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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嫣然掏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别想着逃,既来之则安之。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现在这么弱鸡?这特么还是我纪嫣然吗?我怕不是中了什么毒吧?”
以前被人扔地上,她能就地滚二十个圈,还能反身给那人二十个巴掌,现在被人扔一下,她肚子疼得连翻个身都成问题。
她捧着肚子,弓起身子想,自从喝了那碗药,肚子不疼了,但是大姨妈也停了。
那药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毒吧?他们鬼市治痛经难道就是让人停经?
我可去他妈的吧!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黑鬼使沉默不语,捏着纪嫣然的下颌,又给她喂了一颗绿色药丸,然后面无表情的说,“保命。”
“保命?保谁的命?难道我真的要死了?”纪嫣然咽了下去,杏眼圆睁,原本杏眼就大,这一瞪就更大更亮了,黑漆漆的瞳孔黑曜石一般,星星点点,看得黑鬼使头一遭皱了眉。
他见过那副画,画中美人姿容绝色,不可方物,但是再美的画也只是死物,哪比得上眼前女子一颦一笑,一嗔一怒这般鲜活明丽。
白鬼使此刻已经洗净了身上的秽物,像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一般从水里跃出,从河水踏水而来到纪嫣然面前的时间已经用内力烘干了身上的锦衣。
纪嫣然和锦弦同时咋舌。
“殿下,他好厉害啊。”
“我没瞎。”
“臭丫头,你不许再吐了!”他颇有些愤怒,却又不敢对纪嫣然动手。
“白胖子,我都说了我恐高,而且我肚子难受,可能吃坏东西了,我怕一会儿不光是吐你身上这么简单——”
你不是吃坏肚子了,你是有小孽种了!
白鬼使瘪了瘪嘴,没说话,脑子里光是一想那个场景,吓得脖子一缩,“你个女孩家家怎么这么厚脸皮?”
“那你能不能给厚脸皮的我找辆马车?我不是养尊处优,身娇体贵,我是真的不舒服,没骗你。”
纪嫣然自己也摸不着头脑,以前,喊打喊杀,流血流泪,都能咬咬牙干劲儿十足的忍下去,但现在她感觉浑身软绵绵的,疲软无力,日常头昏脑涨,恶心欲呕,时不时的肚子便疼。
她两世加起来活了快三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身体这么不舒服。
从花木兰变成林黛玉,也不过如此!
“荒郊野外的,我到哪儿去给你找马车?”白鬼使圆溜溜的眼睛里也是怒火。
他也没想到,女人怀个孩子会这么麻烦,更没想到,要给纪嫣然保胎更麻烦!他那价值万金的培元固本丹药都已经给她两颗了!
“不走了,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再见,告辞,青山不在,绿水不流,我们江湖不见。”
纪嫣然摆了摆手,用眼神示意锦弦扶她起来。
“不去鬼市了?”白鬼使阴恻恻的威胁。
“不去了,小命要紧。”扶着锦弦的手,她闲闲的往路边走。
夜深人静,野外无人,四下寂静,月光下连路也看不清。
“殿下,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锦弦低声道。
“放心吧,他会求我回去的。”纪嫣然胸有成竹的勾了勾唇,脚下也没有停下。
黑白鬼使对视一眼。
“好啦好啦!我去给你找马车啦!”白鬼使无言以对,缴械投降。
“哦。”纪嫣然冷酷的转身,往回走,“早说不就完了?”害我表演这么久,累不累。
黑鬼使在小河边搭了个火堆,三个人围坐在温暖的火堆旁。
白鬼使一闪,人已经不见了。
黑鬼使不爱说话,纪嫣然计算过,从她认识他到现在,他说话从来没有超过五个字。这么一来,她几乎很难在他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于是,纪嫣然和锦弦只能百无聊赖的坐着,她烤着火,渐渐感觉身体温暖,就开始犯困。
“殿下。”锦弦晃了晃她的身子,戒备的看了黑鬼使一眼,示意她不要睡。
纪嫣然打了个哈欠,瞪大眼睛,强打起精神,找话题,“小锦弦,你瘦了。”
锦弦眼神清澈,“殿下,你胖了。”
纪嫣然一个激灵,“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我真的胖了一点!”
“是啊,不过锦弦觉得殿下现在这样更美。”以前还是太过清瘦了些,现在看起来,胖瘦正好,可爱得很。
试问,哪个女人不以保持身材为己任?纪嫣然竖起眉毛,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身材危机。
“看来我得少吃点儿,减肥。”她痛定思痛,一定是傅凛那禽兽把她喂胖了!
锦弦砸了咂嘴,殿下做女人真的很严格,不就是腰间稍微丰腴了一点,就要减肥这么严重么?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纪嫣然靠着锦弦快要睡着的时候,白鬼使回来了。
白鬼使不知道从哪儿拐来一辆马车,纪嫣然爬上车的时候,一脚踩在踏板上,上面还流淌着一股鲜血。
她眼神一寒,看了笑嘻嘻的白鬼使一眼,默不作声的弯腰进了马车。
车轮滚滚,向着康城的方向驶去。
锦弦身子发抖的靠在纪嫣然怀里,“殿下……白胖子他杀人了……”
纪嫣然唇角清寒,“杀人应该是他们的常态了。”
锦弦心里害怕,她武功虽好,可在这两个人面前根本不够看,“殿下,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跟他们一起去鬼市么?”
纪嫣然菱唇微抿,似是下定决心般吐出一个字,“去。”
死也要去!
她必须要进入鬼市找到百晓生,必须要知道钥匙的秘密!这把钥匙已经成了她的执念。
锦弦紧抿着苍白的嘴唇,认真的看着纪嫣然,“好,只要殿下要去,锦弦一定誓死跟随!”
纪嫣然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原本没想着带上你,但现在不带上你也没办法了。就让我两浪迹天涯,做一对苦命鸯鸯吧。”
“咦?不是苦命鸳鸯吗?”
“闭嘴!”
“……”
马车里,安静了许久。
就在纪嫣然以为锦弦睡着了的时候。
锦弦不死心的眨巴着大眼睛,锲而不舍的问,“殿下,为什么是苦命鸯鸯,不是苦命鸳鸳啊?”
纪嫣然露出一个关爱傻子的微笑,小智障果然一点儿也没变,不懂就是不懂,打破砂锅一问到底,“因为鸳是公的,鸯的母的,好了,你可以闭上你那张最好只用来吃饭的嘴了吗?”
“好的!”得到解释的锦弦很是开心的闭上嘴。 腹黑弃后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