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我拿出最小的那鼎青铜鼎给了男爵,男爵握在手里一边看一边问我,我告诉男爵:“这叫青铜鼎,由来我不清楚,但是我听我母亲说,我们家就算是很穷困的时候也没有拿出来过,她和我说这个东西很值钱。
具体多少钱我也不清楚,我听宁致远说,这一个小的就值半个布林州,所以说,我的九个鼎一定够五十亿了,不过不能一起出手,免得出事。
我给你拍照片,你拿到古国那边去试试,如果有人问价的话,我们商量钱数。
“这东西能卖那么高的钱?”
“能不能要卖了才能知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但现在来看,我们并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你带着照片出去,我早前曾让克谦给我出手过一次,但是他出手的是在我们这个国家,我想联系到的不是国外的人,如果能联系到一个真正喜欢这个东西的人,价钱不愁卖。
我看宁致远当时把这个东西赎回来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东西价值不菲。
他问过我这个东西有多少,怎么来的,他还说一个小的能够买下来半个布林州了,我当时没有太在意,也觉得以后也用不到,留下来就是个纪念。
我总感觉这里面有很大的一个秘密,而且我觉得我父母的去世和这个东西也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我没有再拿出来,如今冬儿已经四五岁了,时间过去了很多年,我父母去世到现在已经去世许多年了,如果我能卖掉也是好事,留在手里将来或许是个很大的麻烦。
是福是祸,我现在就放下,也能帮我一把。”
男爵看了看青铜鼎:“那你拍照吧,我带着照片出去。”
“嗯。”
我连夜给青铜鼎开始拍照,拍好照片男爵把青铜鼎放好,也没来得及休息,当天晚上他就走了。
他离开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进了门总觉得不踏实,好在已经天亮了,云翼也睡醒了,我就把云翼叫了起来。
“云翼,你来一下,干妈给你看点东西。”
云翼跟着我到了男爵的房间里面,关上门我把青铜鼎给云翼看了一眼,云翼毕竟是个孩子,很奇怪的朝着我这边看来,问我:“这是什么?”
“这是我母亲和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昨天我从土里弄出来的,据说很值钱,干妈现在很需要钱。”
云翼极其聪明,他刚起来,还穿着一身睡衣,听到我说立刻转身看了看身后,看到身后没什么人,没见到男爵,转身过来看着我:“爵叔也是为了这件事出去了?”
“他拿了照片,去找买家了。”
云翼看着我,若有所思了那么一会,说道:“干妈,我留在这里。”
“明白就好,干妈不能做的太明显,但是你如果留在这里,那就不一样了。”
“我知道。”
“嗯。”
云翼是聪明的,是那种少有的聪明。
交代清楚我从房间里面出来,看了一下时间今天也不用去学校了。
冬儿起来我就带着他们去玩了,下午的时候接到男爵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到了那边了。
“那你小心,一切以安全为重。”
“放心吧。”
挂了电话我看了看冬儿,冬儿盯着对面的五花肉快要流口水了,我只好带着她和云翼过去。
吃了饭本打算回去休息一个下午,却接到白书恒的电话。
“我到了,你在哪里?”白书恒还是老样子,说话从来都那么不客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的下属,他是我的老板。
“我在街上吃东西,马上回去,你在哪里,我去接你也可以。”
“我在罪恶之城的门口,已经下车了,这是一宗很大的买卖,你做不做?”
“什么意思?”
“赚钱的意思。”
我现在是用钱的时候,我怎么说也看在钱的面子上,见见白书恒。
“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我就带着两个孩子去了罪恶之城的门口,到了那边很快见到站在车子那边等着我的白书恒。
看到我白书恒离开车子走了过来,我带着冬儿和云翼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问:“什么生意?”
“有个案子,你看下,没人打。”
白书恒给了我一个案子的卷宗和资料,我接过来看,白书恒给我看着冬儿和云翼。
那上面写着是一个年纪八十三岁的老妇人要打这场官司,但是她打的是女儿自杀的案子,女儿十六岁的时候自杀,那时候她在监狱里面。
女儿十岁的时候她因为走私案从一个千万富婆变成了无期徒刑的死刑犯。
母亲为了能早点出来和女儿团聚,在监狱里面积极改造,从死刑犯到一个减刑到十八年的人,这是很不容易的。
母女一直通信,因为是三十年前的案子,所以这案子有些耐人寻味。
但是女儿的父亲和母亲的保姆在一起了,女儿不能容忍就告诉小保姆,这里是我妈妈的不许你睡,那里是我妈妈的不许你碰,久而久之,父亲无法忍受,便把女儿送到了大伯家里。
到了那里之后女儿日渐长大,在那样一个年代,他们流行一种叫做迪斯科的舞,女孩子就和同学们一起跳舞。
大伯有天看见很气愤的质问女孩,这是在干什么,女孩子就说跳舞,两人就拌了嘴。
大伯伯说了一些这不是你家的话,女孩说以后她妈妈回来了,肯定比这里还要好的家。
大伯伯说你妈妈是死刑犯,出不来了。
女孩一下傻了,她是不知道母亲判了死刑的,结果喝了农药,命就这样没有了。
不过这孩子喝了药后把同学叫道了面前,并且和同学说一定要告诉她妈妈是怎么回事,要同学和妈妈说,她出了车祸,右面的手臂被撞断了,以后再也不能写字了。
写信也要请求同学来写信。
女孩子的同学写了两年的信,每一封都是她写好之后放在那里,再拜托同学每个月给这位母亲写一封信。
就这样,这位母亲和已经去世的女儿书信了两年。
两年后父亲终于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了,最终这位父亲写信给监狱的人,告诉监狱的人,告诉这位母亲,她的女儿已经死了。 离婚之后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