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记载,龙且军团新组建时期,成功的为自己是树立了一个劲敌。
晚宴上,气氛很冷,中央军的将领们阴沉着脸色,看着那群土鳖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什么玩意?穿的是啥?军装乱七八糟,武器没有规格,长矛,长剑,大刀,什么都有,好像垃圾堆翻出来的一样。
一个个长得乌漆墨黑,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一张口全都大蒜,洋葱的味道,臭的让人受不了。
七位军需官面无表情。
“来来!诸位受惊了,秦某自罚一杯。”秦蒙说道,举杯一饮而尽:“实在抱歉啊!乡下人,没见过中央军,眼神也不好,啊哈!”
整个会议到现在,唯有秦蒙一个人在说话,一个劲的赔笑,赔喝。
远处,龙且军的士兵们默默的看着。
宴上,两位红旗大人握紧了双手。
宁霜无法理解,那个整天看起来无所事事,一到战前就找各种理由睡觉,洗澡的大人,会有这样的一面。
为了这支军团的存活,他毅然承受了整个军团的开支,为了他们所犯下的错误,他选择了自己承受。
宁霜无法想象,这位新任命的将军,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秦将军。”侯马袁开口:“此事掀过!”
秦蒙点了点头,露出笑容。
“但有一事情,我需要秦将军配合一下。”
“哦,明白,检查嘛!下官一定全力与及积极配合。”秦蒙认真说道。
“希望贵军能将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吴子玉咬牙。
秦蒙一下子迷茫了,看向宁霜两人:“你们拿了他们的东西?”
两人面无表情。
“哦?我就说嘛!咱们龙且军诚实善良,生性淳朴厚道,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呢?”秦蒙摇头。
侯马袁露出怒意。在场的中央军将领双眼几乎喷火。
吴子玉啪的一声,站起来:“秦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们被洗劫得不够明显了?”
“吴大人?”秦蒙侧过脸颊,不紧不慢的举起手中的杯子,慢慢的走过去:“龙且军有三个月的保护权利,自由活动权力。除非龙且军团触犯商国军法条律,在得到军务处与书圣大人的首肯下,才可以对龙且军进行检查与裁决。”
“本将军只想问一句,吴大人可有书圣又或者军务处的官文命令?”秦蒙缓声说道:“接受检查,这是本将军给候大人与及诸位军需官的面子,因为本将军明白清者自清的道理。”
“是吗?”吴子玉压低声音,死死的盯着秦蒙,一丝丝杀意悄然无声的弥漫在这里。
李上眯着眼睛,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佩刀,宁霜将手压过来,对着他摇了摇头。
整个晚宴变得压抑了,空气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是谁说年轻就好欺负了?眼前这位青羽军残余下来的年轻男子,就是这样的一个硬茬子。
除了那些从翰林学院中走出来的人,还有谁能够将商国的军法条律背的如此娴熟?
秦蒙说的头头是道,在道理上已经完全将吴子玉压住了,而且他还有一个精明的地方。
吴子玉本着被洗劫的事情,要将秦蒙与及整个龙且军,从势气上压住对方,但秦蒙却三言两语的错开话题了。
你和我提洗劫的问题?老子偏偏给你尿性看。秦蒙绷着的脸慢慢的松开了,一丝丝笑意挂在嘴角上。
整个晚宴都在压抑的气氛下进行,直到完结的那一刻。
五千名中央军在第三天后,彻底忍受不住了。
部队出行,他们带足了粮草,与及种种生活物品,但谁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一幕。
第三天后的现在,他们已经弹尽粮绝。
中央军有中央军的骄傲,他们不会向龙且军一样,厚着脸色去蹭饭,这是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法忍受的。
而此地距离三江行省还有段距离,除了回程,他们已经别无他法,至于被洗劫了的东西,就当喂狗了。
吴子玉的脸色十分难看,没办法,在人家的地盘里,而且自己理亏,战役条件无法形成对比,闹下去吃亏的还是他们。
而七位军需官的脸色更加不自然,一天一夜的搜查,他们根本无法寻找出那所谓的官银,丝丝冷汗开始流溢出来。
新组建军团,除了最初得到的一批粮草,还有破旧得无法提起来的武器之外,他们什么都没有。
这个时候,要求他们喂饱养活那五千名中央军,实在是没有勇气提及。搞不好,还会被这群不要脸的士兵弄的吐血。
当天下午,他们匆匆忙忙的回程了。
七位军需官,五千名中央军走后的一个时辰,秦蒙召开了紧急会议。
“大伙小心点,最近不是很太平。”秦蒙开口:“李上,你尽快将那批官银打散,从各大行省内换取军需品,不能留了。”
官银的数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算入眼。
一批流寇冲入这里,烧毁了不少粮草与辎重,却没有对官银动心,这其中隐藏着的猫腻太大了。
不久后的现在,一批临时军需官来到这里,如果联系起来,足以想象出很多问题。
“大人,这批官银是从辛亥军内洗劫的。”李上凝声说道。
秦蒙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会议就这样散去了。
官银来自哪里,是谁的?用途是什么?这不是秦蒙所关心的,至于梅统领能够猜测出是他干的,那么他更加愿意相信,这个老家伙不会就此罢休的。
“宁霜啊!”秦蒙看向她。
“大人。”
“你最近好像有心事啊!”秦蒙说道。
“大人想多了,只是日夜训练,精神有些疲劳而已。”
“训练的事情,不用时时刻刻盯着,偶尔休息一下嘛!”秦蒙笑道:“啊!对了,上次听你提起从阿贝里大山脉内,有小道进入哥伦贝的事情是否为真?”
