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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道:“大哥放心吧!只要兄弟们有条命在,就一定完成任务,大哥请留步,启程。”
陆啸天目送众汉子的长队远去,微笑着松了口气,转身回府,刚刚走进府门。只见院井中,张顶天满面杀气,左手抓着仲孙婉儿的后颈,右手抓着葛红霞的后颈,傲然而立。
陆啸天大吃一惊,进前数步,道:“张顶天你好卑鄙,是条汉子就放开她们,与在下一决雌雄。”
张顶天冷冷地道:“张爷没兴趣跟你玩儿,现在大爷我用这两个女人向你换玉娟姑娘,马上将玉娟姑娘交出来,否则我就扭断她们的脖子,快一点。”
陆啸天气地身体有些发抖,她们都是他喜欢的女人,如何能取舍调换。他强压心中怒火,道:“我师妹根本就没回来,你有胆量就放了他们,与在下较量一番。”
张顶天怒道:“少废话,张爷急着生儿育女,没空与你比什么武,大爷我数三声,你要不交出玉娟姑娘,就给这两个女人收尸吧!一……”
陆啸天怒火中烧,不知所措,双目直瞪着他。
当张顶天喊道二时,司马玉娟飞身落足当场,道:“姓张的,你随我来。” 转身飞射出府院。
张顶天阴险地笑了笑,丢下手中二女,随后疾追去。
葛红霞吓地身酥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葛小姐你怎么了?” 陆啸天与仲孙婉儿同时惊呼一声进前。仲孙婉儿忙扶她坐起。
葛红霞惭愧地一笑道:“我没事,没事的。”借力站起身子。
陆啸天道:“真是对不起,让葛小姐受惊了。”
葛红霞看了看他,道:“没什么,陆兄快去帮娟姑娘吧!她一个人会很危险的。”
仲孙婉儿接道:“是啊!你快去吧!”
陆啸天点头道:“好吧!你们不要着急。”飞奔出府。
南北客栈位于西大街中段,客舍优雅舒适,院中花木繁茂,空气清新。是个条件极好的一级大客栈。
一间上房里,一位绿衣姑娘面色苍白躺在床上昏睡,衣衫上血迹斑斑。一个白衣青年愁眉不展端坐桌旁,他的清秀容颜、优雅的姿态,一眼就能看出是个人间尤物、绝色美姣娘。
此女便是江南第一美人,“漓江九妹”上官梅雪。此来长安是为了寻找八师姐李倩春,也就是床上的绿衣女子。
李倩春是当年的尚书李征地小女儿,七年前李征得罪了李林甫,被李林甫诬陷,惨遭满门抄斩。在刑场行刑时,上官梅雪的父母上官春英与仲孙婉娘救下了十三岁的李倩春,带回江南。
李倩春刻苦习武七年,无一日不念着父母的大仇,三月前私自离开百灵山庄,来长安刺杀李林甫。若不是上官梅雪随后赶来,她哪里还有命在。
上官梅雪年纪虽然最小,因她是鸳鸯双剑的独生女儿,自小便开始习武,她的悟性又特别好,已尽得父母真传,十五岁时,她的武功就远在八位师姐之上了。
如今她的武功造旨已超越了父母,飘游大江南北,锄恶无数,还未曾遇到过对手。她的美名震荡江湖,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绿林好汉慕名寻她,大败而归。她本性有些冷寞,不喜喧哗吵闹之所,对那些苦心追求她的美男子,更是不屑一顾,在她心目中的那个男子汉,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无论武功与德行,都要远在她之上。
这个心愿誓言她立下很久了,如今却有一个完全不符合她的要求的人,闯入了她的心扉。这个人就是陆啸天,如果不是如此,她怎么会与他结为兄妹。近日来她非常思念他,但又没有勇气去见他,甚为烦恼。当然她并不知道陆啸天在长安做官。
她正自呆思,李倩春呻吟了一声醒来,她忙起身进前,关切地道:“八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李倩春苦笑道:“不要担心,我没那么容易死的,今日多亏九妹及时赶到,否则……”
上官梅雪道:“你太冲动了,那李林甫阴险狡诈,岂是那么容易杀的,安心在此养好了伤,随我回江南吧!我爹娘一定急坏了。”
李倩春无可奈何的吐了口怨气,道:“师父说地对,我不应该只为了仇恨而活着,人生还有好多有意义的事去做,我今日杀了李林甫又能如何呢!我的父母双亲也不能活过来,就这么算了吧!我想那李林甫总有一天会自食其果的。”
上官梅雪微微一笑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善恶终究会有报应的,往后我们姐妹携手并肩,锄强扶弱,救助良民百姓,见到他们的开心笑容,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最有意义的事。”
李倩春点头嗯了声。
上官梅雪道:“你休息吧!我去叫店家弄点吃的来。”出门直入前厅,刚向店小二点了饭菜。忽听门外一阵喧闹,几个衙役与几个穿有李府字样的汉子闯入厅门。
上官梅雪一见便知不妙,抢先走到店掌柜的近前,道:“他们要问有没有受伤的女人投宿,就说没有,我们是杨府的亲戚,出了差错,灭你九族。”
店掌柜的吃了一惊,忙道:“小的明白。”
上官梅雪转身入后院。
为首的衙役走近店掌柜,果然问道:“店家,今日有没有一个受伤的绿衣女人来投宿?”
