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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师说笑了,小锦现在是我助理。”慕容说着,一把搂过凌锦。
凌锦慌忙想要挣脱,却不敌他用力的手臂,她忙瞪向慕容,他却转头望了她眼,笑得一脸灿烂。
凌锦知道他是故意的!越发狠狠瞪他。
而他媚眼如丝,一副宠溺的表情。
在外人看来,这两人一定是在调情。
“慕容总裁对我家小锦嫂子的表现可还满意?”人群中突然又传出一声音,然后就看到东方夜一脸笑意问着。
“嫂子?”不仅慕容对于这个称呼表现出惊讶,就连一边的梁锦天和殷小柠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凌锦更是怔在那里。
东方夜却是望向对面的东方煜叫道:“老大,嫂子来了你都不起身?”
东方煜被叫得一脸懵逼,看到所有人都望向他,他也随即三秒进入状态,忙起身,却又发现身边正挽着手的女人,忙又一把挥开,迎着一张笑脸:“小锦,都是逢场作戏,别往心里去……”
走向凌锦时,还不望狠狠瞪东方夜,这臭小子,居然让老大他来背黑锅。
东方夜一脸小媳妇的表情,拿着眼睛说着:老大你就帮你兄弟一次呗。
凌锦看到东方煜过来,瞬间凌乱,这人是谁?她都不认识好吗!
慕容自是心知肚明,看到东方煜过来的时候,不禁哼笑出声:“小锦,你认识他吗?”他转头望向一边的凌锦。
凌锦没有想到慕容会将话题抛向她,望着站定在三步之外颀长高大的男子,她有些慌乱,如若说认识,慕容定会问她叫什么,到时她一样下不来台,如若说不认识,那么就是给严绪然的朋友当头一棒。
她将视线偷偷望向严绪然处,后者却是眉眼低垂,并没有望向她。
“慕容先生真好笑,我和小锦的熟悉度,哪是能用认识两字可以形容?”做戏要做足全套,东方煜淡淡笑着,随后要上前牵凌锦的手。
凌锦却是突然间的向后退了一步,远离了东方煜伸出的手。
其实不太明白东方夜为何要找个人来演戏,如果是为了严绪然的话,大可不必。
就如那一次,他对东方夜说的:你叫谁大嫂,这里没有你大嫂。
是啊,她和他就不应该有任何的牵扯。
一个月前的那一次,是冲动的意外,而上周末的重逢,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是申司侨和小郭做的手脚,如若没有碰面,她想,他也不会再找她。
送她回来,权当礼貌,哪怕他吻了她又如何?这一个星期,还不是不闻不问?
自己为何总是心存念想?
凌锦听到自己的声音轻轻响起,在这突然间静落下来的空间,却是显得格外清晰。
“对不起,我不认识……”
东方煜冷凝的眼神一下子射向东方夜,后者忙低下头,唉,严家的毒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吧?
“我敬大家一杯……”凌锦举起酒杯,对着那一大桌子的人,也不管他们有没有理会,她将酒杯递向唇边,即要仰头喝下,却是让一边的慕容钦恩一把抢过杯子。
“我替你喝!”
慕容钦恩才拿过杯子,便听到有人从喉间溢出一声笑,那声音像是从遥远山谷传来,清润却又森冷。
“呵——慕容先生是以什么身份替路小姐喝?”严绪然眯着眼,吐着烟圈,似乎望着他们。
烟雾太过于浓重,凌锦看不清他的眼,到底是望着慕容钦恩,还是望着她,只是那声音,让凌锦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严律师觉得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慕容钦恩脸上带笑,还没喝,杯子又被凌锦夺了回去,他有些疑惑地望向她,她却轻声说了句。
“不用。”
随后一仰头,一杯酒下肚。
红酒酸涩地味道一下子在胸腔内蔓延,她几乎都要忍不住,将那股酸涩现于眼眶。
一边的梁锦天忙推了推看呆的殷小柠,后者立马领会。
“我……我敬大家一杯……”殷小柠忙说道。
“小柠,过来。”严绪然却对着殷小柠叫着。
后者呆了一下,随即“哦”了声,乖乖朝着严绪然走去。
严绪然的身边有个空位,只见他拍了拍位置,示意殷小柠坐下。
殷小柠犹豫着,望了位置一眼,又望了那端的凌锦他们一眼,总觉得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她到底是坐还是不坐?
“怎么了?”严绪然见身边的人没有动静,转头望她,眼微眯,嘴角含着烟,一副不羁的样子。
凌锦强压下心底的酸涩,看到他们桌子上的酒,一把拿起,朝杯子中倒着,随着转身望向东方夜:“谢谢你,我敬你。”
众人均还没反应过来,凌锦早已一杯下肚,火辣辣地,一路沿着喉咙一直烧到了胃部,好似要着火一样。
紧接着,她又开始倒第二杯。
“小锦,这是白酒!”一边的慕容钦恩忙抓住她的手,这可是53度的茅台,世博珍藏版。
凌锦挥开他,转而望向东方夜,唇角扬起:“东方先生,喝掉你一瓶茅台不介意吧?”
“呃……”东方夜瞟了那端的严绪然一眼,某人早已黑了一张脸,可是他能怎么说?难道他介意?
他笑笑,有些无奈:“当然不介意。”
凌锦又倒满了一杯,随后转向东方煜,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谢谢你,我敬你。”
“这一大杯……WOW~”东方煜话还没说完,凌锦早已一仰头喝下大半杯,那味道,差点就让她当场喷出来,忍了又忍,才又将杯子里的小半透明液体喝了下去。
“路小姐看不出来,酒量真不错……”梁锦天在一边挑眉,这是什么现象?
虽然他们的声音听起来都似乎很遥远,但凌锦的脑子还很清晰,她重又开始倒酒。
突然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将在场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也让倒酒的凌锦怔了下。
“路凌锦你干什么?”严绪然阴阴的口气传来,黝黑的眸子中已然盛满怒气。
她是在向他示威?还是在糟蹋自己?她难道不知道她如此的举动,惩罚地是他?
他只能如此看着,如此心疼着,如此隐忍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严律师不会小气到舍不得这瓶酒吧?”凌锦依然倒着,脸颊开始发烫,眼神也有些迷离,听着自己的声音,也像是越来越远,倒着酒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可是,她还是倒着。
“放心吧,我这是最后一杯酒了……”凌锦开口道,酒依然在滴滴嗒嗒流向杯子中,一会儿,一瓶茅台已见底。 严先生非婚勿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