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前面走远的男爵问我:“那个是么?”
“是。”
“他应该感谢你,是你救了他。”
“怎么说?”
“你儿子和他相克,刚好克他,儿子还没出生就可他,他没死是因为你旺他,要是你们没结婚,他只能算你的桃花,必死无疑。
他是你丈夫,你在他就不会有事,但最好还是带一个化解的牌子。”
“你有?”
“我当然有,不过很贵,你可以买一个。”
“多少钱?”
“几万吧。”
“那给我一个,我要了。”
这话说出口我就觉得,很傻,上当了。
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又不好说什么,最后只能答应了。
但他又说:“糟了,牌子没有了,只剩下红绳了,你要不要?”
我愣了一下,感觉欺人太甚。
“你这不是故意么?”
“这个你交给他,你也带一根,只要不摘下来,保准不会有事。”
我看着大师手中的两根红绳,想了很久我才把红绳拿了过来,最终我还是拿了过来,收好说:“我先收着,等我有钱给你。”
但我刚刚转身,就听见大师和我说:“你不给钱的话,就不管用了。”
我转身去看,说:“回头给你。”
大师跟着我,我们一边走一边斗嘴,倒是很快成了朋友。
原本我并不是很相信什么,但我们刚走了几步,院子里面有个孩子,手里拿了一把弩,原本就是玩,打木头的,没想到却打在了大师的身上。
我们都愣住了,他也愣住了,人一下晕倒过去。
我去看他,也吓了一跳。
小弟他们把大师送到医院,检查说没有事,还说要住几天医院。
我就在一边等着,还是很关心的。
等大师醒了我就和他说:“看来你的命也压不住我。”
大师笑了笑,说:“我只是验证我说的话而已,别忘了把欠我的钱给我,不然会不准。”
“我会。”
大师确实有些本事,我起身离开的时候很想问,这两个人谁能成为我的谁,但是后来我还是放弃了,想一想,还是忘了这件事的好。
小弟结婚的那天我很高兴,喝多了几杯。
小弟离开我也离开了,回到房间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去找男爵,敲门他不出来,我推开门自己进去了。
他正在睡觉,我看到他走过去坐下了,把红绳给他绑在了手腕上面。
他没有太多反应,躺在那里睡的很踏实。
“我走了,你好好保重,既然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想每天饱受折磨,那我就先走了,我走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委屈了自己。”
拍了拍男爵的手,我起身才离开,我在等,但他始终没有留我。
关上门去看宁致远的房门口,我只是看了看。
他那个人不是男爵,我要说我要走,他不会放过我倒是真的。
索性不进去了,但我把红绳拿来挂在了他的房门上面,走到楼梯口拿了行李从那边离开去了下面,临走之前我带走了云来。
云来趴在我肩上,睡的很沉。
但是我们出去的时候云来问我去哪里,我说去一个他没有去过的地方,他问我,那里好不好,我告诉他,哪里虽然不好,却是我最想去的地方。
因为哪里有太多的东西,梦里我也时常去哪里。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忽然很想他们,但是想到我留下来会让三个人难过,离开反而心情舒畅了许多。
只是注视着窗外,还是会想起很多过去的时候,宁致远还是男爵,对我而言他们都很重要,但我无法留下,无法面对。
云来睡着了,我看他的时候,他正在揉眼睛,我叫他他也没有醒过来。
飞机终于降落到地平面上,云来睁开眼睛也醒了过来。
我打车去了一个地方,下了车在外面等了一会,云来问我这里是哪里,我告诉他是一个朋友的住处。
看到土拨鼠的时候他也是意外的,他快速走来,然后握住我的手:“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土拨鼠很激动,我抱着云来给他看:“他是我儿子,云来。”
土拨鼠愣了一下,很久才反应过来,请我和云来进去做客,热情了招待了我和云来。
“你真的要走?”
等我要离开的时候,土拨鼠有些依依不舍。
“这段时间你应该明白,你和我这间只是过客,一切都不存在,你想得到的是你因为得不到,如果真的得到了,未必会有好的结果。”
土拨鼠已经不在那么年轻气盛,他的成长要比宁致远多一些,所以他会思考,不鲁莽,因为他国王,想的也就更多,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路上小心,有时间来看我,说不定过几年我也会有孩子,如果是女儿,他们可以和云来做朋友,我真的很喜欢云来。”
土拨鼠摸了摸云来,云来不说话,只是看他。
我笑了笑:“你多保重。”
我带着云来离开,重新踏上归途。
我买了一辆房车,不是很贵,带上所有要带上的东西,带着云来去环游世界。
云来问我,我们不是说要去一个地方,我和云来说,是要去一个地方,但是很远的地方,然后回去那个地方。
就这样,我们一直在路上,一直没停下过。
寂寞的时候我会画画,把车停下,画看到的这个世界。
云来渐渐长大,我们渐渐回到出生的地方,回到那个国家,那个家园,那个叫布林州的地方。
隐姓埋名,在哪里生活下来。
终于我开始新生活了。
这里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了。
三年后
“妈妈,今天吃蘑菇么?”
云来从幼稚园放学就问我这件事,我想了一下,拉着他的小手:“你想吃蘑菇么?”
“嗯,想吃。”
“那要去苹果园那边,最近苹果园那边有人工作,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万一被找到呢?”
“那我们去商场,妈妈,我想吃汉堡。”
“你怎么总是要吃那些东西,不是和你说了,那些东西不好么?”
我问云来,云来说:“偶尔吃,没事的。”
云来想要去,我们打车去商场那边,到了商场,先去逛商场,之后去吃汉堡。
正吃着,云来说:“妈妈,你看,那个是不是宁致远?”
“……”
我愣了一下,转身看着身后的方向。
没人,空的。
我转身看着云来:“你怎么越来越调皮了?”
云来说:“妈妈,他就在你身后。”
我这次没转身,好笑了一下,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要是在这样,我可是要让你吃不到汉堡了?”
云来抬眸看着我身后的地方,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那边看着,我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握了握手,没等转身,身边的椅子动了一下,椅子被拉开,宁致远坐到了我身边。
我没有去看他,他反而拿了一个红色的呢绒盒子放到桌上,推到我面前。
盒子是打开的,里面是一颗鸽子蛋,很简单,但是却很耀眼。 离婚之后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