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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戏曲听到半截时,郑云冰以自己有事为由,专门推开了四楼的门,正好老鸨在里面,看到郑云冰出现时,她细细打量了对方一番,诧异道,“不知这位夫人是要找男人还是做什么的?如若你的相公在这里,妈妈倒是可以帮忙查一查,不过,可不要影响我们正常生意啊。”
郑云冰一笑,“妈妈,我不是来找人的,而是来卖人的。”
“卖人?!”那个老鸨更加觉得疑惑,从未见过有人能亲自上来卖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不对,应该说是一个刚刚出阁的吧,毕竟,她的发髻已经变成了妇人发髻的,但是到底会卖什么人呢?
不过,老鸨还是老鸨,自然也精明得很,随即摇头道,“恐怕这位夫人是找错地方了啊。我们这里只是青楼而已,并不是牙婆的地方,你要卖人最好是卖到牙婆哪里去的,我们这里只是收人的。”
“妈妈,这话就不对了,你收,我卖,咱们可是真正的在谈‘生意’啊。而且我卖得这个人,你见了也一定会喜欢的。”郑云冰笑道,那当然在笑时,她还是把刚才自己手中仅有的几十两递给了这个老鸨。
老鸨掂了一下,这才问道,“既然如此,夫人请这里说话。”很快,郑云冰就被老鸨给请到了她自己的专门的屋子里,而且这是她可以议事之地。
“本……夫人听闻有四家青楼是在争花魁之首,可有这事?”郑云冰本来是想说本世子妃的,但是刚刚说了一个“本”字这才想起来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就改称为“夫人”了。
老鸨点点头,“这个消息倒是人人都知道的,夫人不必用这话来拐弯抹角的,倒是不如直说啊。”
“你们韵味楼里,据本夫人所知,这里面的美女都不行的,倒是连我身边的三个丫鬟都不如啊。”郑云冰自夸道,也幸亏雨儿和翠儿都不在,否则定会对郑云冰翻白眼,哪里有人把青楼的女子和自己的丫鬟相比。
老鸨一听不由一笑,估计眼前这个糊涂的夫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一些什么话语,不过,她并没有直接笑出声,反而言道,“这个倒是没法比啊,毕竟,身份不同啊。”
其实,也是在提醒郑云冰身份之事,这完全就是自己找自己之事,然而,糊涂中的郑云冰并没有听懂,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啊,自然也听不懂那些言外之意啊!
“这几个丫鬟,过于粗糙,而且化妆也是过于浓的,一点也不适合,依我来看,这些女子真是会给你们韵味楼抹黑的啊。”郑云冰这说直还真是够直接的,甚至话语也说得极大放肆的,这让老鸨极不开心了。
“这位夫人,你可别说瞎话,我们韵味楼可是这唯一的四层楼的,食物,想必夫人也品尝过了,要不怎么会上到四楼来呢?要不是依靠这些女儿们,我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啊,如若真是像你所说得,完全都不行,那么我们这个楼还能做得下去吗?”
老鸨这话自然没有任何好气,看来,这个夫人并不是真正来谈事的,反而是来找茬,莫非是其它青楼的人派来的人,故意鸡蛋里挑骨头吗?这样以来,就以为能打了韵味楼的脸吗?要是这样的话,倒是不如防备一下啊!
郑云冰倒是摇头道,“我说得的确是实话,而且我有一个丫鬟是极度化妆功极好的,而且定能让你们韵味楼更加出色一些的。你稍等一下,”说着,郑云冰拿出一个纸筒,对着楼下唤道,“花雨!”
不知是不是那个纸筒的原因,花雨本来是在二楼的,结果赫然听到有人在叫喊自己,就立马应了一声,当她看到是自家主子在四楼上时,又见她向自己招手,这才忙向雨儿和翠儿挥手告别,随即匆匆而上了楼前去找郑云冰。
雨儿和翠儿望着带着兴奋而去的花雨,两个丫鬟倒是面面相觑,那四楼都是青楼女子,她俩上去是做什么的?不过,她俩倒是不会担心郑云冰的,因为在她们的认知里,郑云冰并不会出事的,毕竟,她就是一个粗糙的女孩子啊!至于花雨吧?她们虽然也有嫉妒,也不会担心花雨的,再说了,现在花雨可是小姐身边的心腹之人啊!
“这样吧,这位妈妈……不知妈妈贵姓啊?”郑云冰在发现自己一直叫妈妈叫得很别扭,这才不由得问道。
老鸨一笑,“老婆子姓刘,如若夫人不嫌弃的话,就唤老婆子一声刘妈妈或者刘婆子都行的。”
“刘妈妈,”郑云冰开口道,“花雨,我记得你是化妆高手,不知能否帮刘妈妈一个忙呢?”
“世……不,夫人,夫人下令,奴婢一切皆做得很好的,而且会完成得不让你们有任何遗憾的。”花雨以为是郑云冰把她当作了重要之人,要不怎么会把她单独叫上来,反而没有叫她那两个陪嫁的丫鬟!
“你们这楼里现在最红的花魁是哪个?”郑云冰问道。
“她叫月芒,是月亮的月,光芒的芒!”刘妈妈缓缓道,不过,她还是又打量了一番花雨,见这个丫鬟倒是有一种书生之气,反而比眼前这个夫人更加像一个大家闺秀的。
“那就让她过来,和我这个丫鬟比一下,看看谁的妆束较好啊?不知刘妈妈可原意一试啊?”郑云冰笑问道。
花雨也是不解,到底郑云冰这是在做什么啊?要自己和一个青楼女子比,但是她也不说反对之话,毕竟,刚才她大话放出来,只要是郑云冰的话,她都会听得,要是不听,就完蛋了啊,也只有沉默不语。
刘妈妈点点头,这才让人专门叫来那个月芒姑娘。
只见她脸蛋上白粉很厚,似乎是为了遮掩她脸上的一些瑕疵,而且嘴唇也是抹得极为红艳艳的,再加上身上又是那长长得衣衫,不过,也是鲜艳的红色,这让人看到还真是会把人吓死了。
花雨不由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带着不悦的神情看向那个刘妈妈,“刘妈妈,这就是你们楼里的花魁之首?真是吓死人了!”
郑云冰一笑,“怪不得不出色啊,看来,本夫人还真是该给你们归一下呢。花雨,就看你的本领了。”
花雨一笑,很快就拉过来那个叫月芒的姑娘,开始她的工作…… 重生农家小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