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卧霸道的命令,修长的手指强势钳住折薇的下巴,眸子深邃犹如漩涡,紧盯着她的嘴唇,英挺的身材犹如帝王般,高高在上,不可忤逆。
折薇知道做无谓的反抗已无意义,在这种事上,和他没有任何道理可言,邪的要命。
纤细的双臂温驯的勾上他的脖子,迎上了他的薄唇。
她的唇柔软而又清甜,一贴上去,他整个人像失了火,疯狂的加深了整个*。
没完没了,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折薇窒息的前一秒,才补救似的放开,让她呼吸片刻。
“薇儿,”
他沉醉的看着她,紧了紧喉咙,喉结上下滚动,薄唇贴着她的的肌肤,喑哑喑哑的说道,,“我要开始洗刷不堪的记忆了。”
他的灼灼气息,如同一股电流,顺着她的皮肤,把她整个的笼罩了起来。
折薇还没深思这句话的意思,突然被一股力量袭击,他几分邪,几分帅,霸道而疯狂,毫不客气。
“嗯。”
折薇猝不及防往后仰去,抬起下巴,头顶的水晶灯,碎光凝在泉水般的眼里,璀璨夺目。
如同大束大束的烟花,怦然绽放,朵朵绚烂,吐露出对彼此深深的依恋和爱慕。
花洒喷出的水雾似乎越来越剧烈,室内的水气更甚,几乎缥缈了视线。
水雾氤氲中,幸福的感觉,像山涧的瀑布,不停地冲刷,一波又一波,又像宇宙中的流星快速地滑过,心的悸动,无边无际的蔓延……
沈墨君把车子停在路边,独自流一会眼泪,无比思念笑三少。
待哭够了,平复了一下情绪,补了个妆,才把车子开进了扶疏别院。
夏尔不在,素姨俨然总管的气质,正在给佣人们开会,洗脑,确立自己的领导地位。
算计着等夏尔回来,哼哼,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殊不知这些佣人都是夏尔亲手培养出来的,忠心耿耿,并不是她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可以做到的。
素姨正在侃侃而谈,许诺好处,见主人回来,匆忙解散佣人,迎了上去,恭敬的鞠躬,
“大小姐,您回来了。”
“嗯。”
沈墨君心情悲伤,看了一眼这个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老仆人,泪水忍不住又溢了出来,抹了一把泪,匆匆的回了房间。
素姨心里难过,每年少爷过生日,大小姐心情都不好。
但,今年似乎更加伤悲,看来折薇那丫头又惹到大小姐了,实在是可恶!
这种女人不收拾能行吗?
偏少爷被迷住了,一味地宠溺她,护着她,想修理她都没有机会。
也不能全怪少爷,现在的年轻人往往被男女感情左右,所谓对家人的责任,都抛到脑后了。
“大小姐不必太难过,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素姨给沈墨君端了杯水过去,安慰道,“少爷还年轻,感情经验又不足,他总有一天会醒悟过来,重新和大小姐一条心的。”
沈墨君摇了摇头,眼泪又下来了。
“那丫头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别看年龄小,拿捏男人的本领很强,Walter被她迷住了心智,男人都一个德*,娶了媳妇忘了娘,何况我的身份只是他的姐。”
“实在不行……”
素姨咬了咬牙,眼里划过一道阴鸷,压低声音说道,“我和那丫头同归于尽算了!我都六十多了,活够本了。说句不知眉眼高低的话,小姐和少爷是我最亲的人,我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只要能解您忧愁。”
“素姨,你不要太偏激了,按照原计划行事。”
沈墨君擦干泪水,心也变得坚硬无比,恢复了冷静,美眸划过一道寒芒,拳头紧握,“让她嚣张吧,总有一天,我要她生不如死!嘶——”
可能是情绪太过激动,沈墨君头痛欲裂,差点晕了过去。
“大小姐,您休息一会吧,别太累了。”
素姨见沈墨君脸色不对,把她扶到床上躺好,看她疲惫的闭上眼睛,心疼不已,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汪汪——
两声清脆的狗叫声传了过来。
素姨抬起头,看到抱狗的佣人,抱着折薇的银狐犬走了过来。
银狐犬神采奕奕,全身的毛发像雪一样白,美不胜收,很精神,细嫩的狗耳朵像树叶一样上下飘动,和它的主人一样,都那么的妖气冲天。
素姨眼里划过一道歹毒的流光,一个好主意横空出世。
如果这狗死了,折薇那丫头肯定会伤心的,解气!
刚好,也可以给她的蛇报仇了。
素姨悄悄跟到狗窝,见佣人把狗放进游乐场就走了,知道机会来了。
银狐进了游乐场,撒欢的玩,嘴里含着一粒棕色的块状物,舍不得咽下,时不时吐出来看看。
这是折薇昨天给它的一块巧克力,它可能想主人了,含来含去的玩,天真无邪。
素姨把块状物抢了过来,看到是巧克力,心中大喜。
不知哪个蠢货喂狗吃巧克力?
养狗人都知道,狗是不能消化巧克力的,像这种小型犬,一丁点就会要它的命。
何不趁家中无人,喂它点巧克力呢?
“你吃了它。”
素姨把巧克力放到地上,命令银狐吃。
银狐好像懒得理她,高傲的转身走了。
素姨见它不吃,感到很失望,灵机一动,又想起一个好主意。
素姨转身去了厨房,拿出一只鸡腿,划开,在里面塞满巧克力,放进烤箱,烤得香味四溢,用盘子装好放进银狐的游乐场,然后躲在一边观察。
银狐都是吃狗粮的,说实话,香喷喷的鸡腿绝对是**。
它闻到香味,找到了鸡腿,没多加考虑就吃了进去。
很棒!
素姨唇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悄悄的回到了房间。
水倾水夏尊豪别墅。
消失了一个多钟头的沈卧携着折薇,一对帅哥美眉,优雅无比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藤棠式和薛亦扬的嘴唇,似乎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惨烈无比,简直不忍直视。
可见,没有爱情的接*,是最痛苦的折磨。
两人都无比幽怨的抛给沈卧一个白眼球,然后继续布置宴会现场,每年宴会会场,都是他们亲手布置,从不假手他人。
沈卧和折薇相视一笑,准备到别处看看。
“等一下。”
薛亦扬突然叫住了两个人,走到他们面前,拦住去路。 总裁的心尖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