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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锦只是推开他,仍旧低着头,对着他微微点了下头。
身边的手机突然响起,震动的机身震得她整条大腿都麻木起来。她忙掏出看,是邵允伦。
“小锦?你在哪里?”才接通,那端就传来邵允伦焦急的声音。
“对不起学长,我还有点事,我就不参加了,下次吧。”她深吸口气,越过面前的男人,朝酒店外面走去。
外面天色已暗,正值晚餐之际,酒店门口来往车辆络绎不绝,凌锦挂了电话,看到有出租车停在门口,有客人下车,她忙上车。
茫然地在市里转了一圈,也不知道该要去哪里。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已不再属于她。
耳边不期然闪现他的一句话:小锦,以前的日子,我没有踏入你的世界,可是从现在开始,我想把我的全世界都给你……
是啊,失去了他,她已失去了全世界。
“小姐,到底要去哪?”前座的司机已然不耐烦,这样开着都已半个多小时了,问了几次也没有问出到底要去哪。
“去海景大厦吧。”凌锦如是说。
没一会儿便到了海景大厦,下车的时候,凌锦觉得浑身无力。
已快进入六月,夜晚的风吹上来让人感到舒适,她却觉得有些冷。
头很痛,连带着全身都有些痛。她按下了事务所的楼层。
整个楼层,一片黑暗,她进入办公室,熟悉的空间,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摆设,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她又打开他的办公室,一切依然,如同那一年,她刚来到事务所,刚见到他。
谁也不知道,能离得如此近地望着他,她的心跳得有多快。
人生若只如初见……
如果能回到从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只愿如此偷偷待在他的身边,偷偷望着他,哪怕是听着他的声音,她都觉得好幸福。
可是,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限量版。
限量版,也仅只一次,不会再有。
她拉开他的大班椅,窝入其中,就像窝在他的怀中一样,脸贴贴着椅背,就如贴着他的胸膛,那么温暖,温暖到滚烫。
她只觉得昏昏沉沉,整个人也不知不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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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绪然没想到,会在办公室看到她。
和严景然分开,开着车子在城市绕了好多圈,也不想回家去,于是到了事务所。
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还真的怔愣了好久,以为这只是他的幻想而已,是因为太想她了吗?才会看到她竟然在这里。
可是走近,才发现她真的在这里。
娇小的身子窝在大班椅内,头枕着椅背似乎睡得正熟。
他不禁蹲在椅子边上,望着她的样子,哪怕熟睡中,她也眉头微拧。
办公室内只开了柔和的灯光,但依然能看出她苍白的脸色,还有那白净皮肤上留下的湿湿的痕迹。
他不禁伸手,指腹抚上她脸颊,她的脸冰凉冰凉,通过指尖传递入他心里。手指绕上她的眉头,轻轻抚触着,想要抚平她紧蹙的眉头。
她似乎有些不舒适,嘤咛了一声,调整了一下位置,手也抓下他的手。
此时才感觉她的手心滚烫,而唇色也不像是正常的嫣红。他不禁伸手覆上她的额头,似乎比他的手温烫了些,难道发烧了?
看她睡得不舒适,他轻手轻脚抱起她,朝后面的休息间走去。生怕吵醒了她,他走得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地,他不想看到她醒来后绝情疏离的样子,他还是喜欢睡着的她,像个孩子般依偎在他怀里,寻求着安全。
将她放于大床上,她一下子贴着枕头,侧着身子,蜷缩在那里。
伸手再次探她额头,仍然烫手。
掏出手机,走至外间打电话:“能来趟我办公室吗?”
“现在?”那端的人似乎挺惊讶,现在这个时间,大律师怎么还在办公室?
“嗯,有人发烧了,你带点退热的药,过来看下。”严绪然如是说,又走至门边望着躺在床上的人。
安东优静了三秒,随后回他:“好。”
收了电话,他重又走进房间,蹲在床边,望着她,眼一眨不眨,好像看不够般,好像要将她深嵌入脑海般,多希望这一刻能静止住,从此成为永恒?
安东优还是挺快,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替凌锦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五。
“确实发烧了,估计还会上升,什么时候开始的?”安东优望了望床上的女人,又转头望向站一边绷着一张脸的某人。
“不知道。”他口气生硬回答,谁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发烧了,发着烧还到处乱跑,还跟人家约会吃饭?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应该只是普通的感冒,先给她物理降温下,多喝点开水吧……这是退烧药,如果烧再上去就给她吃一颗,8小时一次……”安东优边收拾着东西边叮嘱某人,“到了明天还没有退下去,再带着她上医院。”
“嗯。”严绪然轻应,蹙眉望着躺在床上的人,这会儿,脸颊也红润出来了,嘴唇更是殷红殷红的。
“那我先走了,我那还有病人。”安东优如是说,转身出门去。
严绪然只是点点头,并没有送出去。
拧了温毛巾,替她双手颈项都擦了下,又拿凉毛巾放在她额头上,她睡得极不安稳,一整夜,嘴里一直在呓语着。
“妈……不要……不要打……”
“救……救我……”她哆嗦着,好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手攥着被子,仿佛攥到了什么救命稻草。
他想像不出她的梦境,只是看到她眼角的泪迅速滑落,他觉得心被狠狠扯痛了下,伸手,握住她的手:“小锦,不怕,我在……”
她感觉到有人握住,忙伸手反握,那温暖的大掌,似乎真的让她安定了不少,她没再呓语,只是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严绪然一直不敢闭眼,每半小时替她换着毛巾,喂她喝水,每一小时测一次体温,直到后半夜,她的烧才算是下去。
差不多一夜没合眼,整个人有些疲惫,他进了浴室冲洗了下,出来时,却是看到床上的人蹬掉了被子,半侧着身子躺在那里。
她的辫子早已散落,头发松松垮垮,有几丝趁着她翻身钻入了洁白的颈项,她只穿了简单的T恤,完整贴合在她身上。 严先生非婚勿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