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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凛骤然危险的眯着眼,“公孙离?他抱你?”
那个只知装死装疯卖傻浑身是戏的公孙离,竟然敢趁他不在,抱他的人?
“是啊!他忽然抱我的时候我还在想他抱我是什么意思呢!原来是想偷我东西!”纪嫣然还没觉察到男人的不悦,苦逼兮兮道,“真特么是多年打雁反被雁啄了眼!我纪嫣然行走江湖居然也有被人偷的时候,卧槽,都是因为我一时大意!”
公孙离抱她的时候,她的确心不在焉,放松了警戒,啊!都怪公孙离那丫的长得太具有欺骗性了!
明明是个混迹江湖的无良小骗子,偏偏生得一副明眸皓齿的娇嫩模样!她当他是个无辜可人的小猫咪,他却化身狼崽反过来扑腾一口咬上她!
“欸?唔——”
她猝不及让的被人拉了一把,某人已然不悦的将她拉到怀中,惩罚性的咬住她的唇畔,一番霸道的蹂躏还不够,薄唇落在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上,重重的印上了几颗暧昧的小草莓!
他很生气,居然有人敢抱他的女人,最关键的是,她竟然没有推开他。
“阿凛,你……你做什么?”纪嫣然气势弱下来,锦弦还在呢……他禽兽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啊。
她呼吸急促的推开他,嘴唇微微红肿,感受到某人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脖颈间蹭来蹭去,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这只是不是吃醋了?
傅凛狠狠咬了她一口,在她唇上宣誓主权般重重印下一吻,声音微沉,“先惩罚你,日后再重重罚他。”
“啊咧?”纪嫣然被他吻得面若春花,有些懵逼,“我有什么错啊,为什么要罚我,你这个皇帝做人真的很不公平!”
是公孙离主动抱的她,她当时是想拒绝的,只不过是没来得及推开就被抱了而已……
“是么?”傅凛深邃的凤眸微眯,眼中弥漫着一丝难掩的情欲,他的阿嫣分明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可每次被他亲吻撩拨的时候,还是这般懵懂无辜,像第一次一般紧张无措,像极了一只可人曼丽的猫儿,若不是她怀着身孕,他只怕便忍不住了。
这份如水般的纯,果然比欲还要引火烧身。
纪嫣然眸子里湿漉漉水汪汪一片,可怜委屈的看着他,“下次,我一定推开他。”
“你还想有下次?”他偃旗息鼓的在内心叹了一声,严声道,“日后谁都不许碰你。”
“好的,那你也不行!”纪嫣然杏眸瞬间晶亮,他这个人精力莫名其妙的旺盛,她有时候真的很招架不住啊!
“除了我。”某人冷硬的轻哼一声,打破了纪嫣然的美好梦想。
公孙离?很好。
已经快到望乡台的公孙离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咦?难道有人想我了?”
后来的后来,直到公孙离的所有书都成了禁书,放眼南北无一人敢买敢卖,被大大断了财路的公孙离悔不当初的跪在傅凛面前流下了一滴刚刚的男儿热泪。
“你能不能不要在公共场合亲我?”纪嫣然磨着牙,在他耳边咬耳朵,锦弦虽然是个小智障,但她若是经常看着他们两个腻歪,时间一久,有样学样,会被教坏的。
最重要的一环,她真的很害羞啊,在人前被吻会很难为情。
傅凛一本正经的扬了扬唇,“不能。”
纪嫣然差点儿没直接拍死他,愤然道,“给我个面子,兄弟!”
傅凛继续危险的眯了眯眼,“嗯?谁是你兄弟?”
纪嫣然咽了咽口水,撒娇道,“阿凛……哎呀,夫君……给我个面子呗!”
听到她软软的唤他夫君和阿凛,他愉悦的撕下一截兔肉喂到她嘴边,“先吃东西吧。”
不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么?为什么傅凛这厮油盐不进?
不过纪嫣然一看那外焦里嫩,馋哭隔壁小孩的新鲜兔肉,顿时饥肠辘辘,食指大动的咬住他递过来的肉肉,美滋滋道,“你烤的?”
傅凛淡淡的笑了笑,“小时候我常常自己烤东西来吃,是以练就了一番好手艺。”
纪嫣然嚼了嚼那肉,酥脆滑嫩,当真是美味之极,闻言皱了皱眉,“没人伺候你用膳?”
他冷笑了一声,默默的将手里的肉继续喂给纪嫣然,“宫里都是些势利小人罢了,我这般不受宠的皇子,不过是个活着的废物而已,他们惯于攀高踩低,谁会愿意伺候我呢?”
