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nbp;)
幸好这一切算是告一段落。以后怎么大刀阔斧。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公司的事情。以他们目前掌握情况來看。倒是都可大可小。关键看萧离自己怎么打算了。她可管不了他先拿谁开刀。
欢迎会无外乎一番推杯换盏。隐竺也被灌了不少酒。她连日來都沒休息好。所以很快醉了。她将头伏在桌沿上。手里拿着热水。一口一口的喝着。她沒觉得难受。只是困得厉害。很想到一旁的沙发那里躺躺。可一桌人。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nbp;只有她一位女宾。去躺着实在是不像样子。
隐竺隐约的听萧离叫了服务员吩咐了什么。然后她就被扶起來向外走。耳边听得真真的。有人阻拦。
“冯小姐怎么能走呢。冯小姐走了。咱们喝还有什么意思啊。”话说着。就过來拉住了隐竺。这个人也应该是喝高了。满嘴的酒气喷过來不说。还连搂带拽的要把隐竺拉回來。服务员这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毕竟在酒桌上耍花枪的她们也见得多了。。是真走是假走。她也不好判断。
隐竺想推开这个让人反胃的家伙。她是真的被他晃得恶心起來。可怎么推好像也使不上力气。这时。隐竺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很干燥很温暖的手握住了。她也在这只手的拉动下。脱离了那个人的钳制。进入了另外一个人的怀抱。这个人的味道。她很熟悉。应该是萧离。说是怀抱。可隐竺知道。他是似抱非抱。他的手臂好像只是为了帮她隔开其他人。。
“谁说她要走啊。哪能让她早退。我让服务员找个地方让她歇歇。最近她晚上沒休息好。再说了。喝酒是爷们的事儿。她一个妇道人家。跟着掺和也沒意思。”
“萧总。依你说。妇道人家该干嘛。”开口的是局里的一位主管副局长。开席以來他一直很严肃的坐在那里。别人敬酒说了一堆话。他也只是抿一口而已。
“依我说。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nbp;妇道人家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让她们跟着搅合事儿。沒有不坏事儿的。”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就对了那个刘局长的心思。他喝了一声“好。”自己就举杯干了一杯。“很久沒遇到明白人。听到明白话了。”
隐竺的头开始疼起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有敢大放厥词的。也有振臂呼应的。
被萧离扶到隔壁的包房。隐竺忙说“不劳烦您了。。还能自理。”
“你当真了啊。我不这么说。咱们能脱身么。”
也许是因为酒精作祟。隐竺也开起了玩笑。“奴家可不敢和您相提并论。”说出來自己都觉得好笑。她可不就是奴家么。被这个萧离使唤的这么惨。
“女人果然都这么不识好歹。”
“呵呵。很大情绪啊。你有很多女人啊。要我说。男人才最不识好歹呢。女人多容易满足啊。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nbp;一点点就会幸福很久。”
“问題的关键在于。是多少个一点点呢。女人是永不知足。”
“还说你不是封建八股。不是大男子主义。平日里都是装的吧。夸这个、赞美那个。其实心里很不以为然吧。我就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语靠不住。”不过。不甜言蜜语也一样靠不住就是了。
这是隐竺最后的意识。她这么想着。就睡着了。
起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多。虽然中间有几次迷迷糊糊的渴醒了。却还是敌不过睡意。就这么焦渴到甚至梦到在沙漠里晒太阳。难受却依然坚持睡着。
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家躺在床上。隐竺并沒觉得奇怪。萧离不管骨子里是不是大男子主义。可对女性绝对是体贴加关怀备至。这些大面上的事情。他会办得滴水不漏。并不会因为他是出于习惯。隐竺就不感激。。多少人就是把女人当个乐儿啊。萧离强就强在。他能体贴与尊重并重。不会让对方有任何不适。
宿醉醒來。虽然睡饱了。可也绝谈不上什么神清气爽。隐竺抱着头哀叫了半天。才爬得起來。
可是不爬起來也不行。她今天打算去转转家电城。那天打电话。婆婆说家里的燃气灶坏了。公公在早市花一百块买了个新的。据卖货的人说是工人直接从厂里拿的。。可隐竺琢磨着。别是假冒伪劣的吧。燃气灶不是一般的家用电器。关乎火可沒小事。她打算直接买一个。过节回家就带回去。
正吃早点呢。手机响了。隐竺看了一眼。真不想接。是萧离的电话。上周。他就是打电话给她。很礼貌的问她要不要去公司。如果去的话。正好坐他的车过去。什么要不要去。老板开口了。她好意思说不去么。她这个鸭子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赶上架了。她很怕他故技重施。昨晚又劳他解围。女生文学如果他再要求加班。她也不好拒绝啊。隐竺正犹豫接不接呢。电话不响了。她也松了口气。让喝醉酒的人在周末继续加班。实在是有点过分啊。以这种方式抗拒。应该说还是合理合法的。
隐竺正向保安打听附近的公车站呢。萧离的车就停在了她身边。“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你路也不熟。”
“先说你去哪儿吧。我要是真不知道。就把你送到车站。你再找车坐。”
“我其实也沒决定去哪里呢。想去最近的家电城。大超市也行。”
“刚才给你打电话。正想问你要不要出去买东西呢。我想出去买台dvd。走吧。”
隐竺本不想提之前电话的事情。可他说起。她只好拿出电话。故作惊讶的说“是啊。有个未接來电。刚才怎么沒听到呢。”上了车。她又说。“昨天的事情谢谢你啊。你们几点散的。”
“不到一点。”
“是么。我一点印象都沒有。”
“你一直睡着。怎么会有印象。”说着。萧离忍不住笑了一下。
隐竺侧头。刚好看到他这个笑容。那是怎样的笑容啊。让看到的人有种明媚直达心底。不知道别人如何。她是沒见过萧离这样笑过。
“睡着又怎么了。”
萧离的笑容扩大了。露出他的招牌一样的雪白牙齿。“是刘局长的车把咱们送回來的。我们在车上一开口。你就大喊。‘吵死了。是不是甜言蜜语我都不听。’弄得我们最后只能比划比划的告别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啊。见我丢人你就这么乐。。”隐竺有点气恼。那是主管领导啊。以后少不了打交道呢。
这时。恰好要转弯。萧离向隐竺这边的后视镜看了一眼才说“这段时间你也累了。睡得那么香。我怎么忍心。”
明知道萧离就是嘴上抹蜜的那种人。也确信自己对吴夜來忠贞不二。可隐竺不得不承认。他那样的神态。说出那样的话。的确是让她不免心旌摇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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