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希惊讶:“你居然知道,我还以为你这个瞎子,啥都不知道呢?”
“很凑巧,我在天台上被许流星意图不轨时,我还没有瞎。那时候我太急着往下跑,没有去想楼梯道里的人是谁……等我一进病房时,就看到莲蓉和迟御躺在床上接吻。”
左盼一点一点的分析:“迟御在下,莲蓉在上……而且我走到床边时,迟御的眼晴明显是睁着的。据我猜测,莲蓉应该是突然扑向他,迟御感到很意外。”
“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是意外?”
“因为迟御吻我时,都是闭着眼晴的,他在享受。”
“……”凌小希在她的脑门上拍了一掌,“大姐,这个时候……你是在嘚瑟吗?”
“和莲蓉这种女人抢男人,我有什么好嘚瑟的。就纯粹的和你分析,迟御这种人是喜欢掌控,就算是在接吻时,他也不喜欢被人压制。所以除了莲蓉突然扑向他,吻他,我想不到别的。莲蓉无非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那你退吗?”
左盼哼了声,“退?我花弄影的字典里什么时候有退这个字,一再的来挑衅我,莫不是当我好欺负?抢男人这种戏码,我不屑做,但不是不会。”
“所以你要抢迟御?”
“从法律上来讲,迟御本来就是我的,从心理上来讲,谁爱要谁要。我要让迟御见到莲蓉这个人,就倒胃口。”这才是讨厌一个人的最高段位,提起她,就想吐。
莲蓉和她玩心计,那她就接受这个挑战。
凌小希拍了个手掌,“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不过也不需要太掉以轻心,莲蓉,大智慧没有,但心肠不好……”她想了想,又笑了:“也是,若是论心肠歹毒的话,你比她说不定还要狠,得,你慢慢玩吧。”
左盼往后靠了靠,这种周围都是黑的感觉感觉很差。
“帮我弄个手机过来。”
“你个瞎子,要手机干嘛?”
“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提我瞎?没有手机,我怎么冲我老公撒娇?”
凌小希刚要回话,门口就传来一个声音,“撒娇,当着我的面儿撒,岂不是更好?”
左盼:“……”
凌小希回头看到着一件雪白色衬衫的迟御信步而来,她侧着头欣赏一会儿,想着这货长得够骚,也难怪外面那些女人天天惦记着。这种五官配置和左盼的脸,她忽然觉得……他们的下一代,到底会是怎样的倾国倾城,那个美,简直没法想象。
迟御双手插.入到口袋里,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左盼,浓黑的眉轻轻一挑,他看到她的……沟。
“凌小姐,夫妻时间到,你可以走了。”
“你不是想看她撒娇么,正好我也想看,等欣赏了我就走。”
左盼:“……”
迟御难得的没有吭声,那双眼晴意兴盎然的看着她,左盼,不,花弄影撒娇,那该是什么样的……他细捻着手指,目光陷入到一种等待的深邃里。
一秒、一秒、三十秒、一分钟……
“大姐,你的撒娇呢?”凌小希等得不耐烦了。
左盼呼了一口气,这个该死的。她坐了起来,抬手,解开了病服的三颗扣子,手指把衣服往起一绷,衣服落下,贴在皮肤上,这么一个动作就让匈前那坨棉软,微微的晃了几晃。
幅度很小,很小。
迟御忽觉呼吸一紧,眼晴半眯,那么一刹那,一股邪火就猛然窜了过来。
凌小希鄙视:“就这么一点?”
左盼抬起手,再解扣子。扣子还没有解开,迟御坐下来,一下子捉住了她的手腕,回头,神色凌厉:“出去!”
“……我还没看够。”
“走不走!”
凌小希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左盼这死女人用这招就是要迟御把她赶走,“恭喜你,奸计得逞。”走人。
……
迟御攥住左盼的手并没有拿开,还停留在她的匈口处,他弯曲的手指碰到了那软软的地方……心里有暗涌,可脸上却如薄霜般,他深幽的目光落在左盼的脸上:“卖肉你倒是得心应手,莫不是以前常做?”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心里有多肮脏,眼晴看到的就有多脏。”
是么?
迟御那目光猛地一冷,这女人很有本事,总能三言两句就挑起他的怒火,他五指往下一探,抓住她的衣服……用力!撕,病服,一分为二!
左盼一惊。
“左盼,老子今天就脏一个给你看……”看。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落下,左盼忽然扑了过来,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胳膊揽着他的脖子,“老公。”
迟御心绪一震。
女人柔.软的身段在他的怀里,属于她身上的香味往鼻子里窜去,她上身没有穿衣服,只有一件类衣,那软绵抵着他的胸膛……他只觉得身体的某一处,嗖地一下,紧硬如铁!
“老公,不要急,你吻我一下。”女人忽然间化成了妖姬,略显丰润的唇嘟了起来,凑到了他的唇边。
迟御心里一颤……
门口处有一声惊呼。
他往过一看,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捂着嘴,脸色苍白,眼神是沉痛的。他只觉得喉头一滚,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下一秒,唇就被堵住,唇.瓣很柔.软,带着她自己独特的芳香往嘴里钻去。
他眸光回转,落向她的脸上,如此近的距离,她的皮肤紧绷而稚嫩,如同正在盛开的玫瑰花瓣儿,妖艳性.感。他的喉头上下滚动着,这臭女人……
门口的女人看到这里,再也没有看下去,转身就走。
她一离开,左盼的唇也离开了他。
她舔舔唇,红红的舌.头扫过唇间,“味道不错。”起身,离开,转变得非常之快。
迟御:“……”妈的!
一声咒骂,他一把拽过她的脚,往下一拉,他扑了过去,手摁向她的脖子,隐忍而滚烫的呼吸喷向她的面门:“欠草!”另一只手很快的扒下她的类衣,看着那两个小馒头在眼前晃荡。
左盼也不急,她幽幽而笑,“迟公子,这会儿有女人正在外面哭泣呢,你不去哄哄?毕竟我现在还沾着血,带血做,总归是不吉利?”
先前还是老公,这会儿就是迟公子,脸色也转变得相当之快。
迟御那双眼幽暗得似乎能滴出汁来,落向女人脸上的视线也寒芒如刃,“找死的女人,总是皮痒的,这种时候,还胆敢在我的身上耍花招。” 首席的绝色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