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勋,你身为一个区域经理不去管十二店,不去招呼你的客户,你还指望着更多客人去你的店里消费,我看你这个区域经理做得太闲了,小心你底下的员工和你的上面的上面说你拿着一万的薪水不做事。”祁艳萌转过身咬着牙,脸色一阵青一阵苍白。
原本的胃部疼痛就太难受,再加上这男人突然冒出来真的是让她要崩溃了。
“祁艳萌,你少拿工作上的事,我只要你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你这么偏袒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怎么看着这么不像是穆总,你这样小心翼翼,肯定是在偏袒他。”林岳勋向她迈一步,抓起她的手,眼里多了浓厚的阴霾。
她无奈的由着他抓住她的手臂,突然低头咬住他的手背,他嘶的一声却没放开她的手,“你属猫的啊,祁艳萌,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会咬人。”
“狗急都会跳墙,何况是人,不过就几个牙印而已,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再咬!”她是真的生气了,林岳勋看出来了,立刻就放了她的手。
“我说林岳勋,你以后少管我的事,刚刚是哪个男人与你无关。”她很想骗他说那个男人是穆浩宇,不过想了想她不要和他一样幼稚。
目光冷了冷,她皱眉从他身边走过,他又擒住了她的手臂,放低了声调,“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没克制力,你不要生气,真的,真的不要生我的气,我宁可你打我骂我。”
祁艳萌的眼眶里一瞬间蕴满了水雾,不去看他,很想问他他今晚突然离开这里是怎么一回事,敏感的她的直觉是林云音在找他,但是绝不是简单的找他,可能是有什么急事才会让他的面色看起来那么的不一样,不是喜悦,而是深沉。
林岳勋站在她身后,拿起手机就一摔入到身后的大床上,“阿萌,真的,我宁愿你打我骂我也不要生我的气。”
她忍着眼泪,“算了,你去陪你的林云音,别有事没事都来找我,好像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一样。”
说后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走出去,脖颈上的丝巾随着窗外的风一吹,吹飘起来,林岳勋伸手抓着那条暖黄色的丝巾,眼眸充满黯然。
深夜的魅色夜总会,几个男人窝在沙发上打牌。
最安静的是林岳勋,他从进来魅色这里就一言不发,拿着啤酒一个人自饮,也不管周围有多吵,害得站在门框边上的女人一个个都不敢上前来和他喝酒,唯恐他炸毛了她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他的脸色太严肃了,让几个女人看着都不像花花公子。
只要女人持着啤酒要靠近他,都被他一个眼色给吓得退回去。
啤酒还剩半瓶,林岳勋的手还没碰倒酒瓶,就有一只手禁锢着啤酒不让她喝,林岳勋的手劲很大,跟抢他的啤酒的男人使着劲儿的要夺回啤酒。
“再不放手就不客气了,不要来烦我!”林岳勋彻底生气了,他第一次觉得心是那么的疲惫,以前祁艳萌在身边他也不曾这样感觉疲倦,他不敢置信这种感觉。
左手抓着的丝巾被旁边的男人一扯,扯了过去。
林岳勋咬牙切齿的把暖黄色的丝巾放进裤袋里,对着他的哥们吼,“不准看!不许动。”
那男人被吼得莫名其妙,不过一想,这才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林少有中意的女人了,他女人的东西动都不能动,啧啧,真的是占有欲强大,你那么强的占有欲你女人知道吗?”
男人的话瞬间引来一堆女人的艳羡嫉妒恨,都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一向纨绔的林岳勋这么袒护,连条丝巾都不能动。
林岳勋对面的曾子凡持着高脚杯,和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我说该不会是林少的情人,才会这么袒护,连露面都没让她露。”
曾子凡向来就是率性的性子,说话很直,这一句话就惹起了林岳勋的愤怒。
一个啤酒杯猛的就这样趁大家不注意擦过了曾子凡那张狂傲不羁而帅气张扬的脸庞,曾子凡“嚯”的起身,捂了捂脸,开口就是大骂,“林岳勋,你今天发疯了啊?靠!不就是个情人,有什么了不起,比起本少爷的白手起家,你有什么本事!”
