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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南洲觉得心中的怒火已经将理智燃烧殆尽,唯一的念头,就是抓住她!
将她抓住,关起来,然后狠狠的惩罚!
想着,也付诸了行动。
男人面色阴寒的上前,半个字都没说,一把抓住温知夏的手,拽着她大步的朝着黑色幻影走。
“你放开我!”温知夏像是炸毛的猫,拼命的挣扎起来。
可男人却是更加大力的掐着她的手腕,脚步不停。
“靳南洲,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走!”温知夏又气又恼,红着眼睛吼道。
话音刚落,男人脚步一顿,回过头,凤眸里一片幽冷。
“温知夏!闭嘴!”一字一顿,额头青筋直蹦,声音冷如寒箭。
温知夏看着他眼底的猩红,下意识的闭了嘴。
靳南洲拽着她径直走到幻影旁,将车门打开,直接将她甩进了副驾驶座。
薄唇紧抿,拉过安全带系好,“哐”的一声将车门大力砸上。
然后大步走到驾驶座一旁,坐进去,一脚将油门直接踩到了底。
黑色幻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几秒便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时衍一看着幻影离开的方向,半响没有反应。
“师哥,你就这样让他将知夏姐带走了?”站在门口目睹了一切的简安上前,皱着眉头。
“不然呢?”时衍一笑得有些苦,“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开了就好。”
“可是靳南洲看上去好可怕,他不会打知夏姐吧?”
“不会的,他舍不得。”时衍一抿了抿唇角。
刚刚他看得清楚,靳南洲收马鞭收得太急,弹回去的马鞭直接抽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
即便是在盛怒下,他都没有不愿意伤害知夏分毫。
“师哥,其实我一直很好奇。”简安看着不远处的路灯,忽的笑着开口,“你这么喜欢知夏姐,为什么不表白呢?别提你那些不正经的表白,谢谢!”
“她不喜欢我,我又何必表白,让她徒增烦恼呢?”时衍一勾了勾唇角,“安安,但凡你知夏姐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我,我的那些表白,就不是不正经的,你明白吗?”
“可是,都不争取一下,你不会后悔吗?”
“只要她开心就好。”时衍一笑容温柔,满目深情,“明知道不可能,那就做最好的朋友,不表白,便不会尴尬。如果能以朋友的身份一直陪在她身边,也挺好的。”
闻言,简安眨眨眼睛,忽的笑出了声:“师哥,其实你真的不适合这样深情款款的说话,我听着,好别扭啊!”
“滚你!”时衍一扭头,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师哥,你的肩膀在流血,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简安看着他的肩膀,皱眉。
“没事,看着严重而已,随便找个药房擦点碘酒就行。”时衍一冲着斜对面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房扬了扬下巴。
“我陪你过去。”
另一边,黑色幻影在马路上疾驰。
温知夏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安全带,直愣愣的看着车前方,偶尔用眼角的余光扫一眼身旁开车的靳南洲。
男人铁青着一张脸,右手紧紧的捏着方向盘,像是随时都会将方向盘硬生生的掰断。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漂亮的凤眸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左手还拿着马鞭,手背上青筋毕现。
温知夏总觉得马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朝着自己挥过来。
想着,不禁有些生气。
他和温雅涵共处一室,不清不白的,现在还在自己面前甩脸子。
凭什么!
平素里二十分钟的路程,男人愣是只用了十分钟,便开到了南园。
驶入院子,将车停下、熄火,却只是坐着,许久没有反应。
靳南洲是在努力压抑心中的怒火,担心自己在盛怒之下会失去控制。
想着将怒火压下去之后,再问问,她为什么要和时衍一抱在一起!
只是,落在温知夏眼中,她便是觉得他这是在故意向她施压了。
想到视频里温雅涵衣衫不整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靳少不想和我解释什么吗?”直视前方,冷冷开口。
语气疏离而生冷,靳南洲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蹭蹭往上冒,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的。
他解释?
解释什么?
需要解释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既然靳少觉得没什么需要解释的,那我就先走了。”说着,温知夏伸手就去解安全带。
“温!知!夏!”靳南洲咬牙切齿的开口,像是要将这三个字咬碎了直接吃掉!
“什么?”温知夏斜眼看他,杏眸中毫无温度,“怎么,靳少是想好了怎么和我解释吗?”
“解释?难道不是你要和我解释什么?”靳南洲猛地转头看她。
“我解释?我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温知夏冷笑出声,“看来,靳少是还没想好借口,那要不我再等等?等你想好了再说?”
按下安全带的按扣,解开,边准备打开车门下车。
左手手腕忽的被拉住,随即,座椅向后放平。
靳南洲跨到她面前,两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身体,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座椅上。
强健有力的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让她不得动弹。
男人逼近她,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的开口:“温知夏,你的心呢?我恨不得将你掐死算了!”
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光芒冷厉而锐利,似乎真的要将她撕成碎片一般。
“我的心?被一只狗吃了!”温知夏狠狠的瞪着他,毫不示弱。
而且,你靳南洲就是这只不要脸的狗!
“放开我!”她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可是腿才刚动了一下,就被他更加大力的压住。
靳南洲盯着她,凤眸中怒火中烧。
“放开我!”温知夏忽的勾起嘴角,冷笑了医生,“靳少这是恼羞成怒,准备先发制人,抢先生气?”
近在咫尺,小女人的气息喷洒在脸上,靳南洲忍不住一阵心悸。
不过,她说的恼羞成怒是什么意思?
温知夏被压得腿疼肩膀疼,之前被他攥紧的手腕也疼,疼的同时,又有那么一丢丢委屈。
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他,他凭什么对自己这么凶?
“你真的不想和我解释什么吗?”她望着他的凤眸,再次开口。 日久必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