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你是?”钟灏躲过安陵清试图拿走酒瓶的手,接着口齿不清的问到。
“臣妾,臣妾是安陵清啊!皇上?皇上?您,您喝醉了?”安陵清试探的问到。
“醉?怎么会呢?朕还没有喝多少呢?怎么就会醉了呢?朕没醉!”钟灏反驳道。
“皇上?皇上?臣妾带了解酒汤,您喝一点吧。”安陵清一看钟灏这个样子,就知道钟灏这绝对是醉了,也就没有那么的拘谨了。
将自己带来的解酒汤倒出来,再哄着将钟灏扶起来,想喂给钟灏喝下去,可是,就在安陵清快要将钟灏扶起来的时候,钟灏猛地一把抱住了安陵清的腰,然后很是温顺的靠在了安陵清的怀抱里。
一下子,安陵清就呆住了,记忆里自从自己嫁过来之后,钟灏给自己的不是冷脸就是讽刺,从来都没有如此抱过她,虽然很有可能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吧,但安陵清的心里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
“令仪,令仪。”钟灏喃喃自语的声音清晰的落入了安陵清的耳朵里,也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让她清醒了过来。
安陵清低头看着钟灏的侧颜,眼里满是伤心和失落,原来她竟然是将自己当做了徐令仪了吗?
干脆的,安陵清也没有了在给钟灏喂什么解酒汤的心思了,直接就这钟灏抱着她的姿势将钟灏移到了床铺上,自己也就事躺了上去。
躺到床上没过多久,钟灏就又贴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她,可是这一次,安陵清不再有所动容了。
扭头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的男子,此刻安陵清的心里只有无边无际的恨。
她以为嫁过来虽然不会过的太好,但她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去争去抢,可是,偏偏的让她遇到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男人的心里早就已经被人给侵占了,一点儿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所以她的存在就只是个摆设罢了,原本她不甘心,她认为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和智慧,总有一天,钟灏会看到自己的好,然后爱上自己的。
所以,对于钟灏的刻意忽视,她都当做视而不见,一个劲儿的讨好徐令仪,想从徐令仪这里下手,让钟灏注意到她,但无论她怎么努力,不管是做徐令仪的替身,还是大胆的献身,钟灏每一次都是拒绝,甚至是排斥。
可是就在刚才,钟灏主动的抱住了她,她以为是钟灏看到了自己的好,结果,呵呵,自己只是钟灏幻想出来的替身,甚至连替身都算不上。
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是她不够貌美?不够聪明吗?钟灏,既然你无情,那可就不要怪我无义了!
安陵清的眼里落下了两行泪水,打湿了枕头,在心里暗自的想到。
闭上眼睛,尽力的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搭在自己腰上的触感却一直在提醒着她发生过的一切。
眼角渐渐的流下了两行泪,瞬间就消失在枕头上,时间缓慢的流逝着,燃烧的红烛火光越来越微弱,枕头上的濡湿痕迹也越来越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红烛快要燃烧殆尽的时候,安陵清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里一片的清明,看上去似是一夜没有睡觉。
慢慢的拿来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缓慢的爬起来,轻手轻脚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的凌乱不堪,又将钟灏的衣服也撕扯开。
等做完了一切,安陵清才又躺了下去,将钟灏的手又搭在自己的腰上,而自己也柔顺的卧进了钟灏的怀抱里,一只手紧紧的攥住钟灏的衣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知又过了多久,总之外面的太阳已经出了了大半个了,钟灏才渐渐的苏醒过来,意识慢慢的回笼,伴随着记忆涌入脑海里的还有头疼欲裂的感觉。
可是,这些一切都比不过自己身旁多了一个人的惊吓,钟灏想抬起手,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人给紧紧的拉着,而自己的身旁还躺了一个头发散落的女子。
看到女子的时候,钟灏的脸色就变得煞白,接着去看自己的衣服,衣衫凌乱,女子也是一副衣衫半解的样子,光是这个场景,要说什么也没有发生,恐怕谁都不会相信。
钟灏努力的去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自己喝醉了,然后好像是看到了徐令仪,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呀,难道昨天的人不是徐令仪,一切都是自己认错了人了?
虽然很是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看来,好像确实是这样,想到这里,钟灏就忍不住的头大。
“恩?”这时,钟灏身旁的女子,也就是安陵清,也幽幽的转醒过来了。
安陵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先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接着转头就看到了一脸的冷漠的钟灏。
钟灏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安陵清呆呆的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来,从旁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春.光乍泄的身体,接着脸色通红的对钟灏说道:“皇上,可以给臣妾找身衣服吗?”
“安陵清,昨天的人,是你?”钟灏没有回答她,只是语气冷漠的问到,还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安陵清自然是察觉到了,但让她将昨天的事实告诉钟灏,她又不肯甘心,所以,安陵清露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含羞带怯的偷偷的瞥了一眼钟灏,语气柔柔的说道:“当然是臣妾了,不然还能是谁啊,皇上你真是的!”
“所以,我们?!”钟灏的语调瞬间就上升了几个度,破有几分不敢置信的意思。
“恩,我们,睡了。”安陵清还是一副害羞的样子,说道,丝毫不在乎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惊人。
“臣妾嫁过来这么久了,才得到皇上的恩宠,臣妾拜谢皇上。”可是偏偏的,安陵清就是不想让钟灏好过,看钟灏难以接受的样子,安陵清还故意的大声的说道。
钟灏闭上眼睛,一副要逃避现实的样子,半晌后,有气无力的对安陵清说道:“你,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朕要好好想一想,没有朕的命令,这件事情给朕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许说!” 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