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箫十七回来,松了口气。
但是看她包扎着脸部的伤口,十分担心。
“夫人,这是怎么了?”
箫十七微笑,不想吴婶为她担心,“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脸给划伤了,不过都是小伤,你别担心。”
哎呀。
吴婶一听,更加不得了。
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那一张脸,要是留了疤不就毁了吗。
“夫人,我知道一个秘方,对去疤痕听好的,不如我给你找来?”
吴婶的好意箫十七心领了,连忙谎称:“医生说就是小伤,用点药膏擦擦就好,不会留疤的,吴婶,你别那么紧张,真的没事。”
吴婶这才放心。
箫十七有点饿了,吃了点东西又开始犯困。
萧十五说了,她伤势严重,现在虽然没有大碍,但需要好好休息,这样才能加速恢复法力。
为了能尽快回到正轨,以免再次被这种情况所受伤,箫十七吃饱喝足,便上去卧室休息。
可是刚躺下,脑子里便浮现一张清纯温柔的脸。
慕叶失踪了,迟迟没有消息,箫十七很是担心。
修罗说让他去调查,也不知道如何了。
她想了想,刚想给修罗打电话问问情况,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修罗的来电,她迫不及待接通。
“十七,怎么样了,好些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修罗关心的声音。
箫十七说了句我很好,便开始询问她所关心的事情,“修罗,慕叶的事情又什么头绪了吗?”
“按照你之前所给的线索,我跟爷魂一起去南宫家蹲守调查了两天,并没有发现慕叶的气息。”
修罗的话像是一下子就把原来的线索给切断了,她变得凝重起来。
慕寒虽然一直没问,但她知道,他一直很关心这个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她受伤了,一定不会绝口不提慕叶的事。
“修罗,我不认为慕叶的失踪跟南宫家没有关系,你也知道南宫旗多狡诈,我需要你帮我继续盯着,一有什么发现,立即告诉我。”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她担心慕叶会有危险。
若是慕叶出了什么事情,她也无法原谅自己。
修罗理解箫十七的心情,便爽快答应下来,临挂电话了,还不忘嘱咐:“你自己身体没好个透彻,你要多注意一下,还有,记得服药,尽快恢复。”
“行了行了,别婆妈,我没那么菜。”箫十七心里一暖,嘴上却一点也没有半点感动的样子。
挂了电话,她开始思考,到底南宫旗要对慕叶做什么。
倘若真的不是南宫家所为,那么慕叶到底去哪里了?
种种疑问在心里深种,箫十七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
“盯着慕清的一举一动,有任何事情立刻告诉我。”慕寒从电脑椅上起身,迫不及待要回房间看箫十七。
慕远毕恭毕敬:“好的,少爷。”
他从书房返回,看到箫十七一个人在脸上涂抹药膏。距离有点远,而且侧着的身体看不到脸上的伤口。
慕寒走向箫十七,听到声响,箫十七有点慌张:“别别别,你别过来。”
虽然伤口没有之前的触目惊心,但伤疤很粗,三根横竖下来,占据了半张脸,看起来丑死了,箫十七不想被他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
“我来帮你。”
慕寒关心她,怕她一个人搞不定,可箫十七更害怕被他看见了伤口,“我没事,我一个人也可以,总之你别过来,我不想给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箫十七背过身去,手忙脚乱,越包扎越潦草。
慕寒看不下去了,他上前霸道地一把抓住箫十七的手腕,冷声:“我说过我不会在意,让我帮你。”
箫十七慌忙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害怕的身体都在颤抖:“你不在意,可是我害怕啊,求求你了,你走行吗??”
“十七……”
慕寒心口一紧,从未见过箫十七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过一样东西,她是怕他看见了会嫌弃么?
他半蹲下身子,柔声安抚,一点点把她的头抬起来,“相信我,如果严重的话,我们找更好的医生来治疗,不要躲避,好么?”
要换做以前的话,箫十七才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她。
可是现在她就是特别在意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不容许有半点不好,她用力低着头,“这个伤口很恐怖,我怕吓到你,别看了,别看了好吗?”
“听话。”
他声音温柔,一点点把她的头抬起来,箫十七被那一句温柔的嗓音暖到了,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害怕看他看到她伤口所表现出来的表情,她闭上了眼睛。
三道伤口已经结咖,皮肤也已经长回来,只是伤口的位置还处于凹陷的状态,在清秀的脸蛋上显得十分碍眼。
那几天,她所承受的痛苦和压力足以想象,慕寒心口一紧,心疼她所承受的压力和痛苦。
好在,伤口恢复的比想象中要好许多。
慕寒松了口气,开始温柔地问她涂抹药膏,指尖缠绕绷带,为她包扎。
箫十七一愣,缓缓磕开眼眸,有些奇怪的表情:“你看到,不觉得可怕吗?”
“你再丑的样子我都能接受。”慕寒声音低醇磁性,像山间的溪水澄澈动听,眼前是一张冷峻清冽的脸,俊美无双,如同天神一般。
那天他手拿收魂棍,站在阳光下头,浑身气息雄威清洌,一如此刻般如同帝王般高高在上,高贵孤傲。
她看迷了眼,心里没有半点反驳的力气:“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我这张脸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一直这样了。”
“那也可以,挺有个性。”包扎结束,慕寒抬起深邃的脸,勾着浅笑。
箫十七看他说话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由得皱起眉头:“你可是慕寒诶,要什么女人没有,非得要一个被毁容的?还是说,你觉得我这张脸是不是有点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你这么着迷?”
她试探性问,想到了慕叶。
慕寒忽然拧起眉心,薄唇勾起讥诮的笑:“是挺特别的。” 亲爱的我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