店掌柜有些紧张地道:“没……没有,她是什么人?逃犯吗?”
衙役道:“她是刺杀李相爷的刺客,若见此人,立刻到衙门报官,若干窝藏刺客,与刺客同罪,明白吗?”
店掌柜吓出了一头汗,连声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那衙役回身对同伴道了声“没有。”带头离去。
店掌柜松了口气,抹着汗,心中暗道:“一边是李林甫,一边是杨国忠,哪个也不好惹,我还是赶紧打发她们走为好。”匆忙起身走入后院,来到二女房门前,抬手照量了几次才鼓足勇气把门敲响。
上官梅雪打开房门,问道:“店家什么事?”
店掌柜凄苦地一笑道:“小的求两位还是到别家客栈去吧!小的可不敢再留你们了。”
上官梅雪不悦地道:“我姐姐受了伤,不便走动,还请你谅解才好。”
店掌柜哭丧着脸道:“二位不走,这不是害我吗?我……”
“你少啰嗦,”上官梅雪怒道:“那些官兵不是走了吗?你不去报官,我们怎么会连累你,滚吧!不走就是不走。” “砰”退身将门关上。
店掌柜无可奈何,摇头叹了口气离去。
却说御史葛太古素性孤介,落落寡合,那富贵利达不在心头,唯有诗酒二字摆脱不下。午时与学士贺知章、供奉李太白、拾遗杜子美等,一般酒仙诗伯聚在贺知章府中赏花饮酒、吟诗作对。正是:宾主尽一时名胜,笑谈极千古风流。众人酒兴诗兴大尽已是傍晚,别了贺知章各自上马回府。只有葛太古与李白是同路。
李白笑道:“小弟今日高兴,又大醉了,与葛兄又是同路,我们不须骑马,携手步行如何?”
葛太古笑答:“如此甚妙。”吩咐随从牵马随行,与李白在街上大渡。不觉行至金马门,但见一骑马,上坐一个紫袍乌帽玉带金钩的胖大官,前面两个军官引着从金马门内出来。
李白朦胧着一双醉眼,问随从道:“那骑马来的是什么人?这般大模大样?”
随从看了禀道:“是节度使安禄山大人。”
李白听了,立刻乱嚷道:“是安禄山那胡儿吗?这金马门是俺们翰苑名流出入之所,岂容那粗野之人驰骋。”
葛太古掩他口不住,那安禄山早已听见,认出李、葛二人,很不情愿地跳下马来,向前道:“请了!学士公今日又醉了。”
葛太古勉强欠身道:“李兄果然又醉了,酒话不必记怀。”
李白嚷道:“葛兄理那粗野之人做什么,我和你是天上神仙偶降人世,岂能与那泼贱的野奴才施礼。”
安禄山闻此言,胸中暴怒,也嚷道:“李太白,如何这等欺人太过?安某也曾为朝廷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今蒙宣召入朝,拜贵妃娘娘为母,朝臣谁不钦敬,你竟然如此小视安某……”
“呸!全是屁话、全是屁话,”李白抢道:“难道一个大唐国母会真的认你这草包为子?葛兄你看他那大肚子,纯粹是个饭袋粪包,怎及我们胸藏锦绣、满腹文章。”
安禄山怒道:“李太白你道我武夫不中用,我道你们这些文官,作几首吃不得穿不得的歪诗,送与我糊窗也不要。想我们在外血战勤劳,你们在里边太平安享,终日吃酒做诗,把朝廷的事一毫也不理,如今天下风气都是你们文官弄坏了,还有何脸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葛太古原本不想与其纠缠,听了这几句犯众的话,也就禁不住帮着嚷道:“你如何说朝廷的事都是我们文官坏的?想你们那般武夫,在外克敛军粮,虚销凛气。劫良民如饥鹰掠食,逢劲敌如老鼠见猫。若没有我们博古通今的君子来发布指示,你那些走狗凭着匹夫之勇,只能去垫刀头。” 大唐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