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清晨,靛庄别墅外。
“同志,请方便下让我进去找下王淑英,我找她有急事!”
“先生,你有你说的那位房主人的邀请么?”保安上下打量了下一身穷酸样子的男人淡淡地说道。
“没有。”
“那就不好意思了,出门左拐,不送!”
甄泽多多少少也听出了保安话中的那些轻蔑,瞧不起他,于是脑子一转动说道:“同志,我是景夫人儿子的亲戚,你让我去见她,她一准开心,到时候……”
一听这话,保安挑眉,然后态度稍微好了些说道:“这样子啊!先生,我也想帮你的,可是规定在那里摆着的,你如果真的要见景夫人,请提前和她约好,没有约见我们恕不放人进入的。”
“可是我……”甄泽说着要往里面硬闯。
而保安反应的也算及时,立即拦住了他:“先生,你这可是属于私闯民宅,我可以把你送警方法办的。”
甄泽立即往后面退了回来,摆了摆手说:“同志,不好意思,我也是着急才会病急乱投医,不让进那我就不进,那我等着好了。”
保安死活不让他进去,于是甄泽找了处花坛的台阶擦了擦席地坐了下来,然后开始抽烟,让自己乱糟糟的心情稍微平复下。
保安能管住他不让他进去,他就不相信这保安还能管住景夫人不让她出来不成,他就准备守株待兔。
没过多久,一辆劳斯莱斯开了过来,正是从医院里出院回来的景母。
儿子至今生死未卜,可把景母给急坏了,她匆匆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准备回家来做些准备,等下再出门去打探下儿子的消息去。
司机开着车子经过保安亭,保安带着讨好的笑意,道:“景夫人,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前俩日还听说您病了,看您今天这气色哪里像生病的人,简直……”
坐在后面的景母揉了揉眉心,听他提起这俩天,景母就觉得格外闹心的慌。
李妈妈会意地冲司机开口说道:“夫人累了,马航开车吧!”
保安见司机开始发动引擎,车缓缓要往前滑动,立即扑到车前说道:“夫人,刚刚有个人说是景少的亲戚,我没敢轰走……”
“少爷的亲戚?”李妈妈一听保安这话立即反问口气道。
景母的原本就紧锁的眉头也微微挑了挑。
“夫人,要不我去看下?”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
听是和儿子有关的,景母自然是很是上心的。
在抽烟的甄泽看见景母在人相携下向自己走过来,他右手用力拧灭了香烟,从台阶上站起了身来。
“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景母一眼就认出了甄泽,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冽。
“王淑英,你把杉杉藏哪里去了?”
“哼!”景母冷冷地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薄怒。她都还没有去和那个女人要儿子,而她的家人居然跑来向她要人了,这世道简直还有没有天理了。
“姓王的,我们俩家上一代的恩怨是上一代恩怨,可你不能对付我们家杉杉啊!”
“事情都这么多年了!你就还是那么恨吗?害死了我妹妹的命还不够?连她的女儿的命你都不想放过是吧?”
“当年的事情,我妹妹是少不更事,可是你就一点儿都没有错吗?”
“你别忘了,杉杉是谁的孩子,为了杉杉我们甄家才守口如瓶这个秘密的,如果杉杉不在了,你休想过得称心如意!”
甄泽的这几句话犹如石头一样砸在景母的心口,压的她喘不过气儿来,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景母往后踉跄着退了几步。
“姓甄的,夫人她根本……”
“李妈!”景母摆了摆手制止了李妈妈,然后看着甄泽说道:“就算是我把那个贱女人藏起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们甄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东西的,就知道毁了别人的家庭,毁了别人前程。如果不是因为我儿子,我真想一刀杀了那贱人生下来的贱种。”
“说来也真是奇怪了,当年我明明让她喝了堕胎药的,为什么她的孩子还能生下来,贱种就是贱命,这样都能活下来做祸害。”
景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着,每一句话里都充斥着她浓浓的恨意。
甄泽听着她的话,手里的拳头已经握的紧紧的,咔嚓作响,再她说完最后一句话,甄泽再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箭步上前就要给她一巴掌。
甄泽的大掌刚刚呼啸过去,他就被俩保镖凌空架了起来,甄泽因为太过于生气所以才没注意到冒失鬼一样突然出来的两个保镖,挣扎了一番,也没能挣脱。
“姓王的,你心这么恶毒,总有一天会遭天谴的!”
“诶哟!好怕怕!”景母佯装得说了一句,然后走进甄泽,看着他笑了起来。
“放开我…”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是不会放你下来的。”
“你个疯女人,放我下来!”
“李妈,他嘴巴真臭,给我掌嘴!”
“是!”
“王淑珍,你这样动用私刑,迟早……”
啪……啪……啪…
“停!”景母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说道:“我得谢谢你提醒了我,我爸爸可不是李刚,既然这种方式你不服,那我们换个方式,我把你送警局,你私闯民宅,还污蔑诽谤我,还要打我!!!那我就如你所愿,咱官办!”
“姓王的,你想怎么样都成,你先把杉杉给放了,想干嘛冲着我来!”
再次听到凌杉杉的名字,景母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还生死未卜呢!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那个女人在自己儿子身边,始终是一个祸害!
“哼!你以为你是谁啊!冲你来?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配吗?”
“三年前你答应过我什么,而你做到了吗?你的外甥女又出现在了我儿子年前,我答应你的条件都给你们办到了,而你们呢?你们甄家的人果然没一个守信用的,你们把他给我送警察局让张局严办。”
说罢景母在李妈的搀扶下坐回了车里。
“夫人,您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个女人不是您…”
“他不配我解释!而且我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那个贱种这次要是命大还没死,我要让她跪着来求我!” 岁月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