她不该提起这些事,他本就被燕氏太后当做臭水沟里的臭虫一般戳着脊梁骨骂过,这些不堪回忆的往事,肯定让他心里十分难受吧。
纪嫣然咽了咽肉,认真的看着他,“阿凛,对不起,以后我给你做好吃的啊,我厨艺特别棒,一般人我都不会动手做给他吃的。我以后只做给你吃怎么样?”
“傻。”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心中的冰冷早就化作一片片柔软,这个女人将会给他一个不一样的人生,给他一个只属于他的温暖的家,他和她,还有他们的孩子,将会一辈子在一起看尽人间灯火,光是想一想,便觉得未来的路很是值得期待。
“以后,我烤的东西也只给你和孩子吃。”
坐得远远的锦弦本来毫无存在感,这般一听,顿时默默放下自己手里的肉,默念,皇上没看见我,皇上没看见我,皇上没看见我,殿下没看见我,殿下没看见我,殿下没看见我……
纪嫣然感动的笑了笑,他好似清瘦了不少,嘴上都有胡茬了。
这一个月来,他不断地在后面追她,还要不断的找寻黑白鬼使的踪迹,肯定很辛苦。
所以,她努力吃饱了饭,霸道把他拉到床上,一把按住他,让他躺在她身边乖乖睡觉!
锦弦回了自己的小屋子,她也很累,主要是被吓得有些心力交瘁,一倒在草堆上就呼呼大睡过去了。
傅凛却不乖,漆亮幽深的凤眼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纪嫣然。
假寐的纪嫣然实在是睡不下去了,愤然睁眼,对上他的眼睛,埋怨道,“你怎么这么精神?连续跑了这么久你都不累么?”
他又不是铁打的钢铁侠,怎么可能不累?现在他们都相遇了,他还强打着精神做什么呢?还真以为自己是永动机啊。
傅凛微微勾了勾唇,长叹一声,揽她入怀,闻着只属于她的独特馨香,声音嘶哑道,“阿嫣睡在我身旁,我睡不着,也不敢睡。”
是,她已经完完整整在他身侧了,可他还是没有安全感,心里总觉得隐隐不安,失去过她一次,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像纪嫣然这般心思通透的女人,怎么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呢?
她无语的将脑袋抵在他暖烘烘的胸膛上,动容道,“傻瓜,你不睡身体会垮的,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会乖乖呆在你身边,去哪儿,我都带上你。”
傅凛深深的望着她,“阿嫣,你在担心我。”
他还是这般患得患失,不敢相信,她已经真正从身到心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以往所拥有的东西,太少太少,以至于现在忽然得到这份切实的爱,反倒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纪嫣然抬眸看去,他的眼睛太过深邃,往日,她总感觉里面一眼望不到头,藏着许许多多让人无法探究,也不想去探究的东西,现在,她只看到他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倒影。
她明白他心底的那份不真实和缺失的安全感,所以,她认真而深情的告诉他,“我是你的妻子,不担心你担心谁?”
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啊,她不是也担心过,他会始乱终弃,移情别恋,喜新厌旧么。
正是因为他们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造就了他们心里对情爱的抗拒,都因为曾经被抛弃或是不被关怀过的人生,所以不敢轻易相信自己也会拥有这般美好的感情。
好在,不管多少年,不管是否穿越时空,他们终究还是破除万难遇见了对方,相爱执手。
“噬魂”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锁魂”的光芒忽然高涨起来。
傅凛情之所至,捧着她的脸,情深意笃的吻着她,时间好似在此停驻下来,两个倾心相爱的人终于坦诚相待。
“阿嫣,此生我定不负你。”
幽幽的声音轻轻想起,不知动了谁的心弦。
在她温软的身边,他撇开心中的杂念,撇开所谓的幻境,终于心无旁骛的沉睡了过去。
纪嫣然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他冷峻的脸庞,温热的指腹抚着他眼下的青黑,心里又闷又疼,曾经她以为情是甜的,两个人在一起甜甜蜜蜜,没有烦恼,恩爱两不疑,其实不然,爱情乃是世间最复杂的东西。
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还有心底总是时不时涌现的若有若无的无端心疼。
可喜欢一个人不正是这样么,随时随地的心疼着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心疼一个这么好看,有权有势又高高在上的帝王,可喜欢不正是如此么?
他身披千金裘,脚踏万里江山,可她看向他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他的眼睛像泪水泉眼,手指要被紧紧握住才不会冷。
“阿凛,我也不会负你。”她紧紧握住他微凉的手,“锁魂”与“噬魂”紧紧贴在一起,淡淡的如月华一般的光芒在镯子上轻轻的流动,一丝莫名的暖意从手腕处传来,厚厚的大氅盖在他们身上,屋外是未知的无边夜色,亘古的长风从不知何处的远处吹来。
人世间,最温暖的瞬间,莫过于夫妻同眠,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吧。 腹黑弃后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