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经晚上了,宁致远和我回了罪恶之城,冬儿和云翼做了作业正在等着我们吃饭,东方云他们也都在。
“妈妈回来喽,吃饭了吃饭了!”
一看见我冬儿立刻飞奔了出来,我还以为这孩子是来找我的,结果扑到了宁致远的怀里。
我也就死心了,女儿永远是父亲的心头肉,这句话是没错的。
宁致远抱起冬儿又亲又抱的。
吃过饭宁致远陪着冬儿玩了一会,累了冬儿才睡着,宁致远又去了东方云那边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东方云的身体一直都不好不坏,宁致远不放心每天晚上都留在那边陪着东方云。
几天后李清清的案子正式开庭审理,而审理的当天来了很多的人,那些犯罪的孩子也都到了现场。
他们每个人都请了一位很知名的律师,有男性也有女性。
白书恒作为我的辅助律师,只有我们两个人和这些人周旋,审理当天我们这边也只是来了男爵和张理事。
小弟和东方云也都在。
“我反对。”
我一说要提出证人生前的证词,对方律师立刻举手反对。
白书恒看向法官:“法官大人,我恳请您以一位女性的身份来考虑这件事情。
人已经死了,为什么死了,为什么家破人亡了,为什么不许死人作证,怕什么?
他们是古国的人,仅凭这一点,我们就能草菅人命么?
那里有十几个人,他们每个人都是谋杀者,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罪恶滔天,但是……他们站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
这不公平,法官大人,我希望能把我们的证据拿出来,一一展示出来。”
法官看了我一眼,推了推脸上的眼镜:“那你们把证据拿来。”
白书恒立刻拿出证据,打开了大荧幕上面的开关,很快里面出现李清清那天交代我的画面。
这是我在进去病房的时候,悄悄拿出手机放到门口的,一直没人发现。
我觉得该让所有人看看。
我可以输,但是我不能没良心。
“把我的身体……”
下面的人都看着,有一个律师忽然说:“法官大人,我觉得这个是和案子没有关系的,我希望……”
法官看向律师:“程律师,请你尊重你自己,不要侮辱你的人格!”
法官很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看着大荧幕上面,我随后拿出另外的芯片,连接到电脑上面,很快那上面出现我拍照那天的事情,我先把影像放出来,之后是一张张陪着葬礼音乐的照片。
下面的人都被眼前的画面震惊了。
我把电脑关上,看向法官:“我很无奈,这件事发生在我们这个国家,也很悲哀,这件事发生在这个女孩的身上。
她那么年轻,还没来的及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只因为来了我们这里。
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原本可以在家里好好的生活读书,她的世界是美好的,但是她来了这里,因为她父母在这里做生意,把她带来,却断送了她的生命。
最可怕的不是这些,是他们在这里连打官司,讨回公道都受到打击。
被告方律师,我想知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这件事和你们被告人没有关系,那么这孩子的身上,是怎么来的,她会在临死之前陷害你们?”
“王律师,你要有证据才能随便说话,不然我们是不接受的。”
被告方的律师言辞凿凿,我还不等说话,法官怒道:“程律师,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尊重你的人格。”
程律师很无奈的低了低头:“对不起。”
“哼!”
法官看向我:“王律师,继续。”
“谢谢。”
我之后继续说,最终我们赢了这场官司,法官判了那些孩子十年不等的刑法。
这对他们来说说不上重,但是也不轻。
毕竟他们是孩子,进去的时候十七八岁,出来的时候二十七八岁,该失去的都失去了,想要做什么,那时候也开始颓废了。
观众席上面很多人都在哭,还有一些人指着我说着什么,但是我没什么可说的,也不想说。
收拾了一下我准备走,一个女人冲过来要打我,男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一下挡住我。
对方走来,男爵把对方推开。
“杀人了,杀人了啊!”
对方坐在地上开始大哭大闹,男爵转身看了看我:“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没事先走。”
男爵拉住我的手腕,推开来阻挠我的人群,带着我离开法院。
有些人追了出来,我有些担心,走的很快,结果一不小心扭了脚,人跟着就朝着地面跌了过去。
男爵眼疾手快,弯腰把我抱了起来,不等那些人追到我,已经把我抱到了车子那边,拉开车门把我送到了车上。
上了车男爵立刻带我去医院,给我做了一个处理。
“现在没事了,不过不能走动,我抱你出去。”
说完男爵还不等我说些什么,抱起我朝着医院外面走去。
路上,男爵的手机响了一次,他没停下,一直把我抱回到车里,上了车男爵才接了电话。
“我送你回去。”
挂了电话男爵开着车送我回去。
下了车正准备要抱我,另外一辆车子忽然停下了,男爵停顿了一下,朝着一边看去,他车子后面停着宁致远刚刚停下的车子。
男爵看了我一眼,后退一直注视着下车的宁致远,几分钟之后,宁致远走到我这边,看了看我:“脚怎么了?”
“从法院出来的时候扭了。”
宁致远弯腰进来,抱着我从车里出来,转身回了住的地方。
这里是罪恶之城,所以我和宁致远住的是男爵的房子。
一边走我一边看他,他看着没什么,但是眼神十分不友好,冷冷的看着我。
我心想,他肯定不会这么算了,果然回到房间里面他就指了指我。
似乎是怕人听见,他用目光威胁我,像是在警告我,下次他不会放过去。
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下一刻宁致远走到我面前坐下看我的脚:“还很疼?”
我摇了摇头:“不是那么疼了。”
“哼!”
冷哼了一声,宁致远起身离开,用被子把我盖住,起身他去了外面。 离婚之后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