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霓裳笑着点点头,“的确很好,那么嫂嫂就告诉你,天逸那样对你,其实是想让你给他生孩子。”
墨婉儿还是不解,“可是那样真的很疼,他总想那样对我,是不是总是这样就生的出孩子了?”
云霓裳满头黑线,她真的不知道怎样给墨婉儿解释了,墨婉儿才小,不过是十六七岁,在现代不过在读高中而已,还是个未成的孩子,可如今却已经嫁做人妇,或许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人母了。
白天逸小墨夜行几岁,可如今也二十四五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喜欢了墨婉儿这么多年,怕墨婉儿不高兴之前也从来没有去过那种青楼楚馆,如今可谓是食髓知味,根本都不愿意撒手。
云霓裳想了半天,才又给墨婉儿说道:“这种事情,嫂嫂虽说也经历过,可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实在是外人说不得的,你可以告诉天逸你的想法,让他克制一些,而且,你也可以学着享受这个过程,慢慢的,你应该也会喜欢的。”
墨婉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虽说还是有些疑惑,不过已经差不多接受了这个事实。又问道:“嫂嫂,阿逸说这是夫妻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说嫂嫂和兄长也是这样的,是的吗?”
云霓裳被墨婉儿的话羞的说不出话来,她实在是不知道怎样回答墨婉儿了,难不成要告诉她,你兄长比你丈夫还上瘾,天天三句不离这种事,每次她哭着求饶都要到后半夜,若真是不管他都能到天明。
似乎男人都很热衷于这种事,怪不得现代有句话,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云霓裳不想回答墨婉儿这个问题,可是墨婉儿正用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云霓裳,好像她要是不说她立马就要哭起来一样,云霓裳敷衍的点点头,“唔,我们也这般。”
墨婉儿眼睛一亮,“那嫂嫂喜欢这种感觉吗?嫂嫂会疼吗?”
云霓裳心里疯狂的回应着墨婉儿,怎么不会疼?想当初她来这里不就是墨夜行把颜汐月给弄晕死过去了她才过来的?后来两人相爱,云霓裳同意墨夜行那晚,墨夜行激动的不得了,云霓裳不知道他们这样了多久,云霓裳后来都来累的睡过去了,再次醒来时,只记得红烛已经燃尽,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而身上那人依旧在卖力耕耘着,那人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云霓裳多么想很墨婉儿吐槽墨夜行的变态,可是面前的人不仅是她的闺蜜,更是她丈夫的妹妹,她的小姑子,她对着墨婉儿实在是说不出口她哥哥的深恶痛疾丧心病狂,而且,作为一个新嫁娘,墨婉儿对这件事情还存有恐惧,若是告诉她这些,只怕会觉得这件事情恐怖至极,反而会起到不好的后果。
云霓裳叹了口气,朝着墨婉儿点了点头,墨婉儿还想问什么,却被云霓裳给别的话引了过去,墨婉儿只得作罢。
看着墨婉儿一副好奇宝宝求知欲极强的样子,云霓裳叹了口气,她觉得就依墨婉儿这种心性,不用指望墨婉儿跟白天逸谈这个事了,她还是找个机会隐晦的跟白天逸提一下吧,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前殿
墨明垣白天逸两人对坐博弈,墨明垣手执黑子,白天逸手执白子。
都说博弈是勾心斗角地较量,各人审视着自己的实力,互相保守着秘密,运筹帷幄,组织武力,以击败他人为目标,棋场如战场,唯一不同的就是,棋场是一场没有枪声炮声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争夺战。
下棋,就如同排兵布阵、行军打仗。
黑白双子,几尺棋场,人们在棋盘厮杀,常常是胜败尚未分明,日影渐已西斜。
墨夜行手执一盏清茶,自斟自饮,淡看厮杀。
墨明垣漫不经心的在棋盘上放了一个黑子,问白天逸道:“你祖父来京朕还没来得及拜访,他老人家身子近日身子可好?”
初五那日白家老族长,白天逸的祖父白落君也到了京城白府,当日宾客盈门,很是热闹,只有拜堂的时候白落君出现过,后来都再也没见老族长其人,第二日众人上门再拜访时才得知白老爷子已经一大早就回江南去了。
白天逸恭敬的朝着墨明垣笑笑,在棋盘上下了一个白子,“祖父昨日便回了,父皇好意祖父心知,祖父身子一直都很硬朗,儿臣在此谢父皇关怀。”
墨明垣摇头笑笑,又在棋盘上下了一个黑子,神色逐渐有些严肃,“硬朗就好,他老人家一直不愿来京城,若非这次你成婚,只怕一辈子都不愿意来。”
白天逸怎会不知道墨明垣的意思,白落君已是古稀之年,说起来已经有四十余年没有来过京城了,当年他的祖父在京城可谓是风头无限,白氏长子,太子太傅,颇受皇帝重视,虽将近而立,却尚未婚配,京城不知多少世家大族的女子趋之若鹜。
可这一切在那一年成了过去,白太傅自此只是白氏公子,再与京城无瓜葛。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不过人人却知道,那一年,皇帝大怒。
白天逸颔首笑笑,依旧毕恭毕敬,“皇上多心了,江南同京城相隔甚远,祖父又年迈,不过是不愿奔波罢了。”
墨明垣笑笑没说话,他怎会没有发现白天逸已经改变了称呼?
这盘棋下的有一会儿了,棋盘上已经落了许多黑白的棋子。
白天逸执白子,但白子已经困于一角,被黑龙所围,局面处于劣势。
白天逸从玉罐中拈出一枚白子,那如玉的颜色将他修长的手指映衬的更加完美无瑕,轻轻巧巧的落下。
墨明垣凝神细看,这一手看似轻巧,却有小飞之势,将中盘与白子连接了起来,棋面立刻就被盘活,局势也随之改变,白子突围,竟有破境而出之势。
这一局棋下得有些艰难,白龙即将破境,但倘若白龙愿意将另一个棋子改变位置,不再口衔玉珠,那么,黑龙必将傲立于世。
墨明垣突然就想起了四十三年前那一日,也是这般时节,那位白衣卿相同他下了一盘棋,一袭白衣从皇宫的朱墙穿过,再也没有回来。
那棋局至今他都记得,本该白龙衔珠,可那玉珠却送于黑龙口中,最后黑龙口衔玉珠傲立于世,白龙却虽败犹荣。 老娘不吃回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