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钟少爷,我,我,我已经知道了你有了夫人的事情,但,我仔细的想了想,我可以为了你做妾室,你,你可以接受我吗?”宋小菏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闭着眼睛,不敢看钟灏,声音低低的说道。
“抱歉,宋小姐,真的很感谢你对我的厚爱,但在下在和夫人成亲的时候就说过,这一辈子除了她不会喜欢其他任何女人,也不会纳妾,所以,抱歉了!”沉默了一下,钟灏有些歉疚却又甜蜜的说道。
“这样子吗,没关系,你,你就当做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了,抱歉给你带来困扰了,你夫人能够遇到你,真是他的幸运呢!”宋小菏有些尴尬,有些羞窘,也有些羡慕的说道。
“没关系,这件事情也是在下做的不周到,没有向你介绍清楚我的情况,才会让你误会的。”
“没有,没有,是我的错,那,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我就先回去了,你,你早一点休息吧。”宋小菏脸色有些难看的勾起一抹勉强的笑说道。
说完,也不等钟灏答应,就自己转身跑开了,一头冲进了雨中,冷冰冰的雨水打在身上,并没有让宋小菏感觉到什么,因为他的心已经冷了。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丢人呢,不仅被人给拒绝了,还不要脸的说出可以做妾室这种胡话,最重要的是,即使如此,自己仍旧是被拒绝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能够得到钟灏的心,还让钟灏如此对待的女人,真的是羡慕啊,走过了一段的雨地,回到连廊里,宋小菏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失落,羞愧和挫败。
虽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但发生了这种事情,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呢?宋小菏的眼里涌满了委屈的泪水,看着路旁的柱子,猛的一头就撞了上去。
瞬间,血流从宋小菏的头部就涌了出来,在柱子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迹,宋小菏的身体靠着柱子缓缓的滑倒了地上,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血液的流失,但他不想做什么,她只想一死了之。
如此一来自己今天做过的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被人们所忘却了,自己的父亲也就不用为了自己的事情发愁了,宋小菏这么想着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钟灏在宋小菏离开后,心里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没有追上去,他不想在因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让宋小菏误会了什么,这样是对宋小菏的残忍,也是对徐令仪的不忠。
这么想着,钟灏就安心的回了房间睡觉了,但宋小菏想死能不能死的了呢,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宋小菏被宋家夜间巡逻的家丁发现了,当即就给救了回去,大半夜的找来了大夫给宋小菏诊治。
大夫给宋小菏开了些药,宋员外也是大半夜的来到了女儿的房间里,看到女儿头上缠着的纱布,心里是刀割一样的疼。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小疼爱的不得了,平时就是不小心割伤了手指,他都心疼的不得了,就更不要提这次的事情了。
但宋员外也是个明事理的,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怪不得旁人,要乖就只能怪时间了,不是她的女儿先遇到钟灏的。
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宋员外又拍了几个人来照顾宋小菏,经过了几个人轮番连夜的照顾,在加上宋员外给宋小菏用的药都是最好的。
一早上的宋小菏就清醒了过来,可是他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宋员外后悔的要死。
“这位老爷,你是谁啊?你们又是谁啊?还有,这里是哪里啊?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我,我的头好疼啊,我这是怎么了?”宋小菏捂着自己的头,紧紧的皱着眉头,很是疑惑的说道。
“什么?你,你叫我什么?小菏?小菏?你不认识我了?你?你知道我是谁是吧,你只是在和爹开玩笑对吧?小菏啊,你不要吓唬爹啊?”宋员外一听到自己女儿管自己叫的名字,不禁的就有些担忧着急了。
他昨天也听了大夫的话,知道宋小菏是撞到了脑袋,很有可能会有一些事情想不起来,当时的他只想着只要女儿活着就好,至于想不起来什么都无所谓,他可以慢慢的帮他恢复记忆。
但,也不能如此的吓唬他啊,谁都可以想不起来,但怎么能想不起来他这个父亲呢?
“爹?你,你是我爹吗?那,我又是谁?我是什么身份?”宋小菏听到宋员外的话,捂着脑袋,询问道。
“小姐?小姐,你不记得了吗,这是宋员外,你爹啊,我是你的丫鬟香玉啊,小姐,你不记得我了吗?”香玉一看自家小姐这幅样子,就忍不住的痛哭出生,一边给宋小菏普及他们每个人的身份。
“香玉?我不记得了,抱歉,但,你,你不要哭啊,你先起来!”宋小菏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莫名的他就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名叫香玉的小丫头和自己很投缘,看她哭的那么伤心,忍不住的就安慰道。
“小姐?呜呜呜,小姐,对不起,都是香玉不好,香玉没有保护好你,才会让你受伤的,呜呜呜,都是我的错。”香玉一脸的歉疚,一边哭,一边道歉。
一旁的宋员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一脸的心疼和懊悔,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情绪了。
“哎呀,好了,没关系的,你看,我现在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你就不要哭了!”宋小菏现在虽然想不起来自己面前的这些人是谁,但他能够感觉到这些人都是在真心的关心自己,看他们那副样子,就忍不住的开口安慰道。
“对了,香玉,你知道钟灏在哪里吗?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他呢?他还好吗?没有受伤吧?”突然的,宋小菏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着急的询问道。
“钟!钟灏?小姐,你,你还记得他?”香玉听到宋小菏的询问,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还有一丝宋小菏没有察觉到的愤怒。 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