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很是清楚,这就是施娇对沈云暖的挑衅罢了,只是今日沈云暖自己亲自去解释,也没有为自己的丫鬟讨回公道?
“不过,我更奇怪的是,这惩罚是大夫人自己提出来的,她就不觉得这样会让自己颜面尽失吗?”
原来是这样……她今日想必是错过了一出好戏,沈云暖的以退为进,不知道又在打什么算盘。
“海迪,我要拜托你几件事,你取五十两,与这,一同交给刑叔。”慕玲珑将自己手中的策划图给了海迪,“亲手转交,然后告知李泽这一个名字。”
“是,小姐。”
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待这个事情完善之后,只怕沈云暖怎么都需要修养一番。
夜深人静,慕玲珑睡不着,便坐于窗前望着那月光,心绪慢慢的飘远想起了燕程哲,想起了自己所说的那一句话。
这个公子已经名花有主了……脸旋即变得滚烫,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究竟怎么就说出了这一句话?
那么燕程哲又是怎么想的?他回应了吗?今日他的所问,是他清楚其中的含义吧……慕玲珑莫名的觉得羞愧,脑子烦闷的躺在了床上,阖上眼,却不想眼前的全是某人的面容……
淡淡的花香传来,黑影在月光照耀下悄然落在了慕玲珑闺房之前,推开房门,却不想泛着冷光的刀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来者何人?”
一夜好眠,慕玲珑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当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盖好了被子,没有受凉。
翠儿和海迪什么时候晚上,会来再次照顾我了吗?
而她没有多想,因为已经准备好去集市凑一下热闹了,但是海迪和翠儿两个人都不愿意一同前去,却又不能不去,正为此为难的时候,慕玲珑有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女扮男装!
“小姐,这样是不是不可?”海迪看着一身青衫,将头发挽在脑后的慕玲珑,稍稍遮掩了一下容貌,真的就像是一个清秀公子了。
慕玲珑扇了扇自己手中的折扇,粗着嗓子说道,“我不像吗?”
“像。”翠儿点了点头,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翠儿。”海迪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翠儿会这么积极,还特地的去寻了一套衣服给慕玲珑。
“像不就好了?”慕玲珑看着自己脸上的妆容,多亏了海迪的心灵手巧,然后换下衣裳,换回了自己原本的华丽服饰,“为了避免给你们添麻烦,我还是出去换衣裳,发髻你们给我梳理一个简单的就好了。”
就这样,慕玲珑出现在了大街上,清秀的模样,居然吸引了不少姑娘驻足观看。
原来我魅力也不少,慕玲珑想着,便冲那些人抛了个媚眼离开了,只听见后面还有着欢呼一阵阵。
“天啦!他看向我了……”
不知道自己这番模样,与燕程哲可否一比。慕玲珑思忖着,忍不住的心情大好,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城门,和前方的人潮,慕玲珑挑了挑自己的化的剑眉,她觉得自己挤不进去了,便上了一旁酒楼。
谁知里面也已经是人山人海,没有立足之处了,慕玲珑无奈的摇了摇头,是她失策了,世间爱看热闹的人又不止她一人,想必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
而当她正准备离去时,小二就来将她拦下,请上了楼上视线最好的雅间,而且还除了她没有别的人了。
“是我今日和谁撞脸了吗?”慕玲珑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喃喃自语道,“难不成,还有人长得我这般好看?”
就在她自恋的无法自拔的时候,一道视线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是从窗户传来的,望去,居然是燕程哲。
为了迎接西荒使者,官兵将看热闹的人群,压制两旁,此时城门口连接皇宫的空旷的街道上就只有几个接待使者的人站在由太监撑着的遮阴之下,等着西荒使者的到来。
燕程哲就是其中一个,穿着玄色与红色交替的华服,带着头冠,还真有几分王爷的样子,此时他微微抬头,望向了这一侧,慕玲珑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他怎么可能就认出她?难不成他的暗卫通报速度这么快?
但是慕玲珑还是没有理会,自顾自的看向了其他两个人,最前方的居然穿着明黄色,绣着蛟形服饰的人,想必就是太子了,看不到正面,不过从那挺拔的背影也可以看出来是一个美男子。
皇室的遗传,感觉很不错,而另一个,则与燕程哲一同而站,穿着墨绿色的华服,年轻的样貌,应该也是一个皇子,意识到燕程哲的不对劲,也朝她这边望了过来。
慕玲珑对上那视线居然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后退了几步……
只见那皇子在燕程哲耳边说了几句话,两人便又直视前方了,慕玲珑才松了口气,而她也不明白,自己在慌什么,于是坐在了一旁,好好地观看。
一个太子一个皇子还有一个王爷,这迎接的阵势真的庞大,充分的表示了自己的友好,对西荒的尊敬,对和平的期待。
转乱危害最大的就是百姓,这么看来,这次君主还将民心收集了。
要是到时候和亲,在西荒出了什么事情,西荒只怕是会被冠上恩将仇报的名头。
这么看,当今圣上还是十分的有谋略,燕程哲自然不用说了……慕玲珑又想起几日前自己见到燕程哲的凶狠模样,心情有了几分低落。
为了自保,为了生活,燕程哲必须要变得更加的有心机,才能够逃过皇帝的手段!
燕程哲,这么多年,时时刻刻防备自己的骨肉至亲,你一定很难受吧。
就在慕玲珑思索的时候,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柳随风动,百姓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她有些奇怪,只见数十个人影出现在了城门不远处。
待人影不再模糊,一声号角响起,人群沸腾。
穿着的都是慕玲珑所见过的奇异服饰,为了表示敬意,他们也是牵着自己的马儿,徒步走进城门。
其他人的都是那天所见装扮无异样,而领头的那位,漏出来的却是金色的衣,白色衣袖,仔细看去似乎是里面穿了,用金色丝线所编制的马甲,这么奢求的装扮,看来就是西荒的王子了。
因为这些事情,她回去翻阅了典籍,西荒虽然矿产丰富,却只有王室许用金线。 恃宠生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