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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男沙哑一笑,拍拍手,随即一阵旋转的声音响起。
“呐!”
指着身后,沈非跃警惕的转身,眼眸逐渐的增大,急切的喊着:“大哥,大哥,你为何在这里?大哥你怎么了,我是非跃,我是沈非跃,大哥,大哥,放开……放开我,混蛋,你把我大哥怎么了?”
那被钉在石头墙上的人,正是沈非池。
此时浑身是血的沈非池被钉在墙壁上,大哥练过空手道柔道剑道,且都是高手,他们用了什么办法将他抓到这里,将他折磨至此。
显然已经昏过去的沈非池,哪里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直到一个手持鞭子的黑衣人,接受到斗篷男的眼神,提起一桶冰冷的泉水,泼向沈非池。
“混蛋。”沈非跃愤怒吼道。
“咳咳……”
沈非池幽幽醒来,待他看清沈非跃的时候,担忧:“非跃,你……你怎么在这?”
沈非池虚弱的声音。
“大哥,大哥,我没事,我都好,大哥,你怎么样?”
沈非跃红着眼眶,只恨自己不能解救自己的大哥。
沈非跃直瞪站在上面的人,仇视的目光,在斗篷男的眼中没什么用处。
“快放了我大哥。”
“你觉得可能吗?只要你大哥将手中的股份全部卖出,我会放了他,这决定权可是在你大哥的手中,你应该好好劝劝你大哥。”
“大哥……”
“我说了,绝无可能!”
股份他不会卖,事关沈家的根基,他宁死不愿成为沈家的醉人,何况,他根本不相信眼前的男人,只是为了股份,为了钱。
此人不简单!
而斗篷男无辜一笑:“那就怨不得我了。”
说完后斗篷男朝着那黑衣人使着颜色。
只见那个拿起一根钢棍,朝着沈非池的方向缓缓走近。
“你要做什么,大哥,哥……哥”
而沈非池则是讽刺的看了一眼高处的斗篷男,没有丝毫的惧意。
那人举起钢棍,朝着他的双腿挥下,响起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沈非池闷声不吭,目光始终瞪着上方的斗篷男,嘴唇已经咬出血迹,而额头上冷汗直流。
“大哥……”
沈非池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轰鸣,再也听不到了沈非跃的任何声音,眼皮一沉,缓缓倒下……
夜色清冷,非常寂静……
而地牢中的沈非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大哥被无情的折磨,看着沈非池的膝盖露出森森白骨,骇人眼球。
只能听着沈非池忍无可忍的痛呼声。
“你这个凶手,恶魔……”
饶是见过无数生死的沈非跃,这一刻真的见识到何为残忍、血腥!
……
乔北爵和贝繁星分头行动,却不想在半路上再次遇到斗篷男,不,应该是斗篷男刻意在这里等她。
她意识到一点,似乎斗篷男非常清楚她的路线,亦或者在她的周围有他的人,想到这种可能。
别繁星心中的寒意上涨。
“来了!”
贝繁星不想理会斗篷男,准备离开狂奔而去。
“在走之前,不如看看我送你的礼物,相信你会很敢兴趣的。”斗篷男说完,眼神示意一旁的人。
从后面立刻出现两人,手里还拖着一人,只不过看清相貌而已。
有人将冰冷的泉水泼在此人的脸上,刹那间脸上的污垢处理干净,这人……
“沈非池!”
贝繁星蓦然瞪大了双眼。
“你是不是很开心,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好的礼物。”
斗篷男愉悦的笑出声,只不过笑声听起来尤其的刺耳。
被绑着的人微微醒来,刺眼的阳光,有多久没这么看着太阳了,视线落在远处的人,瞳孔微缩,微微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疯子,疯子……”
贝繁星念叨着,他是疯子,他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断裂的双腿,见骨的膝盖。
沈非池,他……他的腿!
一直以来,她对沈家人的感情很复杂,对沈非池的感情更加复杂,小时候,沈非池作为兄长极为疼爱她,那些从小长大的情谊,她岂会轻易的淡忘。
在她的心里深处,一直拿沈非池当哥哥的!
“你……来了……”沈非池勉强一笑。
“很疼?”
贝繁星说着已经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而沈非池砰的一声倒在地上,贝繁星赶紧扶起沈非池,让他的能够坐在地面上,可双腿的疼令沈非池脸色煞白煞白的。
“沈非池你……”
贝繁星的视线移到他的膝盖上,从痕迹来看分明是被重物砸断的,且是让人活生生的砸断的。
十指连心,何况是天灵盖。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心狠之人,可是在看到沈非池悲惨的模样时,眼中忍不住的浮现一抹其他的情绪,沈非池自然没有错过贝繁星眼中的晶莹,仿佛一切值得了!
一直以来,他对贝繁星的感情是最为复杂纠结的。
“不疼!阿星,你要小心,小心那个人,他看中的不是沈家的家产,我能感觉得出,他对我有很大的敌意,包括你身边的其他人,唯独……唯独对你一人是特殊的。”
沈非池的话已经从侧面说明一个问题,斗篷男对她身边的人都有敌意,唯独对她没有。
斗篷男所以是认识她的人?
一直不敢露出,或许也是她认识的人!
可是这人究竟是谁呢?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贝繁星实在想不出有谁会有这样的可能,斗篷男对她的非礼,贝繁星的眼里闪过浓浓的厌恶!
一个随时觊觎她的人,忽然间潜伏在她的生活,只怕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
“阿星,你要小心!”
“沈非池,对不起,好像真的是我连累了你。”
从她身边的人一个个出事后,她不想承认都不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
沈非池不在意的摇摇头。
许是身上太痛,沈非池的精神逐渐的不好起来,他整个人渐渐的昏厥,眼前一片漆黑,人渐渐的失去知觉。
“沈非池……”
知晓他只是暂时的晕过去而已,贝繁星起身看向站在高坡上的斗篷男,再次触及到那张面具和见不得人的装扮时,贝繁星心生浓烈的厌恶。 夫人又带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