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更别说碰过了。”
一脸下流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到了外面那个女人的手臂上,轻轻地揉着,他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
“能跟她做点什么,就算搭上我的命也愿意。”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又传来了男孩子好奇的声音:
“对了,老师,你今天不是答应帮我补课的吗?我刚刚才做完地里的活计,现在来找老师你补课,还来得及吗?”
是刚才那两个孩子去而复返,不过似乎不是那个牵着狗的,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在场的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已经做好了的最坏的打算了,几个人敛声屏气,只好由那个瘦高个再度出声:
“哦,我还记得这件事呢,只是现在我真的很累,明天下课了你来找我吧。”
“……好的。”
男孩子静默了一瞬,然后有些失望地道,眼看着这个孩子就要离开了,劫匪只觉得这桩案子真是一波三折,为首的老大也稍微放松了些,他侧耳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发觉男孩子走远了,这才示意自己的兄弟继续动手。
“这些臭小子,早不来晚不来,真是煞风景!”
急色的男子正要把手伸向躺在外面的女人的衣服的时候,为首的大哥突然从座位上跳起来,他皱着眉头道:
“我怎么觉得刚才这小子不对劲?不行,这里不能再待了,我们赶紧走!把这两个女人给我带上!我们现在就开车离开!”
“大哥,是不是你想多了?再说了,咱们这单生意接的又不是绑架,你干嘛大费周章?”
对一直磨磨唧唧的大哥颇为不满,,男人把刚刚捞起来的女人往床上一扔,满是怨气地看向自己的大哥:
“咱们又不是没做过比这个还凶险的事情,这么多年不一样地过来了?”
“正是因为以前有案底,现在做事就更要谨慎!”
没好气地冲着他道,为首的这个男人在这个四人小团体里还是拥有绝对的权威的,除了那个急色些的男人稍微不满,瘦小个子和另外一个人都赞成他的话。
身形魁梧些的男人把躺在里侧的女人一把扛在肩头,那个急色的男人见势也把躺在外面的扛了起来,他们一行人趁着夜色匆匆前行,只刚刚走到了停车的地方,就听到了身后不远处的村子里传来了动静。
几人回头一看,都觉惊险——还好他们出来了,不然照着这阵势,他们是要被团团包围在那个屋子里了。
“大哥,接下来咱们去哪里?”
几个人上车之后,急色的那个人看向正在开车的男人,“咱们去哪儿找个落脚的地方,把这两个娘们儿都给办了!”
“先去镇上的小旅馆对付对付。你们两个从前面进,开两间房,我们从后面的小门进,这样就不会引起注意了。”
比起这群莽夫,为首的男人更加有智谋些,他右眼皮一直在狂跳,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他也第一次感觉到了事情不受控制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先把事情安排好再说。
一切如他所料,他们顺利地开了两间房,把这两个女人放到床上后,那个急色的男人很快就想扑上去,却被为首的大哥一把提住了后脖颈:
“先慢着,今天不行。”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来之前就说好了的,这个女人给我!大哥你非想要上女人的话,那个让给你们!反正我要这一个!”
像是护食一般地护住了床上的女人,急色的男人面上露出了着急又猥琐的神情,但是为首的男人神色只是冷漠,却不见有什么恼怒的神情:
“我不跟你争这个,原本以为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今天一开始就遇到了这么多事情,我不能不留个心眼。这也是给我们自己留一条活路。”
“大哥!我看你明明就是故意跟我作对!”
接二连三地被打断,男人的怒气被激发到极致,他把大哥揪住自己的手一把挣脱,红着眼睛看向他:
“之前说好的事情为什么要一拖再拖?我看你就是想独占了这两个女人是不是?还是说你想独占五十万?啊?”
“你现在太不理智了。”
并没有正面跟他杠上的意思,为首的男人皱着眉头,“只要有了钱,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在急色之前也要先看看自己又没有命花!我先把话撂在这里,如果直到明天还是安全无恙的话,到时候这两个女人一起给你都行!”
“好!这可是你说的!”
说了这么多他还是不肯让自己碰这两个女人,男人愤愤地一甩手,离开了房间。
剩下待在房间里的两个人见气氛不好,也没说什么,径直离开了这里。
“竟然还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行,马上去调当地公安的警力,不能让大小姐出事!”
深夜被下级打来的电话惊醒的秘书赶紧先吩咐下去,随即他赶紧从办公室的便携床上爬起身来,向沈枭然的办公室走去:
“先生,出事了!大小姐那边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
“什么事情?她又闯了什么祸?”
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沈枭然只当是沈心瑶跟宋淼因为顾御琛发生了争吵,“女人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来找我。”
“不是的,是沈小姐和宋小姐,被绑架了。”
屏着一口气,秘书想象得到先生接下来的雷霆之怒,他低下了头,一言不发,等待着他的指示。
“……”
没想到竟是发生了这种事,沈枭然把自己的眼镜一把取下来,扔在了桌上,他万分疲倦地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手下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这句话说得很轻,但是任谁都听得出来其中的怒气,秘书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解释。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马上组织人力追踪,她们两个不管是哪一个人出了事……”
接下来的话,沈枭然没有说透,他站起身来,从办公椅上拿起了自己的外套:
“马上启程,去淮南山区。” 犹把星芒比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