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车祸说的话题,两人都不曾提及,就这样略过一样。
花弄影的脚伤的太严重要到国外去治疗,他是醒来后听司徒小小大概的说了一下。
半年的治疗,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不过听到她会陪自己去,他的心里是很开心的。
他还在庆幸自己受伤了,这样可以跟她一起单独的相处半年的时间。
他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半年的时间她不知道能不能忘了爵言希从而接受他。
哪怕一点点也好。
但转眼一想,他是不是太贪心了些。
人往往都是不知足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想得到更多的。
贪得无厌的每个人的本性,他也是他想要小小的爱,想要她全部的爱。
时间到了出国的前一天,司徒小小回了司徒家去了浴室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又收拾了几件厚衣服跟日常用品塞进密码箱里。
收拾完之后,她坐在床上,想着想着,司徒小小满面泪痕的蜷缩在床上,一直蜷缩着。
今天他生日是不是该发条信息给他,祝他生日快乐。
他现在是不是在陪他的未婚妻在家里,两人拥抱着。
在床边拿起手机,开机,这段时间她都没开机,这是他买的手机,她握着手机。
开机后,有好多未读的信息弹了出来,有迟忆安的,童思晴的,还有她意想不到的是瑾瑜也发了信息给她。
唯独就是没有爵言希的。
他真的讨厌她了吗?
连一条信息都都没有。
那天晚上叫他滚就真的滚得远远的了。
不过,这样也好吧。
明天过后,他们就要分开了,彻底的分开了。
与此同时。
‘牡丹城’的VIP室里,三个相貌俊美的男人,在喝着酒。
“言希,她明天就要出国了,你没什么想法吗?”穆曦之挑眉看着爵言希不要命的一杯接着一杯把威士忌当白开水喝着的爵言希。
樊天翊就靠在沙发上,微微垂目闭目养神的样子,他也不管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听到这句话,把手上的被子往地上一砸,瞬间碎片四贱,而后又漫不经心的在桌上的烟盒拿出一根烟。
点上,自嘲一笑,“想法,我一点都没有,她身边有男人陪着,我也答应了我父亲跟伊兰心的婚事。”
“可是,你不爱那个伊兰心不是吗?”穆曦之看着自己的兄弟每天都过得这么痛苦,心里自然也不怎么好受的。
爵言希抬眸,半眯着看着穆曦之,“不爱又如何?就这样吧。”
话落,爵言希又拿起桌上的酒继续大口大口的喝着,胃里火辣辣的痛。
再怎么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今天他生日那个该死的女人陪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连个电话也没打过给他。
真是该死!
明天一早,她就要出国陪那个男人了。
为什么,他的心里会这么痛。
“言希,你别喝了,你胃不好。”穆曦之夺过他手里的酒。
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而后,穆曦之拿出爵言希的手机翻开了电话簿,扫了一眼那个电话,才把手机放回爵言希的口袋里。
又拿出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那个女人。
来不来是她的事了。
他也只能做那么多了。
司徒小小收到那条陌生的信息,心里一颤,他在喝酒。
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胃不好吗?还喝这么多。
真是要命。
也顾不得什么了,拿起一边的围巾,就出门了。
半响后,那陌生号码又发了一条酒店的房号给她还有钥匙在前头放着,只要报他的名字就可以。
穆曦之。
刚好,花弄影又打来了电话,她就急匆匆的赶过去了。
那一晚,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司徒小小和花弄影坐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两人出现在机场里,坐实了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婚事。
花氏大少的未婚妻就是司徒家的大小姐。
很多人说,其实他们只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没有领证结婚。
婚期也还定下来。
不过,真相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爵言希在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的,他缓缓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脸庞。
一个女人——任之雪!
爵言希猛地坐起来,一脚就把床上的女人踹了下去。
大吼了一声,“滚!”
怎么会是她?他明明记得昨晚是和司徒小小的,他还记得她身上独有的体香。
脑子里还清晰的倒映着她娇媚的样子……
然。
怎么醒来后却是任之雪!
怎么可能?!
他昨晚喝醉后把她当作司徒小小了吗?
不可能!
任之雪被重力踢下了床后,光着身子站了起来。
爵言希双目微微猩红,两只眼睛更能喷火似的,盯着她就好像要猎杀她一样,怪吓人。
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
转身,伸手一把扼住任之雪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恶狠狠的看着她。
骤然。
漆黑的垂眸越发的浓郁了!
闪烁着嗜血的残光,冷声说道,“不想死的话,你最好就是有多远滚多远!”
一个甩手就把手上的女人给扔在地上,迈起大长腿就走了出去。
任之雪缓缓的撑坐起身,看着离开的那一抹高大的身影。
唇角勾起一抹阴笑,爵言希,我们一起痛苦吧。
竟然你不爱我,那就恨吧。
哈哈……昨晚上她不会告诉他,其实陪他的不是……
爵言希回到那个公寓,泡在浴室里。
看着自己这一身的抓痕,真是狠恶心。
恶心的要死。
起来后,他身上干干爽爽的,但从两人身上的痕迹又确定了昨晚他跟任之雪真的做过了。
可是。
他对她不是没反应吗?
难道喝醉后就真的糊涂到连她也……。
爵言希冲完凉后,站在落地窗前,天空下了雪,很大。
冷风从一边的窗口呼呼吹进来,但他不觉得冷,有什么比心还冷的。 神秘恋人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