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刚接了电话后,立刻安排人暗中去收购其中一个和他一样赌瘾很大走投无路的小股东的股票,在任刚吩咐好人挂了电话,刚从男卫生间出来就遇到赫连旳。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赫连旳盯着任刚的眼神让任刚有点心里发毛。
如果不是怕连累他大哥,他这会就想在卫生间门口把任刚给解决掉!
赫连旳一直盯着任刚直到任刚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赫连旳才回过神进卫生间。
·····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的顾延城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人,好像坐了有一段时间。
没等他开口,顾博华已经先说话,“我听到一些消息,奈斯集团股价从一点钟的时候开始涨了,速度飞快,你查清楚没有,这背后到底是谁在和我们作对?”
顾延城放下文件后,慢条斯理捧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后才走向沙发。
像是已经开始习惯顾延城不再站着回话。
顾延城坐下沙发,“暂时只查到奈斯,伦迪,海恩三家联络密切,背后到底是谁与我们对抗还未查出。”
顾博华脸色突变,即使有下属进来还一样不给顾延城脸面直接斥责,“你干什么吃的?连这点小事都查不到。”
任刚无动于衷暗暗在一边观察顾博华和顾延城之间的谈话还有两个人的脸色。
顾博华临走时连看都没看顾延城一脸,像是对顾延城很不满意。
顾博华离开后,门口的邵斌也被斥责一顿,邵斌像是已经习惯了,进来时面色很平静。
沙发上的顾延城还坐在那里很淡定的在喝茶,好像刚刚那个被斥责的人与他无关一样。
“您好歹都是他亲儿子,他当着外人面这样不给您脸面,也太过了点。”邵斌忍不住替顾总叹息了一口气。
“我只是他在顾家立足的工具,谈不上什么脸面。”顾延城话里无比讽刺,他是越来越看得清他这个父亲的真面目了,越来越让人心寒。
“事情查的怎么样?”顾延城挑眉望了眼邵斌。
“花了大价钱在那边问出结果,说是海恩集团的总裁亲自开的口说帮奈斯的。”
“祁于慎。”念名字的时候,手轻轻磨蹭了几下杯壁。
“过段时间,是DG集团的年会,其中有个环节也是奈斯和DG合作的庆功宴,到时这个祁于慎也会出现,这个敢如此大胆和咱们作对的人也能一堵真颜看看到底是何方人马。”
如果不是财团的人,恐怕没敢如此大胆作对。
只是到底是东欧财团的人呢,还是···北欧财团?
不怕是北欧的就怕是东欧财团的人。
“他是何方神圣那是迟早要见的,不过在见他之前,”一句话插了进来,说这句话的人正是回来的赫连旳。
赫连旳俯身把手机递给顾延城。
顾延城接过手机,在看到相片上的女人时愣了一下,继而眯着眼睛在打量。
以邵斌的角度看,这张脸无比熟悉,熟悉到脱口而出,“她不就是···”
赫连旳的看了眼邵斌最后把眼神落在顾延城身上,“这可是田鹏处心积虑安排来维持关系的人。”
说到田鹏,邵斌也想起什么,“刚刚老爷子走的时候,让我转告顾总一句,今晚和田家有饭局让您务必去一趟。”
赫连旳一副幸灾乐祸,坐在田鹏之前坐过的位置,端起一杯茶看着顾延城,“大哥,看来你今晚艳福不浅。”
顾延城直接把手机丢到桌上,面色冷清,“你先下去吧。”
“是。”
邵斌离开后,顺手带上办公室的门。
关上门的办公室安静的只剩下赫连旳对着茶水吹气的声音。
顾延城盯着桌上已经黑屏的手机,目光冷峻,脸色沉重。
赫连旳喝了一口茶,挑眼望着顾延城,故意试探性说了句:“大哥,这是好事,你不是老怀相思吗?如今这可是最好的一解相思苦。”
相思?
这句话怎么那么听着刺耳呢?
赫连旳正笑呵着就对上顾延城直射过来的戾气。
不怕死的声音继续响起还带着几丝不知道哪儿来的教唆,“大哥,像你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外面养几个小女朋友都是正常的,这才十八,水灵灵的嫩着,说不定试过以后你就知道好了,这要是喜欢,以后养在帝京豪宅那边,大嫂绝对不知道。”
“你对你大嫂有意见?”语气冰冷,目光凌厉。
“话不是那么说,是男人都喜欢小点的对吧。”
就在赫连旳继续怂恿顾延城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已经对这赫连旳飞了过去。
这是什么兄弟?
这话要是让他家晚晚听到了,恐怕又有的误会了!
赫连旳接住手机对着顾延城露出得意的笑容。
与其说是赫连旳的得意笑容激怒了顾延城倒不如说是心里憋着一些事情无法发泄想过泄泄火。
对面袭击过来的手吓得赫连旳赶紧撑住沙发一个后空翻跳出沙发区域躲开。
有事汇报推门进来的邵斌看到那兄弟交手的场面并没半点着急反而是有点同情。
顾总兄弟三人中,恐怕唯有承爷才能应付顾总几下,这赫先生可不是顾总的对手,只有挨打的份,哎,没办法,承爷最近情况特殊无法常露脸只有委屈赫先生陪练了。
兄弟交手,虽看似招招狠,手下不留情但是男人的感情就是靠拳打脚踢验出来的,打的越狠感情越深。
也许是心虚底气不足,在交手的时候赫连旳很显然是出手不多,进攻改防守。
打了快半个小时最后一个撂倒两个人一块倒在地板上。
那两张有点相似的面孔在大喘吁吁。
赫连旳别过脸,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望着旁边的男人。
浑身的痛告诉他,这会他和他大哥还是兄弟。
“大哥,咱们做一辈子兄弟的。”
赫连旳竖起手,像是在等待某人击掌确认。
旁边的人在大喘气盯着天花板,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显得几分尴尬的赫连旳准备抽回手。
那抽回滑落的手,在半空中突然被拍了一掌。
“啪——”
这毫无征兆的一掌让赫连旳满脸笑容侧过脸,直接抱住顾延城胳膊,脸贴在顾延城肩膀上,“大哥,我爱你。”
“我不喜欢男人。”那个一脸酷冷的男人,推开地上的人起身时,却在背后人看不到的那一面嘴角微微上扬。
就在顾延城起身后,腿突然被抱住,一个手掌递向他,“大哥,求带。”
顾延城俯身,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掌,一副,没打算拉他,只是苦笑爱不得拍打下他手掌。
赫连旳趁机握住顾延城的手。
被顾延城扯起身的赫连旳满脸笑容。
邵斌推门进来,正好他们两个人在整理衣服,看样子是完事了。
“顾总,该开会了。”
顾延城似乎想起什么,走了两步顿住脚步,转身看着赫连旳,“你陪你大嫂出去玩几天再回来。”
顾延城的话点中了什么敏感的事情,赫连旳抿了抿唇瓣,语气略显得几分低沉,“大哥,这样瞒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等这件事办完了,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说。”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赫连旳的肩膀,“帮我照顾好她,别让她受伤。”
在他大哥的手拍在他肩膀上,那满满的信任让他有点无颜以对,努力咽下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他已经犯了错,如今要做的就是竭尽全力去为他大哥做一切事情以此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
·····
无余生一觉睡到傍晚,顾小包背着书包冲进主卧。
看到无余生在趴着睡觉,顾小包把书包放在床尾,爬上床一个跳起。
砸的无余生差点在梦里就断气了。
“噢噢噢····”
“小生生,泰山压顶好玩吗?”
“包子,你差点压死我了。”经过一天的休息,已经恢复些体力的无余生坐起身背靠在床边。
顾小包盘着腿望着无余生,惊讶的发现无余生脖子还有肩膀都有淤青的痕迹。
“妈咪,爹地是不是打你了?”肯定是大包打了小生生,否则小生生怎么会从昨天睡到现在才起床。
“咳咳咳···”无余生红着脸小声咳嗽了一句。
就在无余生咳嗽的时候,顾小包拖着书包,从书包里抽出一把小型枪,小脸蛋上一抹血性,“好你个臭大包,居然敢家暴我妈咪,等他回来,我就一枪蹦了他,送他去见佛祖忏悔。”
“儿子,儿子···”无余生吓得赶紧爬过去,夺过顾小包手里那把枪,“你爹地没打我,你可千万别误会。”
顾小包用屁股顶开无余生,不让她抢他枪,一脚抵在无余生肩膀上,不让无余生再靠近他,还用枪对着无余生,“说,大包用什么虐待你的,是拳头,还是手,还是巴掌,如实交代。”
无余生举起手做出一个投降手势,“儿子,好孩子不玩枪,会擦枪走火的,很危险的。”
“小生生,我给你三秒,你如果不交代,我就灌醉大包,把他吊到三百米高空以时速3000公里的速度带他看夜景。”
无余生是第一次知道,顾小包的霸道和腹黑还有一言不合就玩威胁人是如此随顾延城,典型就是顾延城的浓缩版。
以顾小包的个性,把他老子吊到天上去折磨那绝对是干得出来的事情。
无余生努力挤出一抹笑容,第一次觉得早教育是如此必须的需要,“这是你爹地亲我留下来的。”
“早说嘛,害的人家差点把大包给错手整残了。”顾小包叹了口气,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还一副怪无余生,“妈咪你也是的,不就是小两口亲热,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至于躲躲藏藏的嘛?”
“是,是,是。”无余生欲哭无泪点着三下头。
欲哭无泪归欲哭无泪,无余生还不忘去拿枪,结果在争抢的时候,无余生不小心扣下了扳机。
吓得无余生心漏了半拍,整个人扑在床上。
“布谷布谷——”
枪口吐出一个塑料布谷鸟,枪还发出了布谷,布谷声。
顿时松了一口气的无余生脸埋在床上。
躺在无余生背上的顾小包不停扭动,“哈哈哈哈····妈咪被吓到了吧。” 妈咪你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