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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司马玉娟与葛小姐闷坐书房中研讨科考试题,陆啸天赶到李府找到李曦茜取出两万两黄金,以钟景期的名义送给李林甫。老奸相一向有礼就收,召他客室面谈。
李林甫上下打量他一番,阴沉沉地嗯了声,道:“表面看来还不错,不知公子有何志向?”
陆啸天恭恭敬敬地道:“小生只想求得一官半职,为相爷孝犬马之劳,别无他求。”
李林甫“哈哈哈”,一阵大笑,道:“说得好,待三考之后,老夫看看你才学如何,另行重用于你,去吧!”
陆啸天施礼道:“多谢相爷。” 退身出门,出得李府,心中暗笑:“老贼,在下用你的金子,借助你的力量,科考得中头名,在下求个京官,专门收拾你的狐朋狗党,为民除害……”
仲孙婉儿正在街上不远处等他,二人是借助她寻找兄长之名,瞒着葛太古出来的。此时正好借机打听一下“五龙怪客”中的第二位“雪剑飞花”陆云龙。小夫妻俩相聚一处细语一番,开始在街上逢人打听询问,一直到黄昏日落,不获而归。如此一连找寻四日,依然没有一点陆云龙的消息。眼见科考之期来近,陆啸天将三位才女作的诗词歌赋拿来每日背诵书写。
考期到时,陆啸天早已将三女的佳作记得滚瓜烂熟,带了文房四宝进场应试。接卷看来,那试题果真与他所学的一般无二,信笔而挥。陆啸天文才虽不深,但却自小练的一手好字,真个是,字中蝌蚪落文河,笔下蚊龙投学海。三场考罢,得意而归。
司马玉娟、仲孙婉儿、葛红霞、李曦茜四人聚于一处,焦急地等他回来。见他入门抢上前询问。
陆啸天满面笑容,道:“那考题一模一样,毫无变更。我完全照答,无一漏处。”
司马玉娟笑道:“好极了,我们三人的好词佳句与啸天哥的漂亮书法相配,保那皇帝老儿见后龙颜大悦,再加上李伯伯的好言奉承,准批个头名状元。”
李曦茜微笑道:“此事少说也有九成把握了,我先告辞回府向我爹打探一下消息。”
众人意见相同,送李曦茜出门。
三天后晨榜贴出,陆啸天等人围去观望,钟景期三字果真排名榜首。喜的几位姑娘,拥抱欢呼。
午时,陆啸天穿戴整齐,应召入宫。唐玄宗正与贵妃杨玉环在养心殿中戏玩,高力士进报,新科状元前来见架。
玄宗正玩地兴起,不悦地道:“让他在门外侯着。”高力士应了声欲离去。
杨玉环忙道:“慢着,皇上不是说新科状元文才出众,落笔惊人吗!臣妾现在就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才。”
玄宗笑道:“好,爱妃说见就见,宣他进来。”
高力士朗声道:“宣新科状元晋见。”
陆啸天闻听匆忙入殿,跪行君臣大礼。
玄宗笑道:“爱卿平身!”
陆啸天谢恩站起。
杨玉环目视他呆了一下,起身笑道:“你是陆公子?”
陆啸天忙道:“回娘娘,正是为臣。”
玄宗道:“爱妃,怎么会认识新科状元的?”
杨玉环满颜欢笑,道:“回皇上,他就是臣妾给你提起过的那个,救过臣妾一命的恩人,想不到他竟然是文武双全,皇上今日可要好好的赏赐他才是。”
玄宗龙颜大悦,仰面一阵大笑,道:“原来救架爱妃的人就是他,好,钟景期,你营救贵妃娘娘功不可没,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朕一定赏赐给你。”
陆啸天双膝跪地,道:“为臣只求长安县府尹一职,望皇上成全。”
玄宗道:“哎!这算什么请求,你是新科状元,少说也的官居三品,那区区七品之职,岂不委屈了爱卿。”
陆啸天道:“臣不认为委屈,做得百姓父母官,为吾皇万岁孝犬马之劳,是为臣毕生之心愿,望皇上成全。”
杨玉环笑道:“他这么诚恳,皇上就准了他吧!”
玄宗道:“也好,朕命你为长安县府尹,官封三品,每日早朝听政。另赏你黄金万两,丝绸百匹,下去领赏赴任吧!”
