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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挽笑真是惊讶死了,莫逆之就是阁主,这样的话,自己在为莫逆之办事,就等于在为北定办事了,没想到莫逆之竟然事先就把魔爪伸向了南轩,这样的话,是不是代表北定第一个打算对付的国家就是南轩?
“好了,你好好休息,孤还有些要事要办。”北宫弃说罢,便低头在君挽笑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出了屋子,穆青便跟上了北宫弃的脚步,对着北宫弃开口禀告道,“主上,您让属下去调查的事情有些名目了。”
北宫弃闻言,扫了一眼身后屋内的君挽笑,带着穆青偶的远远地,方才让他开口。
“只是年前主上还在朝堂上,这君氏一族忌惮主上您的实力,便一直息事宁人,倒是您受到了太后的压迫弃了兵权归隐之后,君氏一族才将魔爪伸向了北定朝堂,期初只是商贾之家,可是却一步一步的迈向朝堂,而十多年前,太后便派莫逆之将君氏一族灭门了。这件事情被太后压下来了,是马球无能,上次回北定调查,并没有调查处此事。”
说着,穆青便看见自家主上的神情越发的凝重了。
“主上您放心,君姑娘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定与北定君氏扯不上半点关系的,再说了,此事不是只有你与属下知道吗,属下不说,主上自己难道会去与君姑娘说吗?”
“此事你接着去调查,孤要知道更多。”
“是。还有主上,皇后派人传话给属下,让属下告诉您,明日午时,约您醉月湖一见。”穆青也真是醉了,自家主上这才刚回来没几天呢,皇后就这么着急想要见自家主上吗?难道皇后就不怕她和主上偷偷见面,被北宫灭知道了?这主上也是,究竟还是欠了许许多多的风流债呀!
……
翌日午时,舜英做了满桌的好吃的,等着君挽笑前来用午膳。
而君挽笑在院中习武,累了,也就回来用膳了,不见北宫弃她倒是奇怪了,对着舜英问道,“你家主上呢?办事去了吗?”
舜英是绝对不会告诉君挽笑,自家主上去见北定皇后去了,连连点头,就让君挽笑以为自家主上去办事了才好。
然而就在这时,和铃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对着君挽笑开口道,“姑娘,不好了!”
君挽笑嘴角一抽,等着和铃的下文。
“我方才在街头闲逛,看见……看见宗师和一个姑娘在游湖!”
“什么?”君挽笑还算是震惊的,毕竟她知道北宫弃不像是那种喜欢和女人打交道的人,他倒像是沾花惹草的人。
深知舜英忽悠了自己,君挽笑便将一抹极为不友善的目光扫到了舜英的身上。
……
醉月湖上,一叶扁舟行至其中,远远地便可看见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盘膝而坐,他的面前倒是摆着几样小菜,至于这人是谁,自然是没人不知道的。
百姓们也都知道宗师与人在醉月湖泛舟,所以这附近自然是没有人,因为大家都不敢前去打扰。
而北宫弃的对面也坐着一个身着白色锦衣的女字,这女子头上戴着一顶斗笠,长长的,白色的纱幔遮挡了女子的脸,以至于看不清这女子的脸。
“弃哥哥,上次一别,你我已是许久未见了,不知弃哥哥此次前来北定实为为何?准备何时走?”一道黄莺出谷般动听的声线从女子那白色夺得纱幔之内传了出来。
北宫弃闻言,伸手为皇甫兮面前的杯子斟了一杯水,开口道,“兮儿,你如今已然是北定皇后了,你我之间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
此话一出,皇甫兮苍凉一笑,“弃哥哥?你生气了吗?当年我真的不想嫁给北宫灭的,只是皇命难违,我不想连累我的家人。”
“不是因为这个,孤一直以来只是将你当做自己的妹妹,就如同初玥一样。”
语落,皇甫兮原本伸手去端茶杯的手一顿,杯中的茶水也洒了,“弃哥哥,当年……”
“你我之间,没什么当年不当年的,兮儿,镇国公与孤之间只亦师亦友,你是镇国公的嫡女,孤一直都将你当做妹妹。”
岸边,一双凤眸若有所思的注视着这二人,君挽笑身着一袭红色的男装,很是悠闲的咬着一根狗尾巴草,靠在码头的亭内,对身后的舜英问道,“舜英,你说这北定皇后给北宫灭带了绿帽子,原来北宫弃就是小三啊!”
舜英也是醉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既然君挽笑要说,便让她说吧。
“舜英,你觉得北宫弃和北定皇后,他们在船上说些什么?”
“属下不知。”
君挽笑说罢,转过头看了看那醉月湖,碧绿的湖水波光粼粼,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金光,如今已经入秋了,这个时候游湖泛舟,北宫弃和那个北定皇后不冷吗?
正在这时,二十多个黑衣人从水中跳了出来,手中拿着刀,对着靠在岸边的君挽笑砍了过去。
君挽笑嘴角一抽,怎么自打自己来了这北定之后,到处都有人要杀自己呢。
她的唇边挂着一抹无奈的笑意站起身,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飞快的一闪,对着那黑衣人的肚子狠狠的扎了下去!“我就好奇了,你们方才躲在水下,只准备刺杀北宫弃呢?还是我呀?”
话音一落,将自己手中的刀子抽了出来!鲜血四溅!而黑衣人睁大双眼,呈现出死不瞑目状,倒了下去!
剩下的黑衣人见自己的一个同伙就这么被君挽笑一刀刺杀了,一个个夺得举刀对着君挽笑砍了过去,而舜英也不闲着,与这二十多个刺客私斗在了一起,这些人还有同伙,源源不断的赶来不少的黑衣人。
“砰——”的一声,也不知是哪一个黑衣人放了一个烟雾弹,叫君挽笑看不清面前的一切。
也就趁着这个时候,一个黑衣人一脚对着君挽笑的位置踢了过来,君挽笑柳眉一皱,被这一股力直接将她往湖里面踢。而她头上的一只簪子也从发间掉了下来,青丝散落。
湖中央的北宫弃只听见岸边传来一阵打斗之声,更是看见那一袭红衣的“男子”,俊眉一拧。 宗师很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