却奇迹的没有昏迷。
邀月白了沐烟一眼,“看你还有力气和我辩解的样子,不是伤的很重啊!”嘴上说着,邀月还是让让意之来给沐烟检查一下身体。
意之在经过里里外外的仔细检查后,平静的说,“幸好不是什么内伤,只是一些刀伤,等一下清洗一遍,上点药,爆炸一下就可以了!”意之转身走到案台上提笔在宣纸上写了一个药房,交给男仆去抓药煎熬。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这里我和意之留下来就可以了!”邀月淡淡的发话,容之想了想,点头,将所有的仆人都遣散了,轩邻看了一眼邀月,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邀月站在一边看着意之给沐烟清理伤口,从沐烟额角渗出的汗滴不难看出,这很疼痛,但是沐烟还是倔强的不肯喊一声疼,原来这个刁蛮的少爷也不是那么娇气的,至少在受伤的时候还是显得很英勇。
“止之公子,你现在可以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了吗?”邀月阴冷的问。
止之点头,让自己恢复了镇定,“事情是这样的,止之今夜无意看到两个黑影飘过,其中一个看起来很像驸马的背影,止之有些好奇,便追过去看看了,当追到驸马时,刚好看见那个黑影离开,看得出来与驸马是熟悉的,止之也就没有逗留,正要转身离去,忽然看见一群黑衣人刺杀驸马,止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担心驸马的安慰,出手救了驸马!”
“那些黑衣人呢?”邀月淡淡的问,心里也有了一个底,她知道止之的武功不弱。
止之垂眸:“死了!”
意之的手指抖了一下,很快又平静的为沐烟包扎好最后的伤口,扶着他靠着卧榻半躺着,沐烟有些虚弱,眯着眼看着邀月和止之,“是啊,那些黑衣人都死了,本少爷还想问他们是谁派来的呢!”
邀月笑:“就算活着,你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意之!”邀月抬头看看意之,几日不见,他清瘦了很多,“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
“没事!”一句简单的关系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恩,你多多注意调养自己的身体!”邀月继续问:“你们觉得会是什么人想要刺杀这个小鬼呢?”邀月说着用手指了指沐烟。
沐烟很不爽的斜视着邀月,“什么叫小鬼?本少爷.....呃......”动怒让他扯动了伤口,痛的说不出话,只要用眼神抗议着。
“我不觉得他们的目的是单纯的刺杀驸马!”意之平静的说,意有所指的就是邀月。
邀月皱眉,“这个我也猜到了,必然是我和脱不了关系,只是这次将目标锁定了沐烟,的确让我有些匪夷所思,难道他们想绑架沐烟,借此威胁我吗?”
意之摇头,可能是用沐烟来要挟邀月吗?
“我不觉得他们是要绑架驸马!”一直沉默的止之开口,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和意之一样能帮到邀月,“我所看到的,是他们每一招都是想要将驸马置之死地!”
邀月的眼中闪过杀气,“你说,他们每一招都是要驸马的命?”意之也疑惑了,邀月转身问沐烟,“喂,小鬼,你是不算过去闯荡江湖,得罪过人呀!”
“本少爷倒是想闯荡江湖,可惜......天天被我那个老妈看着,出门都不容易!”沐烟没好气的说。
邀月想想也对,“也是,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要真是去了江湖,大概今天坐大驸马的人也不会是你了!”
“你这个坏丫头......”沐烟龇牙咧嘴,讨厌的女人,干嘛没事揭他的短!
这时,一个男仆敲门,端来了煎熬好的药,邀月用银针试了试,确定没毒后才给沐烟端去。
“哼!小人!”沐烟老不爽的瞪了她一眼。
邀月端着汤,“喝了吧,还很热呢!”
“呃......”看着眼前的汤药,沐烟有些为难,说实话,他可以不怕疼,就是怕喝药,太苦了!
邀月看出了沐烟的为难,调侃道:“不会吧,我们堂堂的沐大少爷,居然害怕喝药!”
“你......你才害怕喝药.....我只是觉得我没事,不需要喝这个东西!”沐烟嘴硬道。
“哦,那可不行,赶紧喝了吧,或者......你想要本宫喂你?”
“你喂我?你怎么喂我?”沐烟看了一眼桌上的汤勺,“你连汤勺都没有拿......”
“谁说喂药一定要用勺子的,可是......”邀月暧昧的回答,“可以问嘴巴噢!”
沐烟的脸一下子红了,“下流!”
“呃......”邀月错愕,“我说,我的大少爷,你还有什么台词要骂我,干脆一次都骂完吧!”
“哼!没有了!本少爷是儒士,不会说什么脏话!”
“......”
“......”
“......”
*
第二日。
“不要了......不要了......”才刚开始,邀月就已经受不了了,她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女尊国的女人,居然喊不要......
话说这意之和邀月自从得知两人he欢过后,意之的病情就会缓解一阵子,两人就是一天一次,而随着次数的增多,意之也越来越有经验。倒霉的就成了邀月了。
今天的意之似乎比以往更加的狂野,不顾邀月口中的不要,继续着最原始的运动,似乎是想将邀月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邀月,我我爱你!”
即使是在这个时候,两人还是能察觉到有人接近他们,意之忽然抱紧邀月,用衣服遮住了两人,一道强劲的分将来人袭到在地上。
“呃......”仆人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邀月则像无尾熊一样的抱着意之,冷冷的望了一眼地上的男仆:“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没有......奴才没有.......奴才是想要通报,玉王殿下来了,又不敢随便闯进来.......”男仆回答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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