“谢主隆恩!” 陆啸天叩谢完退出大殿。
杨玉环目送他在门外消失,低头柔媚地笑了笑。
陆啸天随高力士领取了官服官印,及皇上所赐之物满载出宫,跨马在长街游历一番,便入知府衙门赴任。然后吩咐长班备下该用的禀揭名帖,一一拜访了李林甫、杨国忠及一些显要的大臣。最终打道回拜葛御史。
葛太古得知贤婿一举夺魁,全府欢庆,早早备下酒席等着为他接风。众人围坐桌旁,把酒言欢。葛太古喝的半醉,话便多了,突地想起女儿的婚事,饮进一杯酒道:“明日就是个好日子,期儿、霞儿,你们该完婚了。”
葛红霞虽然喜欢陆啸天,但他已看出陆啸天与司马玉娟的关系也非比寻常,不愿假借婚约与他相好,忙道:“爹,女儿看此事不急,表兄刚刚上任,仕途未稳,应该先放下儿女私情,多为长安百姓做一些好事,才不负皇恩,来日方长,何必急于此时完婚呢!”
陆啸天接道:“表妹说的有道理,甥儿此时应该以民为主,以皇恩为重,不可贪图儿女情肠,望舅父三思。”
“好,有道理,期儿果真是胸怀大志,”葛太古笑道:“既然如此,你们的婚事暂且不提,来干杯!”众人举杯同饮,至深更方散。
次日早朝归来,陆啸天身着官服,头顶官冒,奉印堂前,等待接状审案。司马玉娟与仲孙婉儿扮成男护卫分站两侧,微风凛然,满堂威严之气。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击鼓喊冤。衙役们逐渐散不成排,东倚西靠。
陆啸天一见心中不悦,啪,一拍惊堂木,喝道:“都给我站好,本老爷就不信这长安城,无案可断。”
众衙役吃了一惊,忙站好,一个班头道:“禀老爷,并非无案可断,而是被告之人我们这小衙门管不了,前任老爷每天只管喝酒逛妓院、睡大觉,何等的逍遥,你又何苦在这干坐着受罪呢!”
“混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老爷如何管不得?”陆啸天怒道。
那般头道:“老爷,我看你是初来乍到,不懂京官之苦,在此触犯王法的都是豪门显贵之人,如接了案子稍有不慎,脑袋就地搬家,我劝您还是回府养养心思吧!管他谁死谁活呢!”
“混蛋,一派胡言。” 司马玉娟怒道:“亏你还吃朝廷的俸禄,连狗都不如。”
陆啸天喝道:“来人,给我打他四十大板轰出去。”
那般头一抱膀,左右看了看,轻狂地道:“哪个敢打我。”
众衙役都与他散懒惯了,真没一个敢站出来。陆啸天与司马玉娟、仲孙婉儿相互看了看,都不禁心头火起。
“岂有此理,本老爷亲自来打。” 陆啸天怒道一句,纵身堂中,“啪啪”,挥手打了那般头两个耳光,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痛得他抱腹直叫唤。
众衙役一见都吓的变了脸。
陆啸天伸手指了两个衙役,道:“你、你,你们俩给我打他四十大板,若不用力同样受罚,给我打!”
二衙役不敢不听,照着那班头的屁股,“劈劈啪啪”,每人来了二十板子,直打地那般头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陆啸天冷哼一声,道:“哪个敢违令不尊就是如此下场,拖出去。”
两个衙役应了声架起那般头,走出衙门,将其扔在街上。立刻引来一群百姓围观,七嘴八舌道:“终于生堂了……”“这不是刘班头吗?他怎么挨打了……”“听说是来了新老爷……” “刚上任就打了刘班头,说不定是个清官……” “唉!清官又能将那些豪门恶霸如何……”
堂中,仲孙婉儿向门外看了看,道:“我看今日不可能有人来了,新老爷上任,大多百姓还不知道呢!”
司马玉娟道:“不错,我们应该想个办法,让百姓知道才行。”
陆啸天点了点头,道:“要不写一张告示贴出去吧!”
司马玉娟道:“行的,我来写,先退堂吧!”
陆啸天嗯了声,朗声道:“退堂。”起身与司马玉娟、仲孙婉儿相继回到府院。教人找来一张大红纸,司马玉娟提笔写道:“新科状元官封三品,甘任知府,民之父母,为民做主。无论状告何门何府,一经查实,一律准状。有冤情者速报公堂,不可任其恶徒刁民逍遥法外,胡作非为,坏我大唐京师之盛貌。”写罢盖上官印,差人贴于府衙门口。
司马玉娟换上女装,提剑由后门出府,绕至府衙门前,见一群百姓围着那张告示,议论纷纷,不相信告示所言属实。此时,一个富少打扮的人带着四个奴才横冲直撞地走来。远远地就嚷道:“看什么呢!看什么呢!都给本少爷轰走,轰走。”
四个恶奴进前将众百姓推得东倒西歪,骂着:“都她娘的滚开,滚开!”
众百姓敢怒不敢言,连忙躲开。
那恶少大摇大摆地进前,看着告示道:“是不是哪个美人儿要招女婿?” 大唐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