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考虑吗?”张狼抢先一步,“姓楚的,既然要玩,我们就陪他玩好了。还怕他不成?二哥,你说呢?”
“老四说的对,他都当着全市人民的面说告我们了,想必现在已经跟法庭提出了申请,我们如果不接下的话,会让市民们怀疑,接了!”张虎赞成。
“听到了吧,二哥都赞成,大哥,别犹豫了,接了!我就不信,这么荒唐的事,他楚炎还能真把黑的说成白的,赢了我们!”张狼道。
“大哥,你觉得呢?”张芙蓉还是有些谨慎。
楚炎是什么来头,她们已经查清楚了。
北楚新崛起的新星。
能够在短时间之内白手起家,把帝都的日家赶出北楚省不说,还让日家垮台,就凭这点,足以可见楚炎这个人不简单,绝对不是脑子发热的类型。
可今天,楚炎居然当着全市人民的面说要在法庭上和张家对质。
要亲自证明张家旗下的最新出来的化妆品,有能够让人怀孕的副作用。
这种一听就是扯淡,胡说八道的话,不应该出自楚炎这样的人之口。
可楚炎却偏偏还是说了。
看样子还很认真,不是做假,也挺自信。
这点,让张芙蓉有些看不透,搞不懂楚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楚炎敢这么做,绝对有他这么做的理由。
她怀疑过美容美肤子公司里头,会不会有人被楚炎收买了。
可她又否定了。
即便是真的有人被收买。
楚炎说过了,要在法庭上跟她们四兄妹当面对质。
既然是她们四兄妹去对质,在对质前,肯定会把化妆品仔细的检查,确保无误才会和楚炎对质。
否定了这点,张芙蓉真的想不出楚炎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自信又是来自何处。
她越想越觉得楚炎给她们挖了一个陷阱。
很深很深。
搞不好真的会陷进去。无法拔出来。
咚咚咚~
忽然,办公室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随着张龙的声音落下,有一个女秘书走了进来。
跟着女秘书进来的,还有一男一女,穿着法院制服的办事员走了进来。
“你们是?”张龙不解的问。
“副总裁,他们是法院的人,是来传票的!”女秘书解释。
“传票?”
在张龙四个发愣时,女办事员拿出了一份传票书,展示给张龙四个人,道:“我们法院刚刚接到了楚炎先生提出的状告,要求三日后,和你们张氏集团在我市萧城中级法院进行对质,希望你们到时候准时出席!”
说完,女办事员把传票交给了张狼,然后和男办事员匆匆离去。
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
一点问话的机会都没给。
看得张龙四兄妹都蹙起了眉头。
张狼从张狼手里接过了传票,从头看到了尾。
把传票递给了张芙蓉。
张芙蓉和张虎也仔细的看了一遍,两人的眉头皱的更紧。
刚才他们还在商量是不是该接下呢。
没想到这回,人家楚炎叫法院的人,亲自把传票都发来了。
按照法律规定,但凡接到了传票的人,就必须出席。
否则就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张氏集团刚刚经历了一场危机风波,好不容易在网友们的帮助下,转危为安,恢复了点元气,股价也在缓慢上升。
如果不出席的话,肯定会落下把柄。
让人产生怀疑。
到时候,张家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元气,就会再次遭到打击。
就冲这点,张氏兄妹四个,就不得不出席。
“这下倒好,我们不用商量了,三日后,直接出席和姓楚的对质就是了!”张狼道。
“没想到姓楚的,速度还真快啊!”张虎多了一分疑心。
有些想不透。
“大哥,要不你给父亲打个电话吧,看父亲是否开机了!”张芙蓉提议。
“嗯,此事事关重大,是得跟父亲请示下才行!”张龙和张芙蓉的看法一致。
也觉得楚炎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
可他和张芙蓉一样,也猜不透楚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搞不懂楚炎的自信和底气,到底来自何处。
刚才之所以迟迟不做决定,就是顾虑这个。
现在听张芙蓉这么一说,他倒是觉得还是听听张鸣的妥当点。
于是掏出手机,给张鸣拨了过去。
叮!
电话通了。
“是老大啊!刚开机,你就打过来了。看来我们父子俩,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父亲开机了!”张龙激动的跟张芙蓉三个说了一声,急忙道:“父亲,我们刚刚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要我们三日后,在法庭上和楚炎对质,这件事,您觉得……”
“网上的东西,我都看过了。的确很精彩。我想问的是,网上的那些言论,是你们出的手吗?”张鸣好奇的问。
“不是,是热心网友们帮的忙!”张龙没有隐瞒。
“热心网友?”张鸣忽然沉默了。
电话里安静下来。
安静得让张龙四个兄妹都觉得不正常。
不清楚说错了什么话。
片刻后,张鸣的声音才再一次传来。
“世态炎凉,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可也有患难见真情啊!”张龙明白了张鸣的意思。
是在怀疑网上帮他们张家的网友,帮他们张家是假的。
可仔细想想,如果是假的话。
也不可能这么假啊。
假到帮助他们张家恢复元气。连股价都在缓慢上升。
不应该啊。
“你信患难见真情,雪中送炭?”张鸣又问。
“我……”张龙犹豫了许久,道:“信!”
“理由!”
“白就是白,黑就是黑,不可能永远都黑白不分。怀孕,男女的结合才有的自然规律,和化妆品有关,这种胡扯,如果都能行的话,那全世界的科学家,生物学家,医学家,岂不是全是饭桶了?”
“那我们学到的科学知识,岂不是全是骗局?这个,可能吗?我不信!”张龙回答。
话落,电话那头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这次,比刚还要安静。
安静得连一点呼吸声,甚至细微的空气流动的声音都没。
张龙的心一下子跳快了。都快提到嗓子上来了。
他有些忐忑。
搞不懂他到底哪里说错了。
仔细回想,没觉得哪里说错啊。
他说的都是实话,是事实啊。
可他的父亲张鸣为什么又沉默不语呢。
为什么? 我在身体养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