听到“白手起家”四个字的林岳勋被严重刺激到了,上前就提起曾子凡的衣领,“情人两个字也是你能说的,没事啃你的瓜子,不要没事找事,你不说话我不当你是哑巴。”
几个人见这两人要打起来了,赶紧上前劝阻,“林少,消消气,曾少今天也是心情不好,他也没别的意思。”
那一头几个人劝阻着曾子凡,“曾少,林少可能今天失恋了,就别和他一般见识,好好的来这里喝酒,哥几个还没喝够,来来来,继续喝,继续打牌。”
“我可告诉你,曾子凡,你要是敢再乱说,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扔出去,别以为仗着你曾家的势力我就不敢动你,敢动我的女人你就死路一条!”林岳勋何尝不知道曾子凡说的“情人”是谁,在这包厢里就他最清楚他和祁艳萌谈过恋爱,而现在他在怀疑他是知道了后来他和祁艳萌的事情。
只是这事情是谁告诉他的,他还真是不知道。
曾子凡向来就是仗着曾家在锦海的势力为所欲为,当年在校的时候他曾追过祁艳萌,结果祁艳萌说她不喜欢花花公子把他据千里之外,所以曾子凡就在许多学生面前觉得没面子。
祁艳萌对讨厌的人非常的冷漠,理都不理曾子凡,后来曾子凡就好像起了报复心思。
如果不是林岳勋处处维护着她,她就老是被曾子凡给欺负。
有一天林岳勋起了愤怒的心思,一气之下就把祁艳萌带到曾子凡的面前笑着介绍,说祁艳萌是她的女朋友,结果从那之后,曾子凡就再也没来骚扰过他的阿萌。
不过那次之后,祁艳萌就生他的气了,再也不愿见他林岳勋,美名其曰说和他要保持距离,做普通朋友就好,不能让别人嚼舌根,还胆子肥了说他得叫她做“姐”。
林岳勋怕惹毛她,就听她的,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叫姐,看她心花怒放的样子,林岳勋那个时候恨不得去撞墙。
今年刚从浪漫之都回来的曾子凡第一时间就找上他,说是要给他接风,无奈他就带了一堆的哥们来这里。
可是因为今晚发生的某件事,让他彻底的没了心情,他原本以为该发生的总会给他惊喜的感觉,可是当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就陷入了无尽的痛苦里。
林岳勋骂了一通就窝回到沙发里,继续喝他的酒,跟他同年龄的男人看不下去,想夺了他手中的酒,“林少,别喝了,你今晚喝了多少瓶啤酒,再喝下去会醉的,你回去还有事情要做啊。”
趁林岳勋怔忡时,一手夺了他的啤酒,咕咚咕咚喝下了剩下的半瓶,“我替你喝了剩下的半瓶,还是玩牌吧,他们都在等着你。”
林岳勋无语的看着那瓶已经空了,视线不经意触到曾子凡的,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隐隐发出火光,一个个都不敢出声了,看着他们彼此瞪着对方,那火光越来越强烈一样,充满了怒火燃烧的味道。
曾子凡不屑的挑眉,明目张胆的挑衅,“如果当初她跟着的是我,可能也不会受那样的侮辱!”
一个个一头雾水,不知道曾子凡说的意思,因为他是低着眸说的,而不是冲着林岳勋说的。
林岳勋也不屑勾唇,冷笑,“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再怎么拼命也不会是自己的。”
一个个更是一头雾水了,谢越然凑近林岳勋,坐到他旁边,“我说林少,你今天是不是失恋了?”
“嗯,失恋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谢越然,谢越然赶紧闭嘴,不敢再问下去了,再问下去难保他会把他从这十几层的楼扔下去。
林岳勋这回不喝酒了,拿着一张牌,眼色冷沉。
坐在谢越然膝盖上的女人抱着他的脖颈,嘴里含着片西瓜,嘴唇凑近他的唇边,谢越然吃着那半露出来的西瓜,即刻就顺势吻住女人的唇。
林岳勋看这一幕情景,脑海里闪现着某一日在包厢里他和林云音也是做着这样暧昧的举动,一模一样。
林岳勋扶额,林云音的存在似乎太过匆促,他不好怎么形容对她的感觉,他真觉得最近自己脑子抽风了,明明就已经放弃了那该死的祁艳萌,现在做这些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个见他没有玩牌的兴致,就把几个女人推向包厢外,留着她们在这里也没用。
包厢里太安静,谢越然点燃起一支烟,轻吐着,把牌移到他面前,“林少要是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哥随时都愿意帮衬,只要林少不嫌弃就行。”
林岳勋笑笑,拍拍谢越然的肩,“不用了,那种事你解决不了。”
谢越然把骰子一转,骰子转了几圈就滚落到林岳勋的面前。
“什么事让林少这么苦恼?莫非是女人,可是是女人的话也好办啊,一般的女人都是贪钱的,现在任家有的是钱,你给她钱不就行了,要我说女人不就这样,要不你给她一张金卡随她刷,她刷够了就会开心了,女人是要来哄的,你要是不哄她,保不准她跟别的男人了,兄弟啊,你可不要惹女人,这世上可是唯小女子难养也!” 你的世界我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