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唅蠄护法见状,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
那时候他和那个神秘的青衣人一起被厉王的人缠住脱不了身,也就没有心思多注意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直到刚才他才突然想起来,那个再三妨碍他们行事的青衣人,曾经和厉王妃说过‘同为白巫师’这样的话。
刚才他只想试探一番,没想到她果真是白巫师!
只有白巫师才会怕这银笛声!
唅蠄护法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欣喜之色。
终于让他抓到姜使君的软肋了。
既然知道这银笛能够制她,他当然要好好利用。
燕凛在短暂的诧异之后,立即想起她曾和自己说过的银笛一事。
唅蠄护法吹的银笛,会让她头疼!
须臾间,身后的拓远上觋已经追至。
燕凛见状,正要过去救姜使君,但是唅蠄护法却又逼过来拦住了他。
拓远上觋现在满脑子都是木盒里能起死回生的莲珠。
他第一时间跳到了木盒面前,将木盒拾起。
对付厉王妃对他们而言是次要的,莲珠才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
当他拿到了木盒,便想要再回身将厉王妃当做人质挟走。
这样一来,他们连退路也有了。
但是此时少天他们也已经来到了姜使君的身边。
拓远上觋见挟持厉王妃一事已经没有可能了,便闪身退到了另一边。
他和少天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莲珠好不容易才到手,不能再让厉王的人抢回去。
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拓远上觋对唅蠄护法叫到:“护法,拿到手了!”
唅蠄护法一见东西到手,也不再拦燕凛,而是和大家一起退到了拓远上觋的身边。
姜使君揉着太阳穴,被赶过来的燕凛扶了起来。
“怎么样?”
姜使君脑海里的痛感已经消失了大半,人也缓过来了不少。
“没事,就是头还有些发晕。”
说罢,她抬手冲着那边的唅蠄护法比了一个很不雅的手势。
竖中指。
唅蠄护法不懂姜使君的手势,问道:“厉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姜使君咬牙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小小中指,不成敬意。”
唅蠄护法不再理会姜使君,而是对拓远上觋说道:“快看看,是不是莲珠!”
拓远上觋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木盒。
他激动地双眼都要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了!
盒子打开,他的眼前突然一片白茫茫。
有那么一瞬间,拓远上觋都要以为是自己眼中的光芒遮蔽了他的双眼。
但是下一秒,随着白雾而来的那股刺骨的寒意,顿时将他的神智拉了回来。
这根本不是什么白雾,也不是什么光芒,而是雪蟾吐出的寒气!
拓远上觋双眼被寒气所伤,一阵刺痛。
拓远上觋哀嚎了一声,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连忙将手中的盒子丢了出去。
一只雪蟾从盒子里跳了出来,一跳一跳的蹦到了姜使君的脚边。
姜使君蹲下身,雪蟾就跳进了她的手心里。
她抬头看着拓远上觋说道:“刚才我可是把雪蟾还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她本来就打算要找个机会,把木盒子丢出去。
让拓远上觋或者唅蠄护法拿到,好阴他们一下。
没想到唅蠄护法吹响了银笛,听得她头疼无比,让她头疼地摔了下去。
但是有了这一出,反倒是让她前面的戏看起来更真了。
拓远上觋的双眼开始变得红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眼睛受了伤,他目之所及的东西都变的模糊不清。
刚才拿着木盒的也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刺骨的冰寒几乎叫他以为自己的骨头被冻裂了。
根本没有什么莲珠,那些都是厉王妃瞎编的!
陷阱!这是个陷阱!
厉王妃竟然又耍了他一次!
不仅是拓远上觋,还有跟他离得近的唅蠄护法,也受到了雪蟾寒气的殃及。
他的双眼也受到了寒气的侵袭,但是因为他离雪蟾的距离远一点,又及时反应过来,所以躲开了一部分寒气。
他的眼睛虽然也有不适感,止不住的泪流,但是却还能视物。
拓远上觋用手背不停地揉着自己的眼睛。
现在他只能在姜使君的方向,看到一个大致的人影。
拓远上觋叫嚣道:“你这个女人,真是阴险至极!”
姜使君毫不客气道:“请夸我足智多谋。”
拓远上觋暴怒道:“你无耻!”
无耻?
一个异教徒,也配和她说什么无不无耻的问题。
他们自己干了多少草菅人命伤天害理的事情,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吗,现在竟然也有脸来说她无耻。
姜使君笑了笑,“用小人的方法对付小人而已。”
无耻,那就无耻吧。
她并不在乎那些虚名。
她现在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然后姜使君振臂一呼:“搞死他们!”
燕凛瞥了她一眼,原来她打的是这个算盘。
拓远上觋的眼睛还是看不清,双手又僵硬的提不动剑,现在完全处于一种劣势。
唅蠄护法见状,立刻拿起手中的银笛想要吹响,好让姜使君多受点苦。
姜使君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她大声叫到:“先无条件搞死那个吹银笛的!”
那要命的头疼,她一天之内可不想再听第二次。
一群侍卫立即将他们围了起来。
燕凛频频以长剑逼近,不给唅蠄护法再次吹响银笛的机会。
他既全力压制住了唅蠄护法手上的动作,又偏偏不给唅蠄护法半点近身攻击他的可能。
这样的打法,让唅蠄护法很窝火。
唅蠄护法和燕凛交了几次手后,手中的银笛终于被燕凛一剑劈成两半。
唅蠄护法一惊,连忙向后退开一段距离,最终下令道:“撤!”
他们本就是离门比较近的一方,要撤还是比较容易的。
但是现在大家都在混战之中,根本没有几个人听见他说话。
而拓远上觋也在混战中,被人群隔开了。
现在拓远上觋的眼中,只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他只能勉强提着刀,无差别的砍向所有接近他的人。 上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