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车”字
“不急,夜阑的伤没好,何不让夜阑演出戏,让邀月主动接夜阑进宫,你也说了,只要邀月主动开口,才是最妥善的,否则我们只会打草惊蛇。”
“明白了!”
夜阑因为积郁成疾,吐血了!这个消息传到了邀月的耳里,邀月的心一惊,立刻就摆架去了别院,一进屋就看见夜阑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夜阑......”邀月走到夜阑的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抚过他苍白的脸。
夜阑慢慢睁开眼睛,一眼就对上邀月的眼睛,两人这样静静对望了片刻,“你......来看我了?是不是我也要死了?”
邀月摇头,“不会,你别乱说,你不会死......你只是生病了,御医说,你需要好好调理,很快就好了......”
夜阑凄苦的笑了,“我很累,真的很累......一个人守在这里很辛苦,我想要离开......永远的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邀月想了想,“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总之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夜阑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窗外,“大皇姐......我与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算我爱的人,你相信吗?”邀月看着夜阑,“跟我回宫吧,所有的一切,我们一起面对,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夜阑一顿,瞳孔放大,不相信的看着邀月,他本来只是想演戏,让邀月再次开口让他回宫,他必须要回去,他要保护她,就算是死,也要保护她,只是没想到,邀月会承认了爱,这样的爱,他期盼了很久,如今总算是得到了,就算是死,也没有遗憾了。
夜阑慢慢坐起身,看着邀月,“你说的是真的吗?”
邀月手指抚过夜阑的额头,“是真的,夜阑,我......不会再抛弃你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夜阑听到这句话后,眼泪差点掉出来,他伸手将邀月拥入怀中,贪婪的嗅着她的发香。
轩邻没想到,夜阑还是进宫了,看来自己还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本事,他到底是让邀月开口亲自接他回来了,如今他还住在原本的园子里静养,邀月对他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
这日,夜阑正在院子里练功,他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手中的剑骤然停止了,他嘴角上扬,露出戏谑的笑,“出来吧,轩邻少爷!”
轩邻双臂交抱走出来,“看来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夜阑幽幽的转过身,冷笑,“怎么?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时没杀了我?”
“杀你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我不用急于一时,让你活着兴许还有利用价值。”
夜阑一顿,警惕的看着轩邻,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总觉得自己是轩邻手里的一颗妻子,每一步都在他意料之中,“利用价值?轩邻,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邀月的。”
“我说过要伤害她吗?就凭你,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夜阑冷笑,不可一世道:“是不是不自量力,我们走着瞧,如今我已经进宫,也会成为她最爱的男人,而你,我会把你从她心里赶出去。”
轩邻鄙夷,“把我从她心里赶出去?我和她的感情,你以为是你可以取代的吗?”
“你......”夜阑皱眉,咬牙切齿的看着轩邻,轩邻傲慢的看着夜阑,“既然你要送死,我也就不阻拦了,我......可是给过你活下去的机会的。”
“谁要你给的机会,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夜阑愤怒的喊道,轩邻也不理会夜阑,转身离开。
夜阑手握剑柄,再次挥剑,枝头的梅花漫天飞舞,宣泄着他的愤怒,“夜阑!”容之走过来,夜阑停下手中的舞剑,扭头看着容之,“刚才轩邻来找我了!”
“我知道!”容之一脸的忧心,刚才我就站在园子外面,“我想他这话不是说给你一个人听的,也是说给我听的。”
夜阑一顿,“为什么这么说?”
容之轻笑,侧过脸看着天空,“以轩邻的武功不可能不知道我站在外面,何况他既然和你摊牌了,应该就猜到你进宫以后会把这件事告诉我们,而他还这么肆无忌惮,真是让我越来越担心了。”
“该死的是,我们还不能告诉邀月,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吗?”夜阑咬着牙,眼中全是怒火。
容之沉思了片刻,“至少我们现在不能说,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我和意之已经在私下里寻找轩邻的罪证了,但是......”
“但是什么?”夜阑看到容之眉头微皱,立刻紧张的问。
“似乎总有人从中作梗,不让我们调查轩邻,每当我们接近一件事的事实时,所有的证据都会销毁,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是轩邻手段高明,不留任何痕迹。”
“你们都调查什么了?”
“第一剑庄!”容之淡淡的回答,以他和意之的阅历,对这个武林第一剑庄还是很了解的,但是第一剑庄早在十几年前被灭门,是什么人干得,至今无人知晓,轩家所有人都死了,唯独留下了山上学医的轩邻,所以对轩邻的身份,他们有了怀疑。
“调查第一剑庄做什么?”夜阑不解。
“第一剑庄就是轩家庄,在它没有遭遇灭门之前,轩邻就轩家的少爷,可是谁能证明他就是真正的轩邻?若不然他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夜阑摇头否定了,“不可能,他是女皇亲自带胡来的,自然就是轩邻,我想他就是利欲熏心,想做皇帝了。”
容之没有说话,也不否认这种可能,但是这样看来是不是太单纯了点,他总感觉没这么简单,轩邻的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在两人沉思的时候,意之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意之?”夜阑最先看见意之,“你也来了?”
意之点头,看着容之,“你可还记得十皇女?”
“十皇女?”容之皱眉,猛然想起十皇女在死之前用手在地上写了一股鲜红的“车”字,只是没能写完就断气了,“那个车......难道是......”容之惊恐的看着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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