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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打定了主意不惯某人的坏毛病,但看着连程委屈的样子,苏妧叹了口气,还是加快了配药和熬汤的速度,最后让连程帮自己端着,一起去了某位坏脾气王爷的房间。
房间门口站了一溜儿噤若寒蝉的侍卫,那谨小慎微的样儿,简直像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过苏妧看得出来,这些个年纪大些的侍卫还是有一定的表演成分在里面的,不像连程这个实心眼的傻孩子,是真的特别郁闷。
不过见到她来了,所有人都露出了喜色。
“王妃主子,您可总算是来了,王爷等您好久了。”
“可不是,咱们府里都是些大男人,粗手粗脚的,药也不会抹伤也不会裹,可不是让我们家王爷烦心哪!”
“王妃您来了就好了,要我说,咱们府里就少个王妃,要不然王爷脾气能那么暴躁吗?”
这些侍卫都是萧迟的亲信,油嘴滑舌的一人一句,吵得本就睡眠不足的苏妧头疼不已,偏偏他们一个个还都是大嗓门,不知道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里面的某人听的。
又或者是……兼而有之,两头敲打?
听听他们这个贫嘴劲儿,苏妧就觉得他们该挨罚。
真不知道连峥是怎么带出来这么一帮手下的,如今他还留在拂晓山庄没回来,没他管着,这一票侍卫的贫嘴程度都上了一个档次。
看来也就连程有点他老实的风范了,其他人……倒更像容奕那个油嘴滑舌的。
嗯,苏妧严重怀疑,是连峥最近不在,容奕这个纨绔公子哥儿把他们教坏了。
“你们再不闭嘴,恐怕就要挨揍了。”苏妧终于忍不了那个聒噪劲儿了,故意把音量放得大了写,是说给还在屋里的某人听的。
果不其然,房内立刻掷出了一个茶壶来,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瓷器破裂声伴随着萧迟掷地有声的话传来:“你们都吃饱了是吧,滚!”
“是,王爷!我们这就滚!”他们朝连程挤眉弄眼了半天,才憋着笑走了。
连程不胜羡慕地瞅着他们离开,可怜巴巴地问苏妧道:“王妃,我能把东西放下就走吗?他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个挨王爷骂了。”
被他那真诚的可怜样儿弄得忍俊不禁,苏妧接过了他手里的托盘,示意他把自己放在桌上的两瓶药拿走:“这是给永乐公主配的药,你找时间替你家王爷送进宫里去。”
“还有,这是兰若,你找个安静的灵气充足的地方给他养伤,别忘了弄点好吃的放在他旁边。”
连程得了这个命令,立刻抱着兰若兴高采烈地跑了。
看着他欢快的背影,苏妧忍不住笑了,多热心的一孩子啊,真不知道跟着这么一票侍卫还有容奕混,长大后能成个什么样儿。
正看着他的背影发笑,却听到屋里接二连三地传出清嗓子咳嗽的声音。
苏妧撇撇嘴,觉得这大约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萧迟表面上看着正襟危坐的,其实耍起流氓来比谁都溜,论起动嘴皮子也是罕逢敌手,这么想想,他那群侍卫能养成那样,也算是符合规律。
明知道他等急了,苏妧还是故意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儿,才走进屋子。
结果一进屋就看到了放下来的床帐,帐子还在微微晃动,帐外还露出了一片黑色的衣角,显然某人是听到她进来后,才匆忙逃上床的。
不轻不重地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弄出一点响动后,苏妧故意道:“难道是睡着了?那我过会儿再来吧。”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后,就听到床帐里传来的呼吸声急促了一些。
苏妧捂嘴偷笑,故意放重脚步往外面走去,实际却悄悄溜了回来躲在了床边。
果然,萧迟没坚持多久,就从床上出来了,待看到门外已没了她的身影,只剩下桌子上的一碗药膏一碗鸡汤,便立在原地不动了。
虽然是有心捉弄他,但此刻看他的背影,竟有点寂寥的样子,苏妧的心不由得软了一软。
悄悄走到他身后,她伸开双臂抱住了他的腰,一抱之下才知道自己又犯错了。
他的衣服还是半湿的,散发着血腥味,虽然和他的气息混在一处并不刺鼻,但却能提醒她,他为她受了多重的伤。
苏妧立刻便想松手,但两手的手腕却被他在身前牢牢扣住,不得动弹。
“萧迟,你放开我,”苏妧急了:“你还有伤呢,要是碰到伤口就不好了。”
萧迟却固执地抓住她不放,甚至还把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按。
苏妧急出了一身的汗,最后只好连挣扎也放弃了,只是尽量轻柔地把手掌贴在他身上,不想弄疼他。
“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当年我刚上战场时,身上的伤就比这个多得多……”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苏妧却摸索着伸手去捂他的嘴。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在这里,就不许你这么乱来,”她蛮横地说:“快放开我,让我给你上药。”
这次,萧迟倒是乖乖地放了手。
苏妧替他脱衣服时的动作极慢,因为时间过得有点久了,干涸的血迹已经把衣服粘在了伤口上,若是撕得动作太大的话,很有可能让伤口再次迸裂。
每多露出一道伤口,苏妧就在心里暗骂那个发明了天命血誓这种咒术的人,她宁可这些伤都在自己身上,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连累萧迟。
一想到他身上带着伤,还在四处奔波替她救出兰若,苏妧就觉得心里又酸又疼。
用布巾擦掉干涸的血迹后,她便开始替他上药,药膏是她亲手配制的,不仅见效快,而且涂上去还有清凉解疼的效果。
他身上的伤口实在太多,调配好的整整一碗药膏,最后都见了底。
终于处理好了所有的伤口,只等用干净的布巾包扎上就行了,苏妧总算是松了口气。
然而萧迟却道:“还漏了一处伤口。”
听得他声音痛苦,苏妧的心顿时又揪起来了:“哪里?”
她端着药碗跑过去,顺着萧迟示意的方向摸过去,脸便是突然一红。
靠,是她先受的伤,然后才转移到他身上的好不好!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受伤!
这个流氓! 王爷诱宠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