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深和苏倾倾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似的,所有人都没能寻找到他们的踪迹,萧唯洒下了多重的排查大网,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这边欧阳震也几乎把所有的力量都动用了,也没有消息,比起他女儿欧阳温雅,他更不希望萧深出现,所以这一次,他对欧阳温雅并不是敷衍。
“你这样又是何必呢?女儿在那边很危险的。”欧阳夫人比起对丈夫的宏图大业来说,她更在意女儿的生命安全,毕竟女儿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男人没能体会那种感觉,他们不会太怜惜,只有母亲才是真心实意的疼爱。
“妇人之仁,你懂什么,这是一个好机会,这次如果能一举成功,说不得……”他一激动,差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来。
他转头看着嘤嘤哭泣的夫人,这么一个老太婆,年岁又大了,将来若是他成为了太上皇,她成为了太皇太后是不是有点有失身份啊。
感觉到自己想得太多了一些,他连忙收回思绪来,“放心,我不会让我们的女儿出事的。对了,那边情况可还妥当?”
听到那边,欧阳夫人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那边的情况我每日都亲自去看的,一日三餐我都是亲自过目的。”
“就这样?”
欧阳夫人脸色耷拉下来,有些不悦了,他们的女儿,欧阳震不关心也就罢了,那么一个女人,未必还要她亲自去服侍?
“丫鬟都指过去七八个了还要怎样?不过是一个风流女子,她还想要摆出大少奶奶的款不成,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就她那样的女子,只有你才惦记着她肚子里的种,若是换做是我,大棍子打出去了。你们认可她,我可不认她,她那种女人,说不准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你懂什么,妇人之见!”
“呵呵!”欧阳夫人冷笑几声,“你只会说我妇人之仁,妇人之见。我也不见得你有什么本事啊,你要真那么能耐,别上大刀去边疆去战场打些军功回来,荫庇子孙啊。”老夫人娘家是武将出身,所以她见不到她的丈夫用些这么阴鸷的手段。
“大丈夫的功名应该是打出来的,而不是……”搞这些小动作搞出来的。
她想要说,却瞥见欧阳震脸色不太好看,她乖觉的闭嘴了。
欧阳震知道让她一个正牌夫人去侍候人有些难为她了,“那个女人不是做那行的,她只是戏子而已,跟着咱们儿子之前,她亦是清白之身,那个孩子虽然血统不怎样,好歹也是我们欧阳家的孙子。”
“这样的孙子我宁可不要!”
“好了,别闹了,这件事我只有打算,你别操心了,如果你真见不得她,等她生产之后,去母留子也就罢了。”
这句话算是给了欧阳夫人一颗定心丸吃,她骤然转头看着欧阳震,“当真?”
“哎呀,我骗你作甚。现在首要的就是要务必保证这个孩子平安生产下来才好,这个孩子是我将来的筹码,现在更是女儿的护身符,你可得好好照看。”
这么说了,老太太脸色稍微好看一些,“那成,今天早上丫鬟说她有些咳嗽,我这就去叫大夫来给看看,别把病根遗传给我大孙子。”她说着扭动不算窈窕的腰肢走了。
她一走,欧阳震松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啊……”
贺兰宜回到房间里,她的嘴角一直挂着一丝笑意,刚才下属来报,府外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人,不用过脑子,她都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别管他们,他们不敢把手伸进来的,只要守住了外围的线就好。”
处理妥当这些琐碎的事后,她认真的写了一封便签,,以火漆封住,然后她还特意找了一根鸡毛来,修剪得小小的,插在火漆中央处,看着那根迎风飘扬的鸡毛,她忍不住就想要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把信函放在鸽子腿上的信谏桶里,抚摸着信鸽几下,骤然放飞。
三日之后。
西净拿着封了火漆的便签,“王爷,王妃,贺兰宜的信。”
见到火漆的形状,苏倾倾就来了精神,她之前和贺兰宜约定好了的,如果是关于欧阳温雅的事,就在火漆上插上一根鸡毛。
见到有鸡毛存在,她连声道:“这信是我的。”
说完就要过来抢,眼看着就要到手了,斜刺里伸出来一只大手一把就抢过去了。
“你和贺兰宜弄什么鬼灵精怪的东西。”萧深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坏笑,他现在太了解她了,她一有坏事要做,就妥妥的这个表情。
苏倾倾被夺了信函,她跳起来想要从萧深手中拿会信函,可是论个头,她实在是不如对手。
悻悻作罢!
她抄着手背对着萧深,气得跺脚,“干嘛抢我的信。”
“我记得贺兰宜可是我的人。”他哭笑不得。
“我要是没记错,有人让她当我院子里的管家,这么说,她不就是我的人了么?”
“我们还是要讲理的吧。”
“不讲理!你能怎样?”
“当真?”
“谁给你水煮啊!”
惊破正打算塞一个菜包酿进嘴里,赫然就听到萧深和苏倾倾这么斗嘴,他手里拿着菜包酿,正在犹豫今日是帮着爹爹,还是帮着娘亲,西净过来却一把牵住他的手。
“干嘛,我的饭还没吃完呢。”惊破感觉很委屈,今天的菜味道可好了,他还没吃够,怎么就要被带走了。
西净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懂得,接下去的事,一般都是少儿不宜。”
“……”
惊破不甘心,索性把盘子端上和西净走远一些。
听到西净那句少儿不宜之后,苏倾倾彻底清醒过来,最近萧深老是激怒她,然后的然后就是她都被他吃干抹净了。
她哆嗦一下,吃一堑长一智这个道理她甚懂。
“要不,我们一起看吧。前提是你不许生气!”
萧深捏着手中的信件,他可是没忽略上面的鸡毛,贺兰宜绝对不会莫名其妙弄个鸡毛上去,而且这鸡毛还是精心修剪过的,必定是有问题的。再对照苏倾倾的反应,他反问一句:“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见王妃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