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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从装修还是从其他的地方看都是不错的。
她也就是自言自语,可偏偏刚刚睡得死的人,此刻却幽幽的开口:“这不是家,是房子。”
冰瑶瞪了他一眼:“家和房子有什么区别!”
可是司徒还是在那里不断的强调着时房子,冰瑶不想和喝醉的人一般见识:“好好好,你说是房子就是房子。”
可是走了一圈之后,她突然领悟到了司徒的那句话,这确实是一处房子,因为这里没有一种氛围,一种看不到的东西叫温情。
冷冰冰的气息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冰瑶看了一眼摊在沙发上的人,认命去卫生间沾湿了一块毛巾,想要给他擦擦脸清醒一下再离开。
然后默默的告诉自己好人要做到底。
认命的像个丫鬟似得给面前的这人擦脸不说,可是这人竟然喃喃的皱着眉抱怨:“你轻点。”
冰瑶简直想要摔东西走人,这个大少爷喝醉酒了也这么难伺候,自己已经很轻柔了好不好。
不过片刻她就察觉到不对了,这人紧皱的眉头一直未曾松开过,额头也开始渗出冷汗来。
她可是进来就调了空调的温度,绝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伸手把人扶起来,仔细闻了一下,除了淡淡的酒味还有药的味道,还有她在上车的时候闻到的药膏味道,不过当是很快的就被自己给遗忘了。
现在看来这人是受伤了,受伤还喝那么多的酒,怎么不喝死他算了!
嘴上是这么说的,不过还是认命的帮他脱去衣服,看了一下身上的伤势如何了。
自己拖着他的时候见过他皱着眉,显然是因为她碰到了伤口。
冰瑶可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觉悟,本着善良的心态替他处理伤口而已。
明明自己已经也是喝的醉了,只是强撑着而已,她真是五好公民,可惜没人给他发个锦旗啥的。
脱去了司徒的黑衬衫,冰瑶才发现整个上身都缠着不规则的绷带,隐隐约约有一处带了血迹。
冰瑶不知道具体伤到什么,不过也清楚的知道不处理是不行的,只好推了一把司徒:“我带你去医院。”
司徒一把抓住她的手:“不去。”
冰瑶觉得司徒这是在装醉,不然怎么会一到关键时刻就开机说话了呢?
说完就挺尸,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啊……
这人死活不去医院,只能她给处理了,冰瑶叹了一口气又开始四处翻找医药和,找不到的话只能出去买。
不过大概是上帝可怜她,家里的医药箱倒是配备的挺齐全的。
为了避免那些和皮肉粘在一起的绑带,冰瑶全部撕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她更心惊的时候的伤,整个后背几乎没有什么好地方,紫黑的颜色居多。
冰瑶看的都是触目惊心,可是司徒似乎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
冰瑶一般处理伤口一遍思索着这是怎么回事。
而司徒也在疼痛中醒了过来:“想问我什么就问吧。”
语气倒是难得的温柔。
“你这伤势怎么回事?”她隐隐猜测到能造成这种伤口的那个人。
“老爷子打的。”
冰瑶停下了手中上药的动作:“因为什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你家那个老爷子是疯了吗!”
冰瑶一直以为没有父母的人最可怜,就如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样,可是若是有这么一个家庭的话,她宁愿没有。
“因为我不娶慕容慧,主要是违背了他的想法。”司徒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怨言。
他不生气,冰瑶倒是满肚子的火气:“神经病吧,到底你是他的孙子还是那个慕容慧是啊。”
司徒回过头,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冰瑶轻轻笑了笑,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会心疼他的人,为了他抱不平的人。
“没事的,只是皮肉伤,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司徒算是在安慰不满的冰瑶。
“还没事!”若不是司徒现在身上有伤,她现在就一巴掌呼过去了,这叫没事?那什么叫有事?
“你又不是铁做的,是不是傻啊。”只要是受伤就会伤及根本,还叫小事,打成这样也不知道躲简直就是傻子吧。
司徒沉默了一会,空气也跟着安静了下来,突然就听到司徒轻柔的声音:“你这是关心我?心疼我吗?”
冰瑶愣了一下,却出奇的老实的回答:“可能是吧。”
若只是一个路人的话,她可能连可怜的情绪都不会有吧,到底是这个人在她这里的与众不同。
听到冰瑶的回答,司徒突然低沉的笑了起来。
冰瑶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刚刚的回答简直就是弱智,怎么能这么坦白呢,她可是矜持高贵的人!
这人现在一定是想要嘲笑他吧,也不知道现在补救来不来的急:“我告诉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好久没见过男人了,难免会一时激动,你当……”
“我大概也是喜欢你的吧。”
冰瑶那句你当没有听见到底没有说下去,傻傻的看着司徒,好像是有些不敢接受此刻的现状。
司徒是说喜欢她吗?真的不是自己幻听吗?
好吧,大概两个字被自己遗忘了。
虽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个什么鬼,不过她想试试,既然有好感的话,她就不是会退缩的人!
“我们可是试试。”冰瑶眨了眨眼,笑着说。
“好啊。”
……
冰瑶从司徒那张超大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有些不清醒,自己竟然就那么顺其自然的来了几发?
动了动脖子,自己也不能是这么随意的人,怎么就这么仓促?
他们昨晚可是说好的只是试试而已。
拍着脑袋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最后把责任怪罪于酒精身上。
酒精上脑,他们还是大好的年纪,冲动一些可是谅解,毕竟又不是第一次,需要纠结一会。
而且她昨晚也是有享受到的,冰瑶这样一想也算是彻底释怀了,刚起来那一丝丝害羞都消息的干干净净。
随便套上了一件衣服就走出了卧室,也不知道司徒那家伙这么早去了哪里,身上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起来了,我刚刚叫了一些吃的,过来吃点东西吧。”司徒嘴角带着微笑,冰瑶总觉得这笑容和以前似乎有了些许的变化。
去卫生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到餐桌上坐了下来,昨晚那一番折腾,自己确实是有些饿了。 迷糊妈咪腹黑爹