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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锦拿着手机,听着那端传来的音乐声,熟悉的旋律,震得心尖麻麻的。
“怎么了?”没一会儿,那端被接起。
“哦想问你下……晚上回来吃饭吗?”凌锦站在洗手间外面,轻声开口。
他无声笑:“午饭还没吃完就想着晚饭了?”
凌锦被他说得窘,哪里是想着晚饭,只是想着他了,所以才打电话。
“那你回不回来?”她都好几天没见他了。
“回,当然回。”他简短应声。
“不会……又是半夜吧?”凌锦嘟囔。
“你想我几点回?”他暗哑着声音,低低如同呢喃。
她想?她想他现在,能回吗?
凌锦不自禁脸上浮着羞涩的笑:“那你吃晚饭前回吧,你想吃什么?”
“为什么老是问这个问题?我想吃什么你应该知道……”
凌锦刷一下脸红起来:“算了,不问你了,我挂了。”
“嗯,早点回家。”
“好,你也是。”她说完,攥着手机,听着那端他挂电话,可是良久,那端也没传来嘟嘟声。
“怎么不挂?”严绪然开口。
“你怎么不挂?”凌锦反问他。
“等你挂。”他口气凉凉。
“知道了,那我挂了。”凌锦笑,犹豫了下,才按了挂断键。
严绪然听着那端传来的嘟嘟声,望着手机良久,才转身进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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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庭审很顺利,因为找到了有利的说服证据,控方像是一下子乱了手脚,提不出有利的质问,只能含糊过去,最后,关廷宇做无罪辩护陈词。
整整一天,经过了四次休庭,才总算结束了本案的第一次开庭。
“一起去庆祝下吧,我们关二又打了个史无前例的无罪辩护案……”出来法院时,申司侨一手搭在关廷宇肩上,一边对着严绪然道。
“不是早料到的事吗?我不去了,你们去吧。”他走向车子。
“我说严,你们这日子还长久着,你这天天巴巴地心急火燎往回赶,你也不怕搞坏身体!”申司侨一脸鄙视。
严绪然开了车门,坐入时抬眼望他:“你和心急火燎攀亲戚了?成天挂嘴上……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凉凉甩来一句话,坐入车子,疾驰而去。
“唉什么叫攀亲戚?什么叫吃不到葡萄……葡萄多少钱一斤,老子买不起吗?”
“行了,你去买酸葡萄去吧。”关廷宇打开车门坐入。
“关二,我可是为你庆功哪……”
“侨,是你和我。”关廷宇望向车外的人,笑着道。
“那你要抛弃我?”申司侨板起一张俊脸。
“今天我有事,你自个儿玩。”关廷宇不理会他,启动车子扬场而去。
“看吧,都说基友靠不住!果然如此!”申司侨哼哼出声,转而走向自己的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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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绪然到家时,凌锦正在厨房间忙活,他站在门口望了良久,这样的情景,总是会让人心底升腾起一股幸福温馨感,他好希望能这样子,望着一辈子。
凌锦转身的时候,看到他站在门口处的人,忙绽开笑:“你回来啦?”
严绪然笑笑,放下公文包,走进厨房,从她身后拥住:“好香……”他埋入她颈项,深深汲取她身上的那股香甜。
“马上就好了,快去洗手。”凌锦拿手肘撞撞他,边起锅边拿动作麻利地关了火。
他却抱着她没有动静,只是伏在她肩口处,看着她拿拿盘子装菜。
“喂,快去洗手啊……”凌锦被他抱着动不了,微挣扎了下,转头说道。
他去趁着她转头的当儿,一下吻住她。
“呜,严绪然,菜还没装好……”她口齿含糊,被他亲得呼吸急促。
他却像是没听到,良久,才恋恋不舍放开她,望着她一脸生气的样子,不禁笑:“谁叫你那么香……”
香?
“难道不是菜香吗?”她瞪他。
“笑话,菜哪有你香……”他说得一本正经,还凉凉瞟了眼边上的孤零零的菜。
“唉哟快出去吧你,洗手,洗完手拿碗筷。”她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吩咐着他。
他被她半推半拉出了厨房间,才进了洗手间洗手,随后出来帮她拿了碗筷。
她却一个一个端出了五六盆菜。
严绪然蹙眉:“为何做这么多菜?”
“庆祝严氏又一次无罪辩护成功……”凌锦拿出红酒,为他和自己倒了半杯。
严绪然望了眼酒杯,又望了眼她:“这准备得还真充分……”
他晃了晃杯子,望向她,看到她一仰头,将杯中酒喝下,随后皱了下眉头,可爱又俏皮。
凌锦只觉得嘴里酸酸涩涩的,抬眼望向边上的人,他还拿着酒杯望着她,她不禁挑眉:“严律师不喝吗?”
“这是要把我灌醉?”他看到她豪气的样子,不禁笑。
“谁不知道严律师海量?我哪会这么不自量力?”凌锦不禁糗他。
“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吗?”他凑近她,俊脸带着一抹笑,“我在路小姐面前,不用喝酒就已醉了……”
凌锦被他说得笑出声,他却望着她的笑容,静静地,没有任何动作。
“真不打算喝?”凌锦看他没动静,又开口问。
“你喂我……”他眼没有离开她素净的脸,只是将酒杯递给她。
凌锦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怎么喂?”
他却一把拿过酒杯:“这么喂……”一仰头,喝下酒,随后,凑上唇,一下吻上她。
他舌头灵活地敲开她的唇,葡萄酒醇厚的味道从他的嘴里一路灌了进来,凌锦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也一下子绵软下来,她像是喝醉了般,四肢无力,无法思考,更不能推开他。
良久,他才放开她,她整个人已在他怀里,衣衫凌乱,脸色嫣红,唇更是红肿,眼色迷离,他差点又控制不住,只能狠命压下自己的YU火,拍了拍她,让她坐起。
之后的时间,某人倒算是老实。
细心为她挑着鱼刺,给她剔着骨头,很多的时候,凌锦总是感觉到他在望着她,可是当她抬眼时,他又似乎根本没有望。
他很少说话,多半是听凌锦说着,说今天和明月她们逛街,说去了新开的料理店,说那里的料理不错,就是太贵了,说怎么宰那男人婆。
他偶尔会插句话,脸上总带着柔柔的笑。 严先生非婚勿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