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闭着眼睛,她此时不敢看花弄影,怕他会将自己推开。
空气死一般寂静的几秒过后,令她放心的是,花弄影并没有推开她。
于是乎,她开始了她青涩的吻。
花弄影微挑着眉头,饶有兴味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
她还真敢。
眼角余光瞥爵言希一眼,对方一点表情都没有,花弄影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不管他作何感想,花弄影嗅着充斥着鼻息的清香,他反被动为主动。
送到嘴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起初,两人只是贴着唇,微凉的酒水慢慢从司徒小小嘴里渡到花弄影的口中。
随后在花弄影的强势下,两人吻着吻着越吻越激烈。
司徒小小刚开始的确想要吻花弄影没错,所以在他一开始回吻时,她还热情的迎合。
但他越吻越霸道,司徒小小有些招架不住了,下意识的细微挣扎起来。
可现在都这样了,花弄影哪里还容许她挣扎退缩,他搂紧怀里清瘦的女孩,吻得越发狂肆了。
乍眼看去,两人就如同热恋中的情侣,吻的格外如胶似漆。
穆曦之看着缠在一起的两人,再掉头看着爵言希,却发现他在笑。
他似乎不在乎他的前妻跟谁一起,唇角微勾的笑着,眼睛眯着,且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任之雪看了看身边的爵言希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许久之后,吻的如胶似漆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司徒小小趴在花弄影的肩膀上,头发有些乱,脸也有些微红,嘴唇还有些肿。
花弄影看着怀里的女人,手不经意放在她的后脑上,抚摸了几下。
被女人吻的感觉,似乎还挺不错。
花弄影低头在她耳边低喃:“你刚才强势的举动,我甚是满意,不过,我更喜欢在其他地方,你也能这样把我扑在地上。”
司徒小小发懵的脑袋一时还未反应过来,但一想刚刚自己的举动,心跳越发的快了。
她真把他给吻了,虽然到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在吻谁。
她微微抬起头,抬眸看着他,此时的她呼吸有些急促,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这小模样,看的花弄影的脑子里又多了种想法。
男人伸手帮她撩开脸上那些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司徒小小下意识的想避开,但随即止住了动作。
“带我走吧,我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司徒小小说话时声音还是有些暗哑,小身子也还有些颤抖。
人果然不能太冲动,事后容易怂。
“好,你先起来,你这样压着我,我不保证还会发生些什么。”
花弄影好整以暇的瞅了爵言希一眼,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司徒小小这才惊觉自己还坐在他身上,这姿势大胆的让她羞红了脸,随即如惊弓之鸟般快速站起身。
花弄影拿起她扔在边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还是他第一次伺候女人穿衣。
司徒小小拢了拢身上的外套,看向爵言希,在任之雪满含警告的眼神中,她心境一转,灿然一笑的走过去。
走到爵言希的身边,她单手撑着沙发,附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爵大少爷,如果可以,我真想喝你的血。”
说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张口就重重的咬了他耳朵一下。
这个男人,她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光他的血。
爵言希眸色一暗,倒不是为了她恶毒的话语,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的咬他。
明明是他叫她去伺候花弄影的,可看到他们接吻的样子,他竟觉得十分刺眼,非常的刺眼。
他突然有一种压抑不住嗜血的冲动……
他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的情绪,但心里却想把司徒小小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撕咬她。
他被咬也没个反应,司徒小小目露讶异的最后看他一眼,旋即踩着七寸的高跟鞋,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花弄影答应带她走了,爵言希应该不会拦着。
花弄影对着爵言希轻笑了一声:“爵大少爷,你的这个前妻够辣,我很满意,我有事先走一步,就不奉陪了。”
说完加快了脚步,赶上前面的女人。
爵言希看着司徒小小离去的身影,眼神越发的深邃起来。
他们今晚打算一起过?
“言希,我看花总很喜欢司徒小姐。”
司徒小小一走,任之雪就彻底舒了一口气,说完看着爵言希笑了笑。
任之雪的话如同火上浇油,爵言希凉凉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冷,吓得任之雪不敢再说话,低下了头,不再看他。
爵言希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一想到他们晚上会在一起,他立刻就想冲出去掐死那个该死的女人。
结婚两年他都没碰过她,这才离婚没多久,她就耐不住寂寞要找男人了?
“走了。”
爵言希站起身,直径的走了出去。
留下一头雾水的穆曦之,他还没搞懂状况,人都不见了。
任之雪匆匆赶了上去,挽住爵言希的手,只是没说话。
她实在搞不懂他现在的想法,为什么无缘无故会生气,还用那么冰冷的眼神看她。
两人在一起那么多年了,除去他结婚的两年,她跟在他身边也有八年。
他以前并不会这样对她。
难道说,他喜欢司徒小小?
不可能!
任之雪立即在心里否认。
他视司徒小小如仇人,怎么可能喜欢她。
心里各异的两人,就这样手挽手的离开了。
别墅里。
爵言希站在落地窗边上,看着窗外辉煌的灯火,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吸一口慢慢吹出一滤白色的烟雾。
任之雪端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走进来,就看到爵言希站在窗边的身影。
男人长身玉立,贵气逼人,侧脸映照着窗外的冷月,绝美的线条现在却冷硬的不近人情。
他如墨般温润的眸子里注视着窗外,嘴角的笑容弧度却泛着若有若无的凉意。
这是一个以温润如玉外表掩饰内心矜冷凉薄的男人。
然而即使如此,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惨了他,爱了他十年。
任之雪把牛奶放在桌上,缓缓的走到爵言希的背后,伸手抱住了他,脸贴在他的背上。
“言希,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好吗?”
任之雪说完,手抱得更紧一些。
“不用,我现在叫司机送你回去。”
爵言希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冷冷说道。 神秘恋人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