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珊有些莫名其妙，于是上前拍门，但是里面没动静，倒是她身后传来于知月的声音。
“文珊。”
孙文珊转头就看见顾厉和于知月，皱眉，“你没事吧。”
于知月摇头，看孙文珊这样，于知月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于是劝，“文珊，这个案子，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孙文珊皱眉，“可是……”
“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你是警察，规矩还是很重要的，再说了，云巷笙的死和我门又没关系，你不要太担心，顾厉会想办法的。”
于知月说完，审讯室的门也打开了，马队出来的时候看见顾厉也在，语气倒是客气了几分。
“顾总也在啊，你们先回去吧，这段时间于警告也暂时不用上班了，你们回去等消息吧。”
于知月得了老烟枪的眼神，点了点头，拍了孙文珊的肩膀一下，然后和顾厉走了。
马队收回视线看着孙文珊道，“刚刚有点误会，老烟枪已经跟我解释过了，但是你和于警官的关系，是不能再参与了，老烟枪符合规矩，就保留继续吧，可别再多说了。”
说完马队严肃着一张脸就要离开，孙文珊想跟上去，被老烟枪拦住了。
“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孙文珊这才停下，虽然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是想到老烟枪参与案子，她也稍微安心了一点，毕竟老烟枪是自己人。
不过……
“刚刚你拉着马队进去说了什么？什么误会？”
老烟枪闻言眼神带了些许波澜，随即转头看向孙文珊摇头，“你不用知道，跟你没关系，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而已。”
孙文珊见老烟枪的样子就知道有事，脑中突然想到方才在茶水间小萧的话。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本事吗？你们那个组，要不是老烟枪！你以为那么多案子功绩会记在你头上？”
“你怎么了？”
老烟枪发现孙文珊神色有异，皱眉问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孙文珊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然后后退两步，“我没事，老烟枪。”
听见孙文珊叫自己名字，老烟枪认真看着她，“想说什么？”
“要不是老烟枪！你以为那么多案子功绩会记在你头上？”
小萧的话像一个魔咒，孙文珊一想起就觉得烦闷，正如她现在这样，这句话在脑中闪回，她就觉得胸闷。
斟酌一二，孙文珊还是开口了，“老烟枪，以你的能力，完全有能力当我们刑侦组的头，但是……”
“你什么意思?”
孙文珊还没说完，老烟枪直接道，脸色前所未有的认真，孙文珊有些懵，“我，我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觉得你能力出众，这么多起案子，现在想起来，都是你发现了关键所在，所以我觉得你有能力担任头的职位。”
孙文珊也没有隐瞒，之前她没有嘴上承认，也没有何别人夸过老烟枪，她以为会很难为情，但是没想到今天开口，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嘛。
但是好像被夸的人并没有多开心。
老烟枪看着孙文珊道，“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孙文珊摇头，老烟枪深吸一口气道，“孙警官。”
“在。”
孙文珊忍不住开口回应，对于这个称呼，老烟枪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她了。
当初她进警局实习的时候，老烟枪就是这么叫她的。
老烟枪看着她，“孙警官，我不知道你突然之间是在怀疑什么，但是有一点我要清楚的告诉你，你有能力当上刑侦处的头，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当你的组员。”
孙文珊闻言没有说话，老烟枪继续道，“做一个好的组员，对我来说，不困难，但是上面既然指明让你当头，那就绝对有他的意义，你现在是在怀疑你自己吗？”
孙文珊眼神略微暗淡，老烟枪眯了眯眼睛，一把拽着孙文珊，“你跟我来！”
进了会议室，老烟枪松开她，然后转身离开一会，孙文珊疑惑间，老烟枪已经把一份文件袋扔在了她面前。
“你看看这个。”
孙文珊疑惑的接过，老烟枪示意她打开，孙文珊打开一看发现都是这几年她破获的案子。
老烟枪指着文件袋道，“这是你破在案子，都是你指出的突破口，要是没有这个突破口，你知道这些案子会有多难破。”
孙文珊没有说话，老烟枪继续道，“我破案的方式，更多的是靠经验，靠冷静，在你冲动的时候拉你一把，但是你比我有勇气，有担当，能抓住时机，比我更具备一个领导的素质，所以你是头，我是组员，明白吗？”
老烟枪说完看着孙文珊一眼，孙文珊手上捏着文件袋，眼中重新闪着光，“是这样吗？”
老烟枪点头，上前把住孙文珊的胳膊，“当然，现在你就是陷入死胡同了，所以我拉你一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确比你优秀。”
最后一句话，老烟枪明显带了些许得意，孙文珊正重燃希望，听见最后一句话撇嘴道。
“切！你自己都承认我比你有领导风范了！还说什么自己优秀！”
一边说着一边拍了老烟枪一把，正要收回手的时候，却被老烟枪一把拉住。
腰间一阵劲，孙文珊身体就忍不住的前倾，撞进一个硬邦邦，但是又很温暖的怀抱。
耳边是强健的心跳声，这个怀抱。
陌生的让人心惊。
程氏。
总裁办公室内，程翎看着电脑里全是左右舆论的新闻帖子，终于笑了。
他关上电脑，操控着轮椅往会客区移动，一边面带笑容道，“不愧是牧前辈，做事果真老辣。”
轮椅在会客区停下，对面是穿着白色真丝唐装的男人，斯文儒雅，气质非凡。
牧流川将一杯茶递给程翎，站起身来，“程总也是英雄出少年啊，手下人办事妥帖而已。”
程翎淡笑接过，“还是牧先生调教的好，就是不知道牧先生下一步的计划是？”
牧流川抿了一口茶，“时机未到。” 法医娇妻宠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