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御在把她搂在怀里的同时,左盼的心里就有如寒刃滑过,一瞬间就让她的脑子清晰得如同刀刻!
这种反常的举动……
迟御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迟瑞对于他这个话可是奇怪的很……前段时间不是要死要活的不想要这个女人,怎么现在,却又不想要了。还是说他的消息有误 ,左盼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他们迟家的。
“你确定不离了?” 他问。
迟御往左盼的身旁接近了几分,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丝丝缕缕的窜进了左盼的鼻息,她稍稍的侧了侧头,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就是那种很不好的预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迟老先生,我不是牲口,你让我结,我就结。现在你让我离,我就必须离。不可能,还有……她是我的妻子,现在她的肚子里怀有我的孩子,我要是就这么离婚,岂不是我狗不如。”迟御道,放在左盼肩膀上的手上下弹了弹。
左盼没有说话,她在这个时候只能沉默。
迟瑞一下子不懂这个儿子了,“你是认真的?”
“当然。婚,我不会离。您请回吧,现在我要和我娃儿妈培养感情,我想,您应该不会想要旁观才 对。”
迟瑞暗暗的咬了咬牙,从喉间迸发出一种沉重的喘息,起身,出去。
心里却是在云里雾里之间,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
……
诺大的病房,只剩她们俩个人。左盼不动声色,她在观望 ,她想看看迟御到底在搞什么鬼。然,下一秒,迟御忽然把她的头给板了过来,两个人眼晴对视!
左盼的眼晴漂亮,黑白分明,层次清晰,迟御的双眸比起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精气神都在眼底处,就像是在水里侵泡的玛瑙,璀璨。
他盯着左盼,她清楚的看到他的眼晴……一点点的变得潋滟而深沉!
他的眼神就像是X光一样,扫过她的眉眼,让她无处遁形。那眼神太过精锐,左盼也好,花弄影也好,都没有看到了过的锋利……她的心头忽然如有乌云在加塞,很想避开视线,可又会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于是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他用一只手抱着她的肩,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大月退之间……朝某个地方一捏!左盼整个人都颤了两颤,全身 一绷!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鼻间的呼吸粗重,似乎是正在隐忍着什么。
手往上抬,抓住她病服的裤腰,蛮横的往下 一拽!不,那不叫拽,叫撕!布料贴着她的皮肤就这么 撕开,疼。
“迟御,你干 什么!”
迟御揪着她的身体,往过一翻,掰开腿……月退心之处,果然一颗黑痣在那里。他黑眸一眯,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她,他的妻子左盼,和花弄影是同一个人。
那一瞬,黑眸里就染上了风霜!揪起左盼来,在对方还没有反应的情况下,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只有手掌伸到皮肤上,才能感觉到那脂粉的细腻感!
呵!
好样的!
“迟御。”左盼被掐得生疼、
“怎么不叫老公了,嗯?”从唇里吐出来的声音,一字一句,沉重有力!
左盼心想,必然是她的身份暴露了。否则,不可能突然间这样。
扒她的裤子,无非就是为了想知道她是不是花弄影!
她没有说话,迟御扣着她下巴的手猛然加大力度,左盼疼的一下子就变了脸!
他拖起她,注视着她那张脸……现在终于明白,为何每次看到她时,她从来不会把脸露出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一样。以头发摭挡,用口罩,用面膜……了
【夜总会我送你,我护你,我养你。】
这是他曾经对花弄影说出来的话,却不想……
那鹰锐的精光从那瞳孔里一点点的迸射,那燃起来的火焰,只恨不得把左盼给烧个粉碎!
盛怒之下,他慢慢的松开了手……往下一丢,左盼一屁.股跌坐在床上。他按了一下铃,几秒后护士进来。
她们是认识迟御的,“迟少爷,是出了什么事吗?”
“通知主治医生,即刻准备手术室!”
“……是!”
护士跑出去,迟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步子慢慢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钢丝绳上的那种紧绷。左盼一言不发,直直的看着他,她知道这事情有一天会败露,却没有想到会这么早……
她还什么都没有得到,没有离婚,更没有拿到那个钱,唯一的就是她的无名夜总会开着在。
他弯腰,手背上青筋已经暴起,抬手摁到了她的小腹 之上,那脸庞与左盼也不过就是几分公的距离,“左盼,你也配……你也配!”
最后一个字一落,他的手猛地往下一落!
疼。
很疼。
可左盼只是皱了眉头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现在她的身份已经揭开,不需要再哭爹喊娘,假装柔弱。只是她从来不知道迟御的胳膊如此有力,就像是一个铜墙铁壁压倒在她的小腹之上,她是铁臂之下一条小小的虫,毫无一点反击之力!
他的暴怒、他的阴鸷还有眉宇间那暗藏的残忍之气,左盼都尽收眼底!
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左盼已经把离婚两个字冲到了嗓子眼上来,可她还是没有吐出……她知道她想得到的是什么,为了这个目标,她只能往前,不能停止。
抬手放在他摁住她小腹的手,开口:“迟御,我也……可以解释。”
解释?
这一刻的迟御怎么会听,甚至是她的碰触,都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正好,门打开,医生进来。迟御直起身,背对着医生,下达命令:“打了,就现在!”
左盼一怔。
她的肚子因为迟御这么一按,疼得厉害,而且下面好像也在流血。她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他,那修长挺立的身影,透着与世隔绝的冰凉。
她几乎是被强行推往手术室的,上了那个床
医生准备麻药,那沉冷的男声又再度传来:“我说可以用麻药了?”
“迟少,这……”
刚才进来时,迟御是没有进来的,他何时来的,左盼也不知道。只是她一侧头,他就在两米开外。那一张绝美的脸庞,漆黑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
左盼心里一惊,她觉得……她要遭殃了。
“我说过,不用麻药,直接做。”
果然…… 首席的绝色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