“是的。”宁霜神情肃穆。
“好了,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秦蒙笑道,随后看向马克油:“你留下。”
李上执行命令去了,在确认了宁霜所掌握的那条渠道信息后,他并没有询问下去。
会议进行到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
马克油心情有些紧张,要知道,整个龙且军团内又数十名蓝旗官,而他恰恰是能够参与会议的一员。
“马蓝旗大人。”
“下官在。”
“咱们龙且军有多少根底,你应该是知道的。”秦蒙叹了叹:“这一次,要不是我反应够快,或许龙且军就会被某些人弄残了。”
马克油沉默。
“新组建军团不容易,且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训练出一支可以抵抗金兵的士兵,更加不容易,甚至是不可能。”秦蒙道:“我们所缺乏的,远远不止于粮草,辎重,武器等等。”
“我们缺乏的是军队的意识,应战能力,以及强大的战斗心里素质。”秦蒙闭上双眼。
他们缺乏太多了太多了,在种种艰难的条件下,如果想要战胜那强大的金兵,他们需要为自己创造条件,捕捉任何一个有可能成为机会的机会。
五万金兵是否已经登陆呼伦贝尔丘陵了?三江行省的林统领做好一切部署防御了没有?
决战时期,两大行省会不会给他们使小辫子?他们能否顺利坚持到决战的那一天?
时间!
这两个字成为了他们最大的难题。而萦绕在秦蒙心头上的疑惑,始终无法解开。
“我现在要给你一个任务,这个任务,除了你我还有柳下,谁也不能说。”秦蒙神情肃穆了起来。
“大人请说。”
当天晚上,马克油带着他的任务,带着整个龙且军息息相关生死存亡的任务,离开了龙且军大本营。
第二天早晨,秦蒙与柳下出发,赶往多勒克行省战场。
正如秦蒙所说,金兵明显有预谋,他们每一次攻击的战场,都在无形中偏远,越来越接近龙且军大本营。
黄昏时分,秦蒙带着一万兵马,从金兵的左翼中进行了攻击。
战役维持了七个时辰,在三大军团联袂的攻势下,北冥金兵节节败退,直到夜色完全笼罩下来后,战役才开始结束。
夜色下,军帐内灯火依稀,簧火跳动,倒映着几道身影。
马格将军的脸色并不好看,这一次金兵的攻势虽然依稀,没有展现出多可怕的战斗力,但却大大的影响了多勒克行省。
随着战场不断的被移动,他们多勒克行省内的平民,与及多处地方饱受战争的摧残。
原来这是一片富饶如金海的区域,每年都为商国带来数以十万斤的粮食,也不知道养活了多少人。
而今遭遇战火,田地干枯,到处都寸草不生,几乎成为沙漠地带了。
这是多勒克行省无法承受的灾难。甚至马格无法想象,如果战争在维持几个月下去,他们将损失多大?而又是有多少人民陷入苦海中?
“你是个合格的将军。”
这是林子语对马格的评价。
数以百年不曾遭遇战火的商国中,又能有几个将军会关心平民?关心土地资源? 大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