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当木正宇出现在苏静雅门外,告诉她今天一天他都会陪着她的时候,苏静雅的内心还真是小小的兴奋了一下,一向以工作为主的木正宇真的是很少有这么多的时间陪着自己。
昨天在西餐厅发生的事情,让苏静雅感觉到了一些小小的危机,在苏静雅看来,想要解决这个小危机,不光是要把云溪赶离木正宇身边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让她尽快的成为木正宇的妻子才是王道。
但是苏静雅却发现木正宇自从刚才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开始心不在焉,于是苏静雅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正宇?”
“今天不能陪你了,我突然又急事要处理,今天下午你自己去。”
木正宇和苏静雅这个时间在一家日式料理店刚吃完日本料理,木正宇说完,快速的起身离开,将苏静雅一个人丢在了这里,苏静雅沉下了脸,看着木正宇离开时着急的背影一脸的不高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着急的离开。苏静雅忍不住想到,突然她闹钟闪过一道灵光,拨通了云露的电话。
“你今天有做了什么事情吗?”苏静雅的这句话不是肯定二十疑惑的询问,她一点也不希望木正宇的离开和那个叫云溪的女人有关系。
“没错,我今天是做了一点事情,给了云溪那个贱女人一点教训……”云露一点也不隐瞒的将学校大礼堂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苏静雅。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给我停止你的蠢事,不然你是知道我的厉害的。”说完,苏静雅挂了云露的电话,可恶,果真和她想的一样,正宇真的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情离开了,愚蠢的云露,那个坏了她约会的蠢女人,气死她了。
当木正宇感到医院,因为药效还没有过去云溪依旧在熟睡,宁素心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到木正宇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熟睡的云溪,犹豫了一下还是识相的离开了病房,将不大的空间留给了两人。
木正宇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病床前坐了下来,一连串的动作轻柔小心,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云溪,木正宇看见原本红润的脸色现在变的苍白无比,平展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额头还隐隐的在往外冒着汗渍。
怎么会这样,早上他出门的时候,人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才和他分开了几个小时就成了这副模样,木正宇冷脸皱眉。
“我怀疑这件事情是人为的,别问我为什么,我没有证据,但是只是一种感觉,不然为什么别人在台上排练的时候,那落地灯就没事,偏偏在云溪刚站到台上就出事了呢,这事情未免也太巧了吧!”
宁素心再次的走了进来,将自己的怀疑对木正宇说了出来。
看着脚上打着一层厚厚石膏的云溪,木正宇细细的琢磨着宁素心说的话,良久才开口,“人为?”。
“你好好的让然调查一下这件事吧,我可不想云溪就这样被人给算计了,查出来之后一定要好好的给那个人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厉害才行,不然云溪就白白受苦了。”
宁素心犹豫了一下,将她心中的猜测告诉了木正宇,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看了一眼木正宇望着云溪关切而担忧的眼神的时候,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今天有木正宇在这里守着她就不用操心了。
“既然你人来了,我就先先回去了,我明天再过来看云溪。”说完,宁素心在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在昏睡的云溪,离开了。
宁素心离开后,病房里就只剩下木正宇一个人守在云溪的病床前。
落日的余晖透过玻璃窗照射进病房里。
“唔……!”云溪翻了个身平躺过来,可能是牵拉到了伤口,她皱皱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一下。
守在一旁的木正宇见状立马伸出自己的左手紧紧握住云溪,看见她这般痛苦,木正宇眉头紧皱,恨不得将她身上所有的伤都揽过来让他自己一个人承受,但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守护在她身边。
“嗯……!”云溪的眼紧闭着,但她能够感受得到手心那份温暖,她没有意识地将手紧握,突然被什么硌了一下,然后她便清醒了过来,突然,云溪还没有聚焦的视线落在了木正宇的左手的无名指上,是一枚戒指,应该是他和未婚妻的订婚戒指吧!她真的从来没有注意过木正宇的双手,那枚戒指,真的很闪,闪的她的双眼有些睁不开了。
“醒了!”看见云溪睁开了眼,木正宇激动地握紧了手,那枚订婚钻戒再次擦痛了云溪。云溪痛得甩开了木正宇的手。
“怎么了,是哪里疼吗?”木正宇担心地摸了摸云溪的身上,想看看她哪里疼。
“我没事,已经好很多了!”云溪眼睛直直地盯着木正宇手中的那枚订婚钻戒,看着很是刺眼,她口是心非的说着。脚踝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她说话显得少气无意。
“真的不痛了吗?”木正宇听出了云溪语气中的冷漠,这莫名的冷漠让木正宇的心收缩了一下,能够和他斗嘴,看来是真的没有什么大碍了。
“真的不痛!”云溪大声回答道,她咬着下唇,然后把脸转到墙的那一边,云溪感觉,从她刚才醒来,木正宇变的有些奇怪了,态度上。
“那就好。”木正宇放心的点了点头。他有些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在闹什么情绪。当他一听到她受伤的消息,便立马赶到医院来,生怕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谁知道她一醒来就莫名其妙的乱发一通脾气。
“……”云溪沉默的没有接话,目光紧紧的盯着木正宇的左右无名指,还在对木正宇戴在手上的那枚订婚钻戒耿耿于怀,不愿意转过头去,心中却是阵阵的酸楚。
“你就不能安安稳稳的不要让人替你操心吗?”见到云溪不理他,木正宇的语气变的有些生硬。冷言的他都已经转换了态度,而床上的女人却显然不领情,还在固执的发着脾气,明天昨天还是一切安好。
“是!我不安份,不省心,你可以不用管我呀!”云溪生气地转过头来大声对木正宇吼道。云溪不想对木正宇发脾气的,可是心中的不舒服加上脚踝的疼痛让她变的有些莫名其妙。
“我不管你,谁管你!”木正宇也冷硬了下来,看来云溪的眼神中也慢慢的在聚集风暴,那样子像是在警告云溪不要无理取闹,他是真的要生气了。
“我不要你管!”云溪看着木正宇的表情,愈发的变的不可理喻起来,甚至坐起身来拿起身后的枕头就想要朝着木正宇扔过来,这样的动作如果换做平时的云溪是必然做不出来的,今天她想要任性一次,随着自己的心走,哪怕是惹怒了木正宇,不然她的心,真的很不舒服,就当她是找个渠道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也罢。
“你……!不可理喻!”当一个女人对着你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你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置之不理,反之后果很严重,很显然,木正宇真的火了,太阳穴高高鼓起的血管,紧绷的面部表情,紧了松,松了紧的咬肌都在隐忍着他的情绪。
现在在他眼前发脾气的是云溪,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想必木正宇早就已经一走了之,怎么会还在这里当做一个莫名的受气筒。
“我不可理喻……!那你可以走呀,走得越远越好!”
云溪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挥动着双手想要捶打木正宇。她还在输液中,这么一拉一扯,一阵剧痛迎来,云溪痛得大叫。
听到了病房里的叫声,女护士急忙赶来看。
“怎么回事?你怎么能乱动病人,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谁负责呀!”女护士看见云溪躺在床上痛哭,一片凌乱,于是呵斥了一下木正宇,以为是木正宇刺激了云溪。这里是医院,需要安静,这样大呼小叫的别的房间的病人不要休息了,真是的,护士心里不停的嘀咕着。
“我……!”木正宇莫名其妙地被人骂了,正要解释,后来想想便什么也不说了。
“护士……不怪他,是我自己乱动的!”云溪见木正宇被护士误解,她解释道,虽说她的气生的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木正宇被一个护士说。
“没事你别乱动,好好静养知道不!着才刚醒来,情绪不要太激动。”女护士帮云溪调整好输液架,看了看她手上的输液口没事,然后吩咐了一句就离开了。整个屋子一下子陷入沉默,木正宇和云溪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木正宇一直在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溪也低着头不说话,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和木正宇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不知是哪一阵风,刻意地卷起窗台上地一片枯叶,落在了云溪的头发上,木正宇很自然地用手抓起那片枯叶,手上那枚订婚钻戒发出一丝微弱的光。 权少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