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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挽笑以北定一半的兵力大败北定二十万大军的事情很快就在东旭,西恒还有南轩之间传开了,东旭百姓人也纷纷议论,赞叹他们的大将军喻卿颇有昔日宗师的风范
花无怨与公孙俨倒是从未怀疑过君挽笑的能力,倒是阎苍绝还有公孙暝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惊叹不已,本以为这个女人只知道吃的,没想到她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然而喻卿大败北定二十万大军,重伤莫逆之,攻下玉门关的消息也很快的传到了宗师府。
那还在失恋之中无法自拔的北宫弃对此嗤之以鼻,当然,他嘲笑的不是喻卿,只是莫逆之而已。
话说这几天宗师府的门槛都已经被这些大臣们给踏破了,穆青与舜英在这一刻开始怀疑人生了,他们一天子内大概要见好几个大臣,而他们的主上倒是好,呆在房中喝酒。
这一天,镇国公皇甫善都亲自来了,而穆青等人也很清楚皇甫善与自家主上的关系,所以没有看着他,带着皇甫善进了酒窖,皇甫善便看见那身着一抹红衣的北宫弃宿醉在酒窖之内,那双眸之中一瞬间充满了失望。
见他一袭红衣,虽说玉冠束发,但看上去还是有些凌乱。他拥有着神一般的容颜,有些醉意,以至于他面颊泛红,但那张脸却还是没有半分的瑕疵。
“天气这么冷,你们就这么让主上呆在酒窖里过夜?”皇甫善对着穆青与舜英开口责备。连他们自己都穿着貂皮大衣,这北宫弃穿的这么少,受得了吗?
“国公大人,我们也不想啊,只是您若是有机会可以近的了主上的身,我们倒是该感谢你了。”舜英开口道。
皇甫善闻言,冷哼一声,便上前想要将那个靠在一座大酒坛边上的北宫弃拉起来,谁知刚一伸手触碰到北宫弃的肩膀,北宫弃一个反手就抓住了皇甫善的手,穆青等人只听见“咔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啊——”皇甫善惨叫一声,急忙推开了。
“国公大人,我说什么来着?上次穆青就因此受了不轻的伤,才刚好没多久呢。”舜英说道。
而皇甫善确实敢怒不敢言,对着舜英开口,“等到主上醒了,告知主上,皇甫善有要是商议。”
皇甫善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他要赶快去治治他的骨折呢。
皇甫善一走,那靠在酒坛边上的北宫弃终于是睁开了他那双足以魅惑人心的星眸,将手中抱着的那一坛酒也放到了一边。
“主上?您没醉啊?”穆青很是惊讶,真不知道自家主上为何要这样对待皇甫善。
“皇甫善都来了,看来下一个来找孤的人,就是她了。”北宫弃开口感叹道。
“主上,莫国师传信来说,在东旭大军之中看见君姑娘,看来君姑娘是真的恨死您了,已经投靠敌军了,而且属下觉得君姑娘这一次就是来讨伐您的。”舜英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了,其实她是一点也不希望自家主上在听到任何一件关于君挽笑的事情,可是没办法,谁让自己忠心呢?
“莫逆之就这么想让孤出征?”北宫弃喃喃自语,心里也在盘算着一切什么。
“阿欠——”真想着,北宫弃便打了一个喷嚏,这天气也确实是冷了,或许是因为他在这酒窖里睡了一晚,着凉了?
“主上,您要不要先添一件衣服啊!”舜英开口说道。
只看见北宫弃摇了摇头,出了酒窖,而穆青与舜英也急忙跟了上去,便听见北宫弃开口了。
“过几日将会迎来一场暴雪。”
“那主上可要多穿点了,了别着凉了。”穆青很是贴心的开口说道。
“前些日子皇宫里送来的那几匹流云锦缎,孤吩咐你们命人制成女装,这么久过去了,可完成了?”北宫弃问道。
这都好几个月过去了,按理来说应该算计已经完成了才对,怎么至今未能听见一点点风声?这流云锦缎轻薄,可是却十分保暖,正要送过去给君挽笑保暖之用。
舜英嘴角一抽,开口,“主上那时候您吩咐司衣库将其制成衣物送与君挽笑,可是自打君挽笑走了之后,司衣库的人便擅自做主将那个流云锦缎给您做衣服了。”
此话一出,北宫弃面色一黑,这一群群手下的人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真是气死他了。
“主上,流云锦缎极为珍贵,也不知道北定还有没有,毕竟如今您所穿的衣物都是流云锦缎制成的。”舜英解释道。
“孤不管,下令全成搜寻流云锦缎,放消息出去,孤要流云锦缎!”
谈话间,这三人便已经出了酒窖,而北宫弃也径直进屋去了。
……
占领了玉门关之后东旭大军与西恒大军便入关了,在关内驻扎。然而攻占玉门关之后,东旭便再无任何动静了,而西恒见东旭大军没有任何动静,便只以为是东旭大伤元气,所以要养精蓄锐。
而在玉门关一战之中,喻卿之名响彻天下,廖如风对此极为妒忌,分明玉门关之战自己也有出力,为何世人只夸赞喻卿一人?
于是,廖如风便带领西恒二十万大军前去攻打淮阳。
莫逆之虽重伤在身,但还没死,而万承安也是北定有名的大将,多年前跟在北宫弃身边南征北战,耳濡目染,也是有些手段的。
廖如风此人好大喜功,虽带领二十万大军前去攻打淮阳,但还是被万承安带来的北定军队打得节节败退。
此一战,西恒算是败了,廖如风带领的二十万大军只剩下不到十万。好在君挽笑得到消息说廖如风攻打淮阳去了,只觉得情况不妙,便带了五千人前去接应廖如风等人,才让廖如风与那些不到十万的大军平安脱险。
此事很快也就传到了阎苍绝的耳里,阎苍绝大怒,终于搞懂了,这就是别人家的将军与自己家的将军的区别啊!
而廖如风也在一夜之间成为了四国的笑柄。
同日,北定军营里迎来了一位神人,众人只看见莫逆之对此人毕恭毕敬,这男人身着一身青衣,看上去倒是常年不踏入世俗段位样子。
莫逆之久伤未愈,这南宫擎也是正好要听从彧炙囚的话去南轩救治一下那个叫做公孙俨的王爷,经过此处,便听闻了莫逆之被重伤的消息。
他自问自己与莫逆之之间也是有几分交情的,便前去给他看伤去了。
那个东旭的喻卿还真是心狠手辣,用那样一个不知名的武器伤人,他可是想尽了一切办法,连自己的麻醉散都用上了,才将那枚子弹出来。
“幸亏你遇到了本公子,不然的话,这东西在你伤口里多停留一日,你这伤口发炎,溃烂的越快。”南宫擎说罢,便将那枚血淋淋的子弹放到了莫逆之的跟前,“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玩意儿就差点要了你的命,如果我是那个喻卿,我一定在这东西上面涂抹毒药,直接毒死你算了,这个喻卿也算是正人君子了。”
“呵……正人君子,你也说得出口。”莫逆之嗤笑道,他的面色浮白,也因为南宫擎取子弹是给他带来的疼痛叫他的额间冒着豆大的汗珠。
“既然你一无大碍,我便要离开了,我还需去一趟南轩呢。”北南宫擎说罢,便是准备离开了。
“你去南轩做什么?”莫逆之倒是好奇了,南宫擎久居深山,未曾起过入世之心,如今一下山就去南轩,寓意何为?
“还不是我师兄?他让我去给公孙俨治病。”南宫擎果然还是太嫩了一点,不明白这世间人世险恶,对莫逆之据实已告。
莫逆之点了点头,“既然你已出山,那么不如来北定扶持我吧,你我朋友多年,你总不可能去帮其他人吧。”
南宫擎思索片刻,“我师兄在哪里,我便在哪里。”说罢,南宫擎便准备要离开。
莫逆之无奈的扶了扶额,彧炙囚肯定是要帮着君挽笑的,而南宫擎这么好操控的一枚棋子,他又怎么可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你可还记得当初我问你要那蚀心之毒下给了君挽笑。”
一听见君挽笑这个名字,南宫擎的面色就不太好看了,他最爱段位师兄不就喜欢这个女人吗?停下了脚步等着莫逆之的下文。
“后来你为彧炙囚研制出了蚀心之毒的解药替君挽笑解开了此毒,而今,君挽笑才是你最大的敌人,东旭主帅喻卿就是君挽笑。”
“哦?”南宫擎倒是好奇了。他一下山便听见四处的百姓们不是在议论北宫弃与君挽笑之间的八卦,就是在议论那个颇有北宫弃风范的东旭大将军喻卿。竟没有想到喻卿就是君挽笑。
“解释彧炙囚一定是要帮着君挽笑的,难道你也要帮着她?”
南宫擎听见这话,便开始犹豫了,淡淡的扫了莫逆之一眼,笑着开口道,“我只答应我师兄会给君挽笑研制出蚀心之毒的解药,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他不会给君挽笑下毒啊。”
南宫擎说完,便出了屋子,朝着南面去了。 宗师很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