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好痛……”文莺紧紧地握着楚也维的手,牙龈咬的紧紧的,不管此时此刻,她是真是假,这么闹腾下来,还是一身的冷汗,额头上更是大滴大滴的汗珠。
“将军,先让我给姐姐擦擦脸庞吧,你看她浑身都是汗,黏在身上一定不舒服。”杨月见端了一盆温热的水赶了过来。
楚也维接过她手中的毛巾,重重地叹了口气,“让我来吧。”
感受到他用毛巾不停地为自己擦拭汗珠,文莺的内心有一丝满足,可是她知道,演戏一定要演足了,若是现在停下来,那么她之前和杨月见做的所有事情就通通白费了。
“将军,好痛……”文莺依旧叫喊着,甚至不停地挥舞着自己的双手,拍开了楚也维的手,那毛巾“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算了吧,等待会儿巫使和大夫看过之后,再好好的给文姨娘洗个澡,现在先这样吧。”楚也维不得不放弃了给文莺擦汗。
那大夫来的倒是快,可是一看到将军府中如此情景,他心中便已经有了几分数,这病,他绝对看不了……
踏进文莺的房间里,他更是皱了眉头,这哪里是病?分明就是……他摸了一把老汗,没有敢再想下去。
“将军,大夫来了,大夫来了!”杨月见看到大夫赶紧给大夫让开了一条路,“您快些给文莺姐姐看看,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象征性地给文莺把了把脉,最后又是一声长叹,“将军,这病……老夫今天白日说过了,老夫束手无策,将军还是另请高明的好。”
“大夫为何如此说?”楚也维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大夫,希望能够问出个所以然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将军,你看姨娘面色如此苍白,再看看她的种种症状,根本就不像是病,老夫说句不好听的,姨娘怕是中了邪!将军还是去请巫使试试吧!”
楚也维的身体僵在原地,只好目送大夫离开。
“将军……我好痛啊……”文莺已经有些坐立不安,躺也躺不住了,整个人都要坐起来,“将军,有人在扎我……她好狠啊,她一下一下的扎我,这么长时间来竟然片刻都没有间断……将军……”
听着文莺的哭喊,楚也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看了眼身旁刚刚回来的暗卫,吩咐到,“你现在马上去催,看看巫使怎么还没有请来?”
将军府外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巫使馆,两个暗卫在门前不停地催促着,“巫使大人,您能不能行行好啊?将军府真的有大事发生了!只要你能够帮将军办好这件事情,将军定有重赏啊!”
“着急?着急的人都去找大夫了!你们到我这里来就是得等!巫使你以为真的是那么好当的?没有靠谱的东西,我哪里敢贸然上门?看你们这急急忙忙的样子,万一将军府里的污秽之物是个厉害的,那我不得折里边了?”
巫使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人,他一张脸上画着白色的图腾,没有人认识那到底是什么物种,只知道看起来凶神恶煞,有些吓人。
两个暗卫相视一眼,也只好耐着性子等这个巫使收拾法器,说实话他们对于这些东西也是不相信的,可是今天看到了文姨娘的惨状之后却也是不得不信。
那巫使自然知道将军府中到底是因为何事来请他,白天已经有人早早地知会了他,并且给了一百两的银子让他……
一百两银子那可是他一年多都达不到的收入啊!
他嘿嘿一笑,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问两个暗卫,“既然你们两个人这么着急,你和我说说将军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好做个心里准备!”
暗卫这才开了口,“巫使,是这样的,我家将军的一位姨娘不知道怎么了,全身都像是在被人扎一样,疼的快要发疯了,一张脸色,嘴唇,那就更是苍白的没有半分血色了……将军已经命我二人请了好多大夫,可是根本没用,这才……来请你,所以啊,您就快点吧,行行好。我真怕一会儿我家姨娘疼的除了生命危险啊。”
巫使瞥了那暗卫一眼,“行了,有我在,断断不会有人出生命危险的!走吧,我的东西收拾好了!”
“啊?”暗卫看着巫使两手空的样子不禁皱了眉头,“您,您没开玩笑吧?你收拾了半天就两手空空的去将军府?你这不是和我开玩笑呢吗?” 